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心中想起一事,說道:“夫人若是記得宮裡的布局,你妹妹的住處,明日畫到紙上,我先記下了,以備不時之需。”
韋夫人吃驚道:“大郎莫非想要夜闖進宮,那可不成,皇宮之內,戒備森嚴,擅自闖入,可是殺頭的大罪。”
張正道笑道:“此事我自有計較,你隻管把皇宮內的大致布局,以及咱妹妹住的宮殿方位,如實畫出來就行了。”
韋夫人道:“那容奴家仔細回想一下。”
“這事不急,還有時間。”張正道摟著韋夫人的嬌軀,突然又問道:“咱那妹妹,生得何種模樣?”
韋夫人嬌笑道:“大郎,我那妹妹,可要比奴家漂亮多了。”
張正道問道:“天下間,還有比夫人還漂亮的女人?”
韋夫人聽到這話,心花怒放,緊緊依偎在他懷裡,道:“大郎若是見到我那妹妹,就知曉什麼叫花容月貌,什麼是閉月羞花。”
張正道歎道:“既然咱那妹妹這般美貌,怎不受趙佶寵愛?”
韋夫人歎道:“奴家的妹妹,不善言辭,當年若不是喬貴妃相助,也不會與官家有那一夕之歡,誕下龍種。”
張正道也依稀記得,喬貴妃與趙構的生母韋氏意氣相投,義結金蘭,還許下過“苟富貴勿相忘”的誓言。
後來喬貴妃得到趙佶的垂青,果然沒有忘記當初的誓言,將好姐妹引薦給官家,這才有了趙構。
“我那小外甥,今年幾歲了?”張正道又問道。
韋夫人愣了一下,疑惑道:“小外甥?”
“就是那趙構!”張正道笑道。
韋夫人這才反應過來,笑道:“大郎莫非還想認下這個外甥?”
張正道眉毛一挑,道:“認,為何不認,再怎麼說,也是咱妹妹的孩子,連著親呢。”
韋夫人調笑道:“大郎又在胡說八道。”
張正道笑而不語。
韋夫人道:“轉年六月,便是七歲了。”
“那孩子,奴家也隻見過一次,倒是頗為懂禮。”韋夫人想起趙構,讚譽有加。
張正道又詢問了一些關於韋氏的事情,方才摟著佳人,沉睡入眠。
翌日天明,大雪依舊紛飛,已經接連下了兩日。
張正道祭拜完嶽丈孫元,命人將孫二娘攙扶下去休息,這母夜叉性子執拗的很,竟然守著靈堂過了一夜。
好在,屋中放著數個火盆,倒也不是很冷。
隨後,又去到聚義廳中,處理了一些山寨的事情。
先前,梁山在登州、萊州、徐州、鄆州、青州、沂州、兗州等地,大肆采購精鐵,已經惹得官府矚目,但都是分批購買,或者是將買來的鐵器重新冶煉成精鐵,才堪堪打造出三千具全裝重甲。
好在大宋的冶鐵工藝精湛,僅製鐵重鎮京東地區,精鐵年產量可達數萬斤。
張正道為了能儘快打造出重甲騎兵,吩咐采買的嘍囉,不管是農器具,還是爐灶等物,隻要是鐵器,一律運回山寨,回爐煉鐵,打造戰甲。
金老精通冶煉,倒也能造出高爐,滿足山寨所需。
如今,鐵騎軍的戰甲打造完成,但是精鐵,依然是山寨急需之物,京東之地怕是再難大量買到,隻能去往遠方州府購買,但走河運還有可能,若是走陸運,不太現實。
張正道為此頭疼不已。
缺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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