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看著洪人雄的眼神,心中一突,情不自禁往後縮了縮身子。
“林夫人……,你猜,嘿嘿嘿?……什麼人?!”就在這時,地牢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幾聲短促而尖銳的慘叫。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格外清晰,讓人心裡一緊。洪人雄和侯人英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怎麼回事?”
侯人英皺著眉頭,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洪人雄沒有回答,隻是放下手中的鐵鞭,拿起一旁的大刀。其餘幾個青城弟子也迅速行動起來,圍攏在洪人雄和侯人英身邊,手中的武器紛紛出鞘,擺出防禦的姿勢。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眼睛緊緊盯著地牢的入口。
“砰”的一聲,地牢的門被一股大力撞開,發出沉悶的聲響。
隨著門被打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激起眾人一陣雞皮疙瘩。
一名蒙麵黑衣人如鬼魅般閃了進來,腳步輕盈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每走一步,都仿佛讓地牢裡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侯人英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青城派地牢!”
眼睛緊緊盯著黑衣男子,試圖從對方的舉動中找出破綻。
黑衣男子並不答話,隻是微微抬起頭,透過那層薄薄的黑布,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神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沒有絲毫的感覺。目光落在林震南夫婦身上時,微微停頓了一下,那一瞬間,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閃過,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洪人雄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在這青城派的地盤上,竟然有人如此大膽。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怒吼一聲,一招“劈山斬浪”,刀鋒裹挾著呼呼風聲,直朝黑衣人頭頂劈去,刀光在昏暗的地牢裡閃爍,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劈成兩半。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身體微微一側,輕鬆地避開了洪人雄的攻擊。動作猶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緊接著,他右拳猛地轟出,拳風呼嘯,直刺洪人雄的胸口。速度極快,快到洪人雄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
洪人雄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隻見黑衣男子的拳頭已經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胸膛,鮮血瞬間從嘴角溢出。洪人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輕易地被對方擊中。
“你……你……”
洪人雄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體砸在地麵上,濺起一片血水。眼睛依然睜著,空洞地望著天板。
“賊子大膽!”
侯人英看到洪人雄瞬間被殺,心中大驚。身體微微顫抖,手中的長劍也跟著晃動了一下。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絕非等閒之輩,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咬了咬牙,揮動手中的長劍,施展出青城派的“鬆風劍法”,劍招連綿,劍影閃爍,向黑衣男子攻去。
黑衣男子不慌不忙,腳下步伐交錯,身體在劍影中穿梭自如,侯人英的劍法雖然淩厲,但在黑衣男子麵前,卻顯得有些笨拙。
突然,黑衣男子的身形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左手快速抬起,一招“擒龍手”抓住了侯人英的手腕,用力一扭。
隻聽“哢嚓”一聲,侯人英的手腕被生生扭斷,長劍也隨之掉落。侯人英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向後倒去。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黑衣人趁勢而上,一腳踢出,,重重踢在侯人英的胸口。侯人英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滑落下來,生死不知。身體在牆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一眾青城弟子看到兩位師兄瞬間被殺,心中充滿了恐懼,身子瑟瑟發抖,手中的武器也握得不再那麼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退縮之意。有的人甚至開始偷偷往後退,試圖遠離這個可怕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身形如電,衝入了人群之中,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青城弟子紛紛倒地,身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痛苦地呻吟著,有的已經沒了動靜。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黑衣男子便將侯人英、洪人雄以及一眾弟子全部擊殺。地牢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黑衣男子孑然站在地牢的正中央,周身還縈繞著方才血腥拚殺後的肅殺之氣。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林震南夫婦,在兩人身上停留了片刻,仿若在審視著什麼,隨後大步朝著他們走去。
林震南強撐著身體,開口說道:“尊駕是什麼人,莫非也是在打我林家辟邪劍譜的主意?我真不知有甚麼辟邪劍譜。我林家的辟邪劍法世代相傳,都是口授,並無劍譜。”
黑衣男子聽到這話,眼神微微閃動一下,沒有立刻作答。走上前,伸出手,動作沉穩地搭在林震南的脈搏之上。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尖觸碰到林震南手腕的瞬間,林震南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黑衣男子專注地感受著林震南的脈象,片刻後,他心中有數,察覺林震南傷勢雖多,卻還沒到危及性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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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沉吟片刻,忽然嗬嗬一笑,笑聲裡帶著一絲譏諷:“如此說來,你是不肯說的了。”
林震南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杆,說道:“前輩意欲對林某用強,此事早在預料之中。莫說我林家並無辟邪劍譜,就算真的有,不論彆人如何威脅利誘,那也決計不會說出來。林某自遭青城派擒獲,無日不受酷刑,林某武功雖低,幾根硬骨頭卻還是有的。”
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道:“你自誇有硬骨頭,熬得住酷刑,不論青城派的牛鼻子如何逼迫於你,你總是堅不吐露。倘若你林家根本就無辟邪劍譜,那麼你不吐露,隻不過是無可吐露,談不上硬骨頭不硬骨頭,隻不過,我卻知道,你辟邪劍譜是有的,就是說甚麼也不肯交出來。”
林震南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看著黑衣男子的一舉一動,心裡暗自揣測著這個神秘人的來意,可對方的行為和言語都讓他摸不著頭腦。
過了半晌,黑衣男子停下腳步,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瞧你實在蠢得厲害。林總鏢頭,你為甚麼死也不肯交劍譜出來?這劍譜於你半分好處也沒有。依我看啊,這劍譜上所記的劍法,多半平庸之極,否則你為甚麼連青城派的幾名弟子也鬥不過?”
林震南聽了這話,心中一緊,但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是啊,前輩說得不錯,彆說我沒辟邪劍譜,就算真的有,這等稀鬆平常的三腳貓劍法,連自己身家性命也保不住,前輩又怎會瞧在眼裡?”
“嗬嗬嗬,‘陰極生煞,陽極化虛;劍走偏鋒,心魔為樞。舍形求意,斷妄存真;一念不滅,萬法辟邪’…故名曰:辟邪劍法。”
黑衣人嗬嗬一笑,說出的話卻如晴天霹靂在林震南腦中炸開,一時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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