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我…”
但在工人團結起來的力量麵前,他們的那點手段根本登不上台麵,甚至一個不好,還會遭到工人力量的反噬。
這樣的人,可以治他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三個?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沒了學生的支持,市麵上那些街溜子又被機械廠的動作嚇得躲在家裡,就靠他們這些人,能照顧幾個村?
而是人性的體現,是價值觀的取舍!
所以,若是自己的親人被綁在軌道上,楊小濤也會跟大部分人那樣毫不猶豫的啟動扳道器。
收回目光,張組長冷靜下來,恢複平靜的看著王老三人。
原以為自己已經高看這混蛋了,卻不想還是低估了他的難纏,這麼就抓住了機會。
王老剛要開口,一旁的李老卻是先一步發聲,“怎麼處理?”
“放開,放開我!”
隻要是過了這關,自己有的是辦法招收更多的人。
“但願如此。”
張組長見此,心中一喜,有的談就行。
“同時,對你們說的那些事情,按照法度,該怎麼處理就處理,我沒有意見!”
這也是在場大部分人的想法。
所以,不是王國華不行,而是對方太厲害了!
王國華被人押著,聽著周圍的喊聲,心裡急得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完了,再放。”
聽到這個條件,張組長以及身後的王主任立馬警惕起來。
李老露出笑容,然後伸出三根手指。
“我們都是唯物主義革命戰士,就因為一句口誤來評判我們的革命同誌,豈不是背離革命初衷,讓人貽笑大方?”
張組長皺眉,“什麼叫破壞教育活動?這是上級要求的正常革命行為,老李,你不要得意忘形,不要自誤。”
見對方不放人,張組長深吸一口氣,然後上前,神情嚴肅,“你們想要什麼?”
就在楊小濤想著怎麼“啟動扳道器”的時候,王老再次上前。
所以,他們兩個就將目標放到了農村上,放到那群原本就負重而行的農民身上。
“我們這些教育者,會比什麼都不懂的差?”
張組長說完,神情嚴肅。
倒是身後的王國華想要開口說話,畢竟這些都是他的手下,要是自己不管,今後的工作如何開展?
可轉眼想到自己說出的話,不用說,今後肯定有人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搞不好真有點動作,就得被人請去喝茶了。
張組長聽了麵色一沉,目光掃過楊小濤,心中更加肯定,這三個人肯定是沆瀣一氣了,這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今天的一切都不正常,或者說今天發生的事情,是那麼突然,不合常理。
況且,這種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好與壞不過是從不同角度看待問題罷了。
他卻不知,王國華這麼害怕,張組長這麼沉默,並不是因為楊小濤給他們亂扣的帽子,而是歪打正著,真的說到兩人軟肋上。
如同電車難題一般,救一個還是救五個,從來不是數量問題。
王老好整以暇的說著,根本沒有讓人住手的意思。
“你們要是敢說會比我們做的好,咱們就去上麵打官司,讓上麵來決定。”
這點小錯,對他而言無傷大雅。
隨即掃了眼楊小濤,然後說道,“不要隨便下結論,說話更要負責任。”
“三個條件,答應了,今天的事,我不摻和。”
當然,除了楊小濤。
畢竟,這種事不答應才是奇怪呢。
隨即也將心裡的念頭打掉,眼下,還是先把這關過了再說。
“不答應,今天他們就彆想回去了。”
“臉皮真厚啊…”
而這些學生就是最好的代表。
“幸好我們及時發現,不然真讓你們成了,那不是危害革命建設嗎?”
張組長答應下來,李老並不意外。
能代表幾個人?
“但我們會監督你們的,要是做不好,我們還會介入。”
這是張組長與王主任內心共同的決定。
“那豈不是說,以後你們說什麼都不怕?反正說錯了,就當成是放屁!”
李老卻是冷哼一聲,“上麵的要求我們自己會做,這個用不著你們管,你們也管不好。”
“這個我答應。”
“先將人放了。”
張組長目光掃過跟王老站在一起的楊小濤。
目光凶狠的盯著楊小濤,現在這局麵都是因為他!
“若是拿這個當成理由的話,那豈不是太兒戲了?”
王老還是那個王老,臉皮厚起來啥功勞都能沾一點。
話音落下,立馬有人上前,將對方阻攔保衛推開,胳膊搭在王國華肩膀上。
“住手?”
他們已經在工人那邊栽了跟頭,現在要是再失去學校這方麵的支持,哪還有什麼搞頭?
就是走農村路線,也是需要人去做工作的。
可惡!
不過臉上更多的是戲謔,但他心裡卻是暗暗警惕。
這樣的人,要麼時時警惕,要麼,一棍子打死。
“今後,不準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尤其是不準擅自做主,派人到學校來破壞教育活動。”
王老哂笑著,又看了眼楊小濤,心裡對這小子豎起大拇指。
“這是學校的權利,也是對學生負責。”
“這個條件不答應,上麵的兩個,統統作廢。”
李老說完,周圍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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