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隨雲稱呼很是尊敬,但眼神卻是如看傻逼:「如此一來天神和這邊的聯係全斷了,反而會更快的進行動作的。」
「..—好吧。」雁南歎口氣。對兒子的眼神雖然很不爽,但是———.人家說的有道理。
「新楚和大趙的國運之爭也需要再起一波了。」
雁隨雲道:「沙場征戰,國運之戰,那種凝魂而起的勢,和世俗皇朝國運之勢,可不是你們幾個高手決戰就能代替的。」
「現在都屬於是兩大帝國了。」
雁南歎口氣:「這大戰一起,兵連禍結,血流成河—”
雁隨雲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父親,這些話誰說都行,但這是你能說出來的?
果然雁南接著就改了話頭:「.生生死死乾上好幾十年,都不如段夕陽來一槍死得多,真特麼的白費工夫—”
一孫無天差點閃了腰。
還真以為五哥悲天憫人了呢。
雁隨雲全然沒有半點意外,翻著眼皮道:「國運之爭隻能如此!任何超出世俗的力量都不能動用!否則,超凡力量打破規則,國運戰鬥就成了笑話了。」
「當然。」雁南歎口氣:「新楚的國君現在恢複了吧?」
「恢複了一些了,哎,封寒也是個混賬!」
提到這件事,雁隨雲就氣不打一處來。
兩年前,封雪去新楚首都玩了一趟,結果被新楚的皇太子看上了,驚為天人,於是采取了一些手段,後來無效,又開始打聽,然後想來求親。
結果封寒揪著皇太子闖進皇宮,就在太子驚駭欲絕的注視之下,將皇帝打了二十個耳光:「你什麼檔次?求親我封家女?」
然後逼著皇帝自己在地上撒了泡尿:「照照!照照你什麼玩意!」
此事屬於絕密封口令。
因為皇帝當晚上就上吊了,幸虧被救回來了。否則這事兒,還真是大了。
但是皇帝從那之後,的確是感覺榮華富貴就算個屁啊居然開始求仙問道起來。
雁隨雲沒辦法隻好派過去一個國師不得不說,封寒這事兒辦的是真操蛋!
連雁南提起這件事,都是一臉無語。
封寒從來不是這麼衝動的人,但是有人打他閨女主意,卻是瞬間爆炸。
而新楚的皇帝太子兩父子,整是倒黴催的招惹封雪,正是一杆子打到了逆鱗上。
封寒沒有將皇室整個兒拔了,已經是給唯我正教麵子了。
「沒事兒,皇帝是皇帝,打仗是打仗。皇帝不管打仗。」
雁隨雲道:「但是唯我正教的人不能去乾涉皇朝內政,也不充許去左右戰爭勝負。這個定律,還是要遵守的,否則,國運再次係於一根絲線,千辛萬苦立國又是沒用。」
雁南道:「這一節,我會下令。不過對麵大趙現在力量如何?」
「大趙的力量也還成吧;新楚雖然是篡位政權,但勝在新朝;都渴望打仗建功立業。
而大趙則已經是屬於老皇朝了,超過二百年了。所以雖然底蘊比新楚雄厚,但真打起來,
未必怎樣。正是碰一碰的好時候。」
雁隨雲道:「否則若是大趙到了王朝衰弱期,東方三三再次扶植新的王朝上位的話,
又是一番真龍上位,豺狼滿朝,反而不好對付。」
「嗯..」
雁南點點頭:「那就動一動吧。」
孫無天聽得稀裡糊塗:「人家大趙積累了二百年,新楚才幾年?人家底蘊人才各方麵都很順了,這時候和人家打?豈不是—」
老孫有句話不好意思說:這不是找死麼?
「總護法對這方麵有所不懂。」
雁隨雲淡淡的笑了笑:「二百年,作為一個王朝來說,已經是絕對的墮落腐化期了。
這種時候,人無血性,兵無戰心,將無經驗,派係林立,文強武弱,互相傾軋,皇權旁落,內宦橫行,正是最好打的時候。」
「二百年不能吧?區區二百年就這比樣了?」
孫無天有點不信。
「你說你—這又不是你負責的領域,你不懂就不懂唄,瞪個驢眼和人辯論真理是錯的,你咋這麼能呢?」
雁南不滿的翻了孫無天一眼皮:「做你自己的事兒不好嘛兄?」
這一晚上,雁南父子二人從各方麵開始了規劃。
孫無天在一邊聽著,隻感覺如同天書。聽著聽著都開始犯困起來。
「國運必須要成型,現在新楚立國四年了,雖然還太短,但是我們等不起了,飛熊神的複蘇,天蜈神的追殺,迫在眉睫。」
雁隨雲道:「但是這邊不要說國運金龍,連國運龍勢,也還遠遠沒有形成!必須要侵吞大趙的國運,讓這邊成型了。否則你們唯我正教,到時候連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所以這一戰,勢在必行,哪怕是輸,也不能再拖了。」
雁南歎口氣道:「高階修為者不能參與乾預戰場,這真是「所以說,儘人事而聽天命。這是沒辦法的事,普通人做普通人的事,王侯將相做王侯將相的事,修煉者自有修煉者的世界。」
雁隨雲冷漠的說道:「如果可以互相串崗,那麼我們隨隨便便就可以幫太多的普通人逆天改命,既如此,還培養什麼輪回氣?」
「以武立國,必須是——”人間之武,規則內的武!雖然在這個世界裡,已經亂七八糟,但是在這一點上,卻必須要遵循規則!」
「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打破規則,但這件事—無解。」
雁南歎了口氣。
是的,這一點,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