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沐馥快速地檢查了周圍的人員,將窗門門簾拉上了。
“聯係你了?”
劉黎茂圍了上來:“通過什麼渠道?”
“是小姐在申城留的一個固定的住所,那間房子是組織內部付的房租,我一直都有去打理,今天看到新的信息。”
隻見字條上出現了一個人名:向振海
這是什麼意思呢?大家不是很理解。
劉黎茂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這個人最近被捕了。”
“啊???”采兒與沐馥盯著他看,難不成是要救援?
不對呀,申城的地下組織不是全部撤出去了嗎?
“申城裡的同誌當然不止我們在,現在都是單線聯係,除了我們這一小組。能給你們之前的住處留字條的,要麼是敵人釣魚,要麼就是組織內部發出的求救信號。”
“我倒不這麼認為。”沐馥再將字條翻開:“你們看看。”
“這是讓我們來除掉此人……”
“應該是,你不是說這人最近被捕了嗎?應該是叛變了的,直接殺掉就好了。”沐馥冷笑一聲:“采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查查最近申城的幾處監獄,有無此人的相關信息。另外,黎哥約著情報處的那個人出來聊一聊,看能否有就地截殺的可能性。”
“好。”
與此同時,宋老板與郭副官已經到了譚府。
這件事確實應該在譚府解決,軍政辦公廳裡有很多想要巴結宋家的人,得將源頭開始杜絕。
這是譚司令的意圖之一,後麵談論的事情如果被有些為了利益的人聽去,說不定勾搭上了這位,後麵還得給自己使絆子。
“請進。”郭副官站在門口指引宋老板的進入。
“謝謝,今天鬨了這麼一出,你說我的錢莊還開得下去嗎?”宋老板有意無意地問了一下,郭副官隻是尷尬一笑,並沒有回答。
隻要他在申城的地界上做不打擾譚軍的事情,按照譚司令與沐璟商量的情況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宋老板,有失遠迎呀。”譚司令站在書房門口,對到來的人雙手抱拳。
“這一刻你不是早就算到了嗎?”
兩人一進書房,郭副官就將門關上守在書房門口。
至於裡麵的人聊了什麼,無從知曉。
隻知道宋老板出來後,就將錢莊的掌管的以及其他人全部換血,規則和規矩都變化了。
從林部長的臉色上看來,稅收達到要求,這件事解決得是非常圓滿的。
另一邊,唐恩弘可就不開心了。
自從拿到那封信後,他就十分氣惱。
沐馥自己捅的簍子還要他一個軍長來擦屁股,而這人還是自己女兒的情敵。
這不,建康這邊的上級都找他來了。
吳亞星直接走了進來:“唐軍長這些日子辛苦了,感覺你參與進來也沒找到什麼與申城有聯係的地方呀。”
“確實並無與申城的聯係之處。”他咬咬牙,承認自己過來並沒有什麼大用處。
“原本還想著能借調你過來一舉挖到潛伏在其他處的匪徒,既然這樣,那你明天就回去吧。”
唐恩弘尷尬地笑了笑,今日之辱,一定要回報給沐家。
“行,我明天就回去。”唐恩弘起身,想起之前高興而來,現在反倒敗興而歸,還真是諷刺。
“兩麵夾擊,居然都被譚家躲過了,這是天意呀。”吳亞星自言自語地走了出去,申城裡的那個人很久都沒有傳遞情報過來了,是時候聯係一下了。
汪周走到了唐恩弘跟前:“我們這樣瞞著,您也沒撈到好處呀。”
“你懂什麼?建康這邊的你以為有好東西?譚軍內部的事情就由譚軍內部處理就行了。”唐軍長白了一眼:“古人的經驗還是對的,這件事如果不瞞著會引狼入室的。”
他說完這話,直接走了出去,留下人收拾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唐恩弘帶著幾十名警衛一起坐上了火車,穆靜榮也跟著上火車回申城了。
這一趟雖然沒在建康政府那邊得到什麼功勞,至少他拿到了沐家的把柄。
居然與赤色分子有聯係,這是讓他沒想到的。
這個把柄得好好拿捏一下,不然真對不起自己這一次的隱瞞。
隻是那封信上寫的內容卻隻是看似普通平常的問候,並沒有其他特彆的地方,為什麼他們要將信縫在衣服夾層裡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