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也瞅過去:“係統說‘不惜任何代價’,也是在變相的宣布這場遊戲沒什麼顧忌了。”
“你和詩意在一起做什麼?”羅演的神情越發深沉“詩意都和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你害的詩意!說!”
“誰都有可能,包括你。”
沈鬱緩了會兒神,突然低笑起來:“確實,如果這是把真手槍,我早拿你們當中的誰來實驗一把,但可惜我找了整座古堡,除這把玩具槍外什麼都沒有,還浪費了我的技能。”
細碎的五彩紙碎從槍口噴灑出來,模樣滑稽的小醜被彈簧射出,不斷響起‘你上當啦,你上當啦’的聲音。
沈鬱枕著手心:“我也一直在房間裡,不過回房間前我倒是看見柳詩意和誰在一起來著。”
羅演更氣憤了:“我?!你是說我?!你是覺得我會殺死自己的未婚妻子?!”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古堡的後花園。”白薇薇說“因為臉的事兒心情一直不好,便去那裡透透氣。”
沈鬱翹著腿瞅向他:“羅大老板,你這是在審我們?”
夏菱歌淡然道:“不知道啊。”
夏菱歌看著他:“如果這真的是一把手槍,你能沉穩到現在嗎?”
羅演氣得拍案而起,可就在這時他們的玫瑰手表突然傳來【叮——】的一聲響。
沈鬱輕嘖一聲收回搶,將漏到外麵的滑稽小醜塞回去:“我是想看她被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可哪知道這麼淡定。”他瞅向夏菱歌,“你該不會早知道這是玩具槍吧?”
“沈鬱,你是不是有病!”
夏菱歌沒理會他:“沈鬱,開槍吧。”
沈鬱繼續問:“有誰能證明嗎?”
所有人的眸光都齊唰唰望過去。而夏菱歌卻依舊不急不緩,端起茶幾上的紅茶輕抿一口。
“誰知道呢。”夏菱歌的視線在他和白薇薇的身上轉一圈“你也有過這種打算不是嗎?”
夏菱歌雙手抱肘:“我相信,所以你開槍吧。”
羅演豎起眉頭:“我的未婚妻現在死了?!難道我不應該審你們嗎?!”
‘砰——’!
一聲槍響。
“我害她做什麼,沒有半點好處。”夏菱歌神情不變。
“羅大老板。”沈鬱走過去說道“現在輪到我來審問你了,你的未婚妻死亡前你在哪裡?做什麼?如果我沒記得,你是比我們所有人都後到的。”
“活該。”
白薇薇剛想開口,卻被羅演給壓下來,他搖搖頭:“沒有。”
沈鬱笑著繼續道:“羅大老板是柳詩意的未婚夫,是她最不設防的人,如果想殺她應該最輕而易舉吧?”
白薇薇猛地站出來:“臭小子,你彆血口噴人!”
沈鬱挑下眉:“我隻是按照羅大老板的審訊方式來重新審問他罷了,怎就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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