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根本就沒人喜歡!!!”
間桐雁夜果然還是忍不住了,此刻一揮手發動魔術,幸虧在來時的路上他也做了些準備,現在伴隨魔術發動,鋪天蓋地的翅刃蟲從各處飛了過來,全部撲向了遠阪時臣。
“真是粗劣的手段。”
遠阪時臣自信的笑了一下,此刻抬起手杖輕輕一揮,法陣形成,緊接著無數火焰長蛇便從裡麵湧出,將飛來的翅刃蟲儘數燒成了灰燼。
甚至這火焰在燒光了蟲子之後。
還繼續向前蔓延,直接將間桐雁夜的身影也一並吞沒了進去。
“雁夜君!”
看到這一幕遠阪葵立即驚呼了起來,她是清楚遠阪時臣魔術才能的,這認真起來一下就能把對方給燒成渣了。
“雁……雁夜叔叔!?”
那彆說遠阪葵了,此刻就連小遠阪凜都被嚇壞了,下意識就想衝過去,隻不過突然被什麼東西拉住了手腕,回頭一看結果發現是方墨:“白……白醬?”
“彆去哈。”
方墨輕輕的搖了搖頭勸道:“你雁夜叔叔已經不是你從前的那個雁夜叔叔了……”
“哼,果然跟間桐臟硯比起來差遠了。”
遠阪時臣倒是沒注意到這些,此刻在燒光了翅刃蟲之後,他居然還不忘優雅的甩了一下手中的拐杖,緊接著就自信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說道:“剛才那一下隻是警告而已,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
隻是還不等遠阪時臣把話說完呢。
間桐雁夜的身影竟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什……?!”
遠阪時臣見狀立刻呆了一下,下意識就想抬起手杖繼續釋放魔術。
但遺憾的是間桐雁夜壓根就沒跟他廢話,此刻衝上來之後,抬手抓住遠阪時臣的手腕,緊接著迅速俯身,另一隻手臂彎曲肘部向外,借助慣性重重砸在了遠阪時臣的肚子上。
“咚!!!”
這一下勢大力沉,遠阪時臣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肘擊,而是被一顆炮彈砸在肚子上了一樣,此刻整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珠,整個人因劇痛條件反射似的彎下了腰,活像是一隻被煮熟的蝦子一樣。
“好!”
旁邊的方墨見狀立刻拍手大喝了起來:“肘的漂亮!太man了!!!”
“白……白醬你在說什麼呀?!”然而旁邊的小遠阪凜卻急了起來:“父親大人都被打成那樣了,你怎麼還在鼓掌呢?”
“啊?哦哦,抱歉……”
方墨倒也聽勸,立刻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喊道:“呱!是牢大!是牢大上了他的身!”
“這就是你口中的魔術天資嗎?”
而在一擊得手之後,這邊的間桐雁夜也沒有繼續追擊,而是開口嘲諷了起來:“遠阪時臣……你現在感覺如何了?被我這你眼中的垃圾打成這樣你感覺如何了啊?”
“你…偷襲……”
遠阪時臣想說些什麼,可那鑽心的疼痛讓他連說話都格外的吃力,最終隻能從牙縫裡勉強擠出了一句話來:“卑…鄙……”
“卑鄙?”
間桐雁夜聞言差點直接笑出聲來:“誰規定魔術師的戰鬥隻能比拚魔術了?你自己身體不行怪誰?那按照你的意思魔術師就要站著互相釋放魔術對嗎?可我怎麼聽說有一個魔術師殺手還參加了這次的聖杯戰爭呢?”
這兩句話說完間桐雁夜簡直都要爽完了,幾乎全程笑容就沒停過。
畢竟他看遠阪時臣不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下狠狠揍了對方一頓,也算是揚眉吐氣了,雖然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揍對方一頓,全是仰仗白子小姐給自己的幫助,也就是所謂的偷吃禁果……
如果硬要說的話。
現在他已經愛上了這種偷吃禁果的感覺了。
“時臣!”
隻不過他這邊正爽著呢,遠阪葵卻一臉擔憂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雖說間桐雁夜是她的青梅竹馬吧,但遠阪時臣好歹也是她丈夫呢,所以不管兩邊誰出事遠阪葵都不願意看到,此刻急忙關切的問了起來:“……時臣你沒事吧?!”
“我……”
遠阪時臣強忍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黑的有些嚇人:“我…沒事……”
“同樣的話還給你。”
而眼見遠阪時臣重新站了起來,間桐雁夜也是再次開口說了起來:“剛才那一下隻是警告而已,如果你在執迷不悟的話,結果可就不是這樣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
間桐雁夜也不再多說些什麼,而是抱起間桐櫻瀟灑的轉身朝外麵走去:“我會想辦法取得聖杯拯救櫻的,你就繼續做你那個魔術師的愚蠢夢想吧……”
“你……”
哪怕脾氣再怎麼好,遠阪時臣此刻都有點忍不住了,臉色極為難看。
那其實這也不怪遠阪時臣生氣了,要知道在他自己的認知中,他可是掌握著這次聖杯戰爭中最強大的兩位從者,再加上自己魔術貴族的身份,像間桐雁夜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跟自己叫囂的。
可結果竟然是自己吃了一個大虧?
甚至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這邊的兩位英靈都沒一個幫自己出氣的。
那邊的白毛小鬼也就算了,她跟自己本來就相性不合,但問題是英雄王可是自己親手召喚出來的從者啊,結果居然也在看熱鬨……
說實話遠阪時臣都憋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嗎?
“唔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懶洋洋的哈欠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就看方墨拉著小遠阪凜朝屋裡走了過去:“困啦困啦,小凜子咱們一起睡覺去吧……”
與遠阪時臣不同,方墨現在確實挺開心的。
她在看原著的時候就很不爽遠阪時臣這個人了,身上魔術師內味兒太衝了,可能跟其他魔術師比道德水準已經算高的了,罪不至死,但因為自己的疏忽讓櫻被老蟲子禍禍了那麼久,挨上一頓錘倒是也實屬活該。
“呃……哎?”
被方墨拉走的小遠阪凜此刻有些發懵,遲疑的看了眼自己的父母:“可…可是父親大人和母大人……”
隻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方墨就輕哼著打斷了她的話語。
“大人的事咱們小孩兒少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