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恍然大悟,原來是她,趙構的生母,未來的韋太後。
趙元奴接著道:“最近這韋夫人,投下大筆銀錢,新開了一家酒肆,聽聞生意不怎麼好,接連遣人請我和李師師,去她那酒肆裡唱曲,好不厭煩。”
張正道問道:“你怎回她?”
趙元奴道:“若是沒有樊樓開口,我和李師師怎敢去。”
“她雖有手段,卻是拿我們姐妹,沒有辦法哩。”趙元奴想到此處,不禁生出一股傲氣。
張正道卻在心中歎了口氣,這韋夫人不能拿她們怎麼樣,卻是敢脅迫自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日後若是得了機會,定叫這婦人,在床上大聲求饒。
見得了自己想要探聽的消息,張正道便站起身,說道:“多有叨擾,告辭。”
趙元奴見張正道隻說了幾句話便要走,情不自禁叫住他道:“大官人,在樊樓時,你不是說過要收拾奴家麼。”
“如今奴家就坐在這裡,大官人要怎樣收拾奴家哩?”趙元奴說完,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張正道眉頭一皺,這趙元奴發什麼瘋,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改“邪”歸正,努力發展勢力,強大自身。
見她似是毫不畏懼地盯著自己,張正道眼睛微眯,而後踏步來到她的身旁,一把將她拽起來,摟在懷裡,便吻了上去。
一個深吻之後,張正道鬆開她酥軟的身軀,大笑道:“便是這樣收拾你。”
說完,不顧趙元奴錯愕的神情,大步離去。
離開趙元奴家,街市上的行人已經散了許多,張正道又趕回到高升店。
隻一進房,便看見孫二娘靠在床邊,低著頭,似是在打盹。
聽見響動,孫二娘睜開雙眼,見是張正道歸來,問道:“夫君,你去了何處,我找你不到,便先回來了。”
張正道更覺驚詫,這母夜叉怎地這般平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一般,還與他這樣正常說話。
張正道回道:“我去尋你了。”
孫二娘起身,主動為他寬衣,服侍他上床歇息。
張正道枕著雙臂,看著安靜躺在身邊的孫二娘,覺得甚是奇怪,便又開口詢問道:“你去趙元奴家了?”
孫二娘也是沒有睡著,聽見張正道問,便回道:“是,我去尋她了。”
張正道問道:“娘子,你對她做了些什麼?”
孫二娘道:“也沒做甚麼,隻是將那夜用在你身上的手段,也用在了她身上。”
張正道不解其意,好奇問道:“什麼手段?”
孫二娘輕笑道:“自是第一夜和夫君睡在一起,使的手段。”
張正道隻回憶了一下,便徹底明白過來,有些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坐了起來。
這女人的癖好怎地好生奇怪,莫非她自己沒有,也見不得旁人有。
難怪自己提起孫二娘,趙元奴的表情,頗為奇怪。
張正道又好奇問道:“她沒有反抗?”
孫二娘嗤笑道:“我手裡的刀子,可不是吃醋的,她便乖乖站著,任我施為。”
張正道的腦海裡浮現出趙元奴的容貌,又腦補了一些孫二娘和趙元奴在一起時的畫麵,隻覺得火起,有些蠢蠢欲動。
半晌,張正道壓住火氣,才苦笑道:“娘子,以後切莫如此行事。”
孫二娘冷“哼”一聲,道:“怎地,你心疼那小賤人了?”
果然,孫二娘還是那個母夜叉,一點都沒變,張正道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如何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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