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摟抱著她豐腴的身軀,上下其手。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孫二娘見他如此耍無賴,便氣急敗壞道:“你這小賊,當姑奶奶……”
話未說完,嘴唇便被堵住,發不出聲來。
這一夜,春風起,數落紅。
一個是下山虎,月餘不知肉味,一個是俏夜叉,初試長槍神威,二人戰的是難舍難分。
張正道使出渾身手段,終是將這俏夜叉製的服服帖帖,幾次將她,送上巔峰。
二人溫存許久,方才沉沉睡去。
日出東方,又是一日。
張正道醒來,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孫二娘,隻覺得神清氣爽,揚眉吐氣。
這夫綱,可算是振作了起來。
又懶床了一會兒,便聽見孫元在外呼喚:“女兒、女婿,該起了。”
孫二娘驚醒過來,初為人婦,竟還有些羞澀,不敢看向張正道。
“娘子,該起了。”
張正道笑道:“昨夜睡的可好?”
孫二娘皺眉道:“尚有些疼痛。”
張正道想了想道:“要不再休息一日,明日再走?”
孫二娘不悅道:“都怨你,非要胡鬨。”
張正道“嘿嘿”笑道:“昨夜不知是誰,非要騎馬。”
孫二娘被他說的有些羞赧,半晌才恢複本來麵目,俏臉一凝,坐起身,露出些許春色,嬌嗔著說道:“還不快起,莫讓阿爹笑話。”
張正道翻身坐起,感歎一聲:“大好時光,卻要趕路。”
孫二娘穿好衣服,趁著張正道出屋之際,將身下那沾染上點點梅花的床單,用柳葉刀割斷,收在包裹裡,這才一瘸一拐的出屋。
陸小乙正在喂馬,隨後又將馬車套上,將孫家父女整理好的行囊,都搬進車內。
張正道洗漱好後,見孫元正在將被褥塞進馬車,便說道:“嶽丈,這些沒用的東西,都棄了吧,回頭買些好的就是了。”
孫元搖頭道:“賢婿不知,一路顛簸,我這把老骨頭,怕是難以承受,鋪在下邊,也能好過一些。”
張正道覺得有道理,又返回孫二娘的屋中,將她那套被子,亦是拿出來,鋪在馬車裡。
四人用過早飯,又收拾了一下,陸小乙便將馬車趕到院外。
孫元站在小院裡,看著這七八間茅草屋,故土難離,頗有些不舍。
孫二娘也有些傷感,站在父親身旁,低聲道:“阿爹,該走了。”
孫元一甩衣袖,苦笑道:“女兒,顛沛流離半生,以為要終老於此,最後沒想到,還是要走。”
“罷了,走吧!”
孫元鑽進車裡,背著三人擦了擦眼角的濕潤。
張正道扶著孫二娘上車,而後自己亦是上車,吩咐道:“小乙哥,走吧。”
陸小乙一甩馬鞭,這馬車便沿著街道,往孟州城外行駛。
路過一間酒肆,陸小乙又去買了些吃食,放到車裡,而後這輛馬車,出了孟州城,朝著十字坡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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