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池田科長的人嗎?怎麼又會與唐樂聯係?”
“這個就要問她了,之前我沒查出來的事情還是你告訴我的,我根據這個猜想恐怕是兩個人聯合起來要搞垮沐家吧。”
劉黎茂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真是都要沐家死呀,沐家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多敵人?”
穆靜榮笑了笑:“得罪的敵人不多,恰好都聯合起來了。”
他聽聞後十分無語,隻能轉移話題:“我不能在這裡多待,今天這一頓你請。”
“這人真是越來越會耍無賴了。”穆靜榮笑道。
隻是現在他所管轄的情報渠道有人泄露的事情一直沒動靜,原本想著逼著顯現,現在看來這一步是失算了。
明麵上的那個保險箱沒什麼用,但是另一個私章和鑰匙確實是掌握在籌集資金的革命分子手上。
雖然暫時還沒有出現問題,就怕真出現問題了不好搞呀……
這一點他遲遲沒有跟劉黎茂說,就怕他不想讓沐馥涉險。
可是,乾我們這位一行的不涉險不行,大不了到時候跟他賠罪好了。
今天王弘新悶悶不樂的,主要是因為昨天救了的人居然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以前還能與茂叔吐槽幾句,現如今新來的領導感覺上是不太喜歡他與其他組織的人接觸的。
頭疼,昨天要是多說幾句話就好了。
黃芪材從外麵帶來了一些消息:“我看著赤色組織的小分隊行動了。”
“關心他們做什麼?他們日常的事物也與我們不同。”王季同靠在後院的門檻上說道:“最近沒什麼事情,我們保持靜默就好了。”
張冬辦完事情回來,路過日本海軍俱樂部時,丁默湛在朝他招手。
“張先生,這裡。”
他下車後,朝著丁默湛的方向走去:“今天幾個意思?又想讓我提貨?”
“哪能呀,我給你介紹個賺錢的買賣。你們來得晚,有些新政府的要員也沒怎麼打過交道。”他拉著身邊的一位膘肥體壯的男子說道:“這位是軍需處處長陳炳,這一位是劉長官的秘書長。他們兩人來了不到幾個月,很快的就穩定了申城的經濟形勢。”
“幸會。”
“有禮。”
兩個善於偽裝的人,相互之間打了照麵。
張冬腹誹,怪不得能跟丁默湛走到一起去,同樣都是好色成性貪財之人。
“劉長官今天回來,沒給你交代什麼事情吧。”
“他能有什麼事情?無外乎都是讓我跑腿的事情。夫人看中了一款珠寶首飾,他當場就讓我去買回來。這不,正往軍委大樓趕呢。”
“以前隻是與你家夫人見過一麵,她看著可不像這麼跋扈的人……”陳炳拉著他就往裡麵走。
“跋扈什麼的我形容不出來,反正她是沐家最小的孩子,大家都得寵著。”張冬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聽說陳炳處長最近遭了大難,這是怎麼回事?還連累了丁處長的侄子?”
“回包廂說,回包廂說。”丁默湛打著圓場。
如果不是他攔著,估計張冬也不想趁機打探出點什麼事情。
但是陳炳這個人,嘴巴總是不嚴謹的,說不定還能知道些其他的消息。
於是,他隻能被人家生拉硬拽地去了包廂。
“一份軍需處的文件被偷了,還好上麵隻有新政府的軍需文件,這要是日本人的,不得吃了我?”
“有沒有看見那賊人是誰?趕緊找個畫師畫下來,讓七十六號的兄弟們去抓捕,也要安心。”張冬趁機說道。
原來偷的文件裡麵隻有一處的倉庫地址呀?這隻能炸掉一處,他想著怎麼也得把另一處的軍需倉庫地址弄到手。
“對對對,隻是不知道畫師好不好找。我如果是再次見到那人,一定能認出來。”陳炳一想起那件事情就十分的憤恨。
“那些人也太猖狂了,居然還殺掉了十幾個兄弟。”丁默湛咬牙切齒道。
“剛好被你侄子撞上了?”
“是啊,被我侄子撞上,然後那人抓住了。原本我侄子想釣大魚的時候,就被人殺了。”他忍不住歎氣。
“既然你們想抓到那個人,那畫師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我來幫你們找畫師,你們抓人就好了。”張冬急忙接下了這個事情。
“好兄弟,我們都太想報仇了。”丁默湛與陳炳一時間直接讓他當成了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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