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人家是有事,或者再出禍患平亂也說不定。
至於是否因趙家而起,他則全然沒想,畢竟一介黑衣,再大的浪,又能翻起多少水花?
“密切關注一下,一旦得知去向馬上告知我,另外看到他們時彆忘了提及大皇子已派人前來。”
呼延烈說完,心中頗有感歎,曾幾何時,呼延家哪裡用得上倚靠彆人威名。
但牽扯甚遠,走出青海一郡,呼延家終究來自郡城,不過隻要跟緊大皇子的步伐,他們也未必不能進入皇城!
到那時,才是呼延家巔峰之期。
當大船停靠,上麵下來數人,不過多是客商及船客,畢竟這可不是大皇子親自出行,隻是派人前來,豈會包船。
等到這些人都下的差不多後,才看到一行六人走來。
為首的,是一位四十餘歲,穿著黑袍的男子,他模樣清秀,沒有半點胡須,眼神還帶著一絲陰柔,談吐間翹起的蘭花指,讓人很容易分辨出這是個閹人,但呼延烈卻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抱拳,恭敬道:“不知公公親赴,呼延烈怠慢了。”
往來書信,雖不曾見麵,但呼延烈也知道大皇子身邊有幾個心腹公公,都是武宗巔峰,以及武聖下三品的存在。
隻是不知今日這位是哪個公公。
“呼延將軍言重,雜家就是一個跑腿的,哪裡當得起將軍如此大禮。”
這位公公說話輕聲細語,聽不出喜怒,但是卻讓常人渾身難受。
可呼延家哪敢有此表現,客套幾句後剛要接人離開,突然見到船上又下來三人,為首那位模樣俊秀的公子,離得老遠便笑著抱拳:“呼延伯伯安康,小侄王晴明,得知呼延家大喜,特代表王家慶賀。”
呼延烈一怔,隨之馬上反應過來,雖他送了請帖,但是沒曾想對方竟然親自派人前來,還以為會把賀禮遞給大皇子一行。
但這等態度,還是讓呼延烈內心歡喜的。
呼延景康見狀搶先一步迎了過去,熱略間,好像是許久不見的知交好友。
至於大皇子派來的那位公公,卻不曾多看對方一眼,呼延烈見狀則有些不解。
但言語中卻沒冷落任何一人,隨之隊伍又浩浩蕩蕩的折返,本安排好了酒菜,但姓姚的公公有點暈船,隻是讓其淺嘗幾口,便著人帶下去安頓,至於王晴明一行,自然有呼延景康招呼,倒也不用呼延烈費心。
為了明日一切順利,閒暇之餘,他又去了呼延景安的房間。
此時屋內的呼延景安雙眼空洞,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盯著地麵,聽見來人也不抬頭,好像失了神一般。
呼延烈看到他這副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明日終究是他成婚,總不好言語過重。
隨之坐在呼延景安的對麵說道:“當初你與趙家女子結緣,我可曾阻攔?”
呼延景安並未開口。
“那時趙家雖有黑衣,但又怎與呼延家相比?”
“你的兩位哥哥,哪門婚事不是我來安排,唯獨你,我寄予厚望,過度放縱才造就今日局麵!”
“她雖為呼延家添了子嗣,也算有功,可此人野蠻無理,豈能配得上呼延家兒郎,更因那趙家之人,幾次三番為你惹來麻煩,這次更把天捅了個窟窿,為父若繼續放縱,早晚有一天,呼延家也得跟著那個瘋女人陪葬!”
呼延烈越說越氣,可呼延景安卻置若罔聞。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待呼延烈離開之後,呼延景安方才抬頭,似是下了什麼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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