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鬆岩的意識尚算清醒,不過走路卻有點奇怪,看起來就像喝多了假酒一般。他揉著太陽穴,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眼神卻是越來越無神,“那又如何?反正今天過後,你也當不了攝政王妃,隻有我謝家才是你的歸宿。”
“你想得美。”鬱然抽出她的防身電棒抵在他胸前阻止他再靠近,揚唇輕笑:“一會兒宮裡發現你一個外男出現在太後的後花園,你說你和太後,誰的下場更慘呢?”
謝鬆岩愣了片刻,隨後咧嘴笑道:“你不會不知道吧?太後宮裡彈琴的伶人不要太多,都是細皮嫩肉的小館,可前朝有誰敢說?”
鬱然嘖嘖了兩聲,沒想到太後玩得這麼花。
那謝鬆岩能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也是太後的座上賓?
不過實話實說,謝鬆岩長得確實不錯,若不是消耗太多看起來沒什麼精神,隻怕會更好看。
她搖搖頭,無所謂了,那是太後的事,她何必管人家跟誰好?說不定太後就好謝鬆岩這口呢?
隻是她在慶雲殿玩得這麼花,前朝居然沒人敢說?鬱然是不信的。南鉞國應該沒有被太後把持,不是大家不敢說,應該是還沒人知道。
畢竟小皇帝還沒有封後,也沒聽說有妃子,這後宮,隻有太後一個主子,她若是想偷偷藏幾個男人,應該不在話下。
看謝鬆岩眼神越來越鬆散,她笑問:“是不敢說,還是沒人發現呢?”
“沒什麼分彆。”謝鬆岩嘿嘿笑著,抬腳離鬱然又近了幾步。
鬱然側身往一旁架子邊退。
就在這時,架子後麵的牆壁發出一聲輕響。
鬱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她定睛一看,便看到一名身材纖細的陌生小宮女從那頭的密道鑽了出來。
那小宮女長相普通,也沒有過多解釋,隻道:“請鬱司農隨我來。”
鬱然愣住。
今天還真是奇了怪了,怎麼那多人想帶她走?
她如今也不敢相信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奇怪小宮女,隻得問:“你是誰?”
那小宮女神色倒是坦蕩,聲音也客氣:“我不過受人之托,沒想過害你。鬱司農若不走,隻怕一會兒太後帶人來就走不了了。”
鬱然想著也是,她根本沒有選擇,總不能坐以待斃。
“那便請你前麵帶路吧。”
那小宮女點點頭:“鬱司農請隨我來。”
“想走?”謝鬆岩此時也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就要上來攔人。
鬱然嫌他礙事,手中的防身電棒已經往他身上招呼。
也不過一瞬間,便看他抖著身子軟軟躺倒在地上。
小宮女眨眨眼,眼睛快速掃了一眼鬱然手裡那根長得黑乎乎又奇怪的東西,長袖下的利刃默默收了回去。
轉身鑽進架子背後的密道:“走吧,此處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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