“既然如此,那曾頭市不來撩撥,便先與他相安無事。”張正道隨即轉換話題道:“如今,梁山廣有頭領,卻缺少戰兵,各位兄弟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卞祥搶先叫道:“寨主,不如再打破幾個山寨。”
這漢子數日前打下冷豔山,不說為山寨新添的七八百個嘍囉,數萬貫錢財,便是那奪來的百來匹好馬,已是令他高興上好一段時間。
房學度也點頭道:“卞祥兄弟此計可行。”
樊瑞也說道:“寨主,這濟州、鄆州、青州、兗州、沂州等地,大大小小的山寨,加起來也有十數處,若是都能歸到我梁山中來,可使山寨兵馬,一舉突破三萬。”
眾人也都點頭稱是。
張正道思索片刻,開口道:“既然如此,時遷兄弟,即刻從山寨中挑選出二百個好手,組建諦聽營,掌管山寨機密走報一事,稍加操練之後,將人手散出去。”
“把這京東西路、京東東路、河北東路的各處大小山寨,全都打探清楚,若是願意歸順的山寨,其頭領來到梁山之後,可許諾坐一把交椅,若是有那不願意的,先打探清楚虛實,等我從荊南回來之後,再做處理。”張正道吩咐道。
時遷滿臉喜悅之色,雖然二百人的諦聽營,人手是少了些,但總歸是一營統領,他一個往日在高唐州廝混的盜賊,何時如今日這般威風過。
“小弟遵令!”時遷抱拳拱手,興奮叫道。
張正道見諸事安排妥當,便大笑道:“來人,擺宴,為新上山的一眾兄弟們,接風洗塵。”
樊瑞起身道:“小弟這就去操辦。”
自從王倫帶著鄭天壽出海去往高麗,這山寨中的宴飲之事,都落在房學度的身上,如今又轉到樊瑞身上。
張正道看了一眼廳中眾人,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杜遷最為合適,隻是這漢子不遠千裡奔波,為山寨招攬了許多好漢,此時還不宜說這件事。
“過兩日再說吧!”張正道暗自思量。
一場宴席,直吃到深夜,方才散去。
張正道喝了許多酒水,吃的酩酊大醉,被兩個嘍囉用山轎抬著,送到後山寨主居住的那處院落。
張伯見狀,連忙將張正道攙扶到房中,喚來一個守夜的丫鬟鄭愛香,吩咐她去叫夫人來侍候,便獨自折回到前院去了。
先前,張正道將張六,連同那十多個幫閒,一同都交給王倫,帶著他們出海去了,家中隻有張伯一人,整日守著前院。
鄭愛香得了吩咐,先將妹妹鄭愛月叫了起來,囑咐道:“我去喚夫人來,你先照看著大官人。”
鄭愛月卻拉扯住姐姐的衣袖,眼睛轉了轉,眉開眼笑道:“姐姐,這深更半夜的,夫人們許是都睡下了,不如就由咱們姐妹侍奉大官人吧。”
不等鄭愛香答應下來,這妮子便將房門落了栓。
方才,韓金釧和秦玉芝兩個女人,可是濃妝豔抹在這房中等了好半晌,遲遲不見張正道回來,隻好怏怏不樂地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現在,有這樣的好時機,鄭愛月豈能錯過。
先是為張正道擦了擦臉,又將他的衣服脫掉,擦拭了一下偉岸的身軀,而後看了一眼仍在發呆的鄭愛香,低聲道:“姐姐,把燈熄了。”
鄭愛香紅著臉,將屋中燭火熄滅,摸索著上炕,卻摸到一具柔嫩的身軀。
“妹妹,你?”鄭愛香吃驚道。
鄭愛月癡癡笑道:“姐姐還等什麼。”
鄭愛香猶豫片刻,終是窸窸窣窣去了衣物。
清晨,天蒙蒙亮,張正道酒醒,懷中擠著兩個嬌軀,也沒多想,還以為是韓金釧和秦玉芝,便翻身壓住一人。
……
直到天色大亮,豔陽高照,張正道方才揉著腰背,看著姐妹花的清麗臉頰,歎口氣道:“等會叫雪娥,給我再熬一碗補湯。”
鄭愛月依偎在張正道懷中,膩聲道:“大官人,奴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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