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運輸隊長,鷹巢之謎,把握(7K)_諸天:開局越女阿青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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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 運輸隊長,鷹巢之謎,把握(7K)(1 / 2)

不久前,那場勢如破竹的進軍,猶然在目。

八十個小時的奔襲裡,教廷的反抗沒歇過半刻,畢竟是以鐵腕著稱的“鐵之教皇”。

即便在倉惶西撤的顛簸列車上,隆·博爾吉亞也未曾放棄他標誌性的強硬,揪出殘部、征召人馬,一波波調兵遣將往前線填。

第一次像樣的阻擊發生在亞平寧山脈東麓的聖哥達隆口。

教廷工兵部隊展現了驚人的效率,他們利用險峻地勢,一夜之間用硬木、鐵蒺藜和剖開的巨石構築了三道品字形的防禦工事,扼守著蜿蜒的盤山古道。

新組建的“信仰守護者”步兵師,被打散後巧妙地隱藏在反斜麵的岩洞裡,隻露出黑洞洞的聯裝銃槍管;龍吼重炮群則被梯次部署在更高處的預設陣地,射界開闊,足以覆蓋整個穀地,就等夏軍鑽入口袋。

十字禁衛軍的殘部與臨時征召的貴族私兵混編,據守壕溝,槍刺如林。

指揮的是一位以防守堅韌著稱的老將,報告裡信誓旦旦“至少堅守七十二小時”。

結果?夏彌隻是站在陣前看了看,似乎對那地形有點不滿意,輕輕跺了跺腳。言靈·諦聽分析結構,言靈·撼地微調應力點。

然後,整段峽穀,連同上麵的工事、炮兵陣地、藏兵洞,就像被頑童踢了一腳的沙堡,優雅地、緩慢地,卻又無可阻擋地……滑下了山坡,變成了一堆摻雜著慘叫和塵煙的、頗具後現代藝術風格的廢墟。

說好的七十二小時?七十二秒都沒撐到。

那位老將最後被從碎石堆裡扒出來時,手裡還緊緊攥著那份寫滿防守計劃的羊皮紙,表情凝固在“這不合兵法”的巨大困惑中。

教皇陛下在專列上收到戰報時,隻是捏碎了又一個琉璃杯,然後更起勁地往地圖上插代表援軍的小旗子,仿佛在玩一場極其投入的沙盤遊戲,隻是對手總是不按規則出牌。

第二次,是在富庶的倫巴第平原邊緣,依托科莫湖構築的水陸聯防體係。

教廷這次學乖了,不再迷信固定工事,而是充分發揮內線機動優勢,將殘存的熾天鐵騎和斯泰因重機旅混編成數個快速打擊集群,配屬了造價昂貴的“雷霆牙”——一種高速重機槍,還有最新型號的“爆炎”開花炮。

再加上南十字軍的炮艇在湖麵遊弋,火力交叉,堪稱立體防禦的傑作。

計劃很美:利用高機動性的單位,不斷從側麵騷擾、切割夏軍戰線,發揮熾天鐵騎的衝擊力,打一場漂亮的彈性反擊戰。

理想豐滿,現實骨感得硌牙。

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細細的雨絲。

水滴在離地百米處被趙青的意誌重新塑形,凍結成億萬枚牛毛細針般的冰晶,帶著淒厲的哨音垂直落下,化作了一場針對精密機械的、覆蓋方圓數十公裡的飽和式打擊。

一小時後,湖畔的景象堪稱工業文明的哀歌:熾天鐵騎的關節縫隙被冰針卡死,變成了昂貴的鋼鐵雕塑;斯泰因重機的蒸汽管道千瘡百孔,哀嚎著吐出最後一口白汽;

“雷霆牙”的槍管結滿了霜花,扳機凍得比懺悔者的心還硬;湖麵上的炮艇更慘,甲板成了溜冰場,水手們抱著桅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眼睜睜看著夏軍的先鋒部隊踩著冰麵,如履平地般走了過來,順手繳了械。

教皇收到這份“水陸並敗”的戰報時,據說沉默地喝光了一整瓶聖庫藏酒,然後開始用紅筆在地圖上接連畫叉,叉掉了那些剛剛派出去、還在半路上顛簸的援軍番號。

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嘗試,是在通往翡冷翠的最後門戶——聖天使橋。

這裡是教皇國經營百年的要塞群核心,橋頭堡密布,城牆厚達二十餘米,地下的隧道網錯綜複雜,囤積了足夠支撐一年的給養和彈藥。

守軍是重新整編的聖座衛隊,裝備精良,信仰堅定,發誓與橋共存亡。

從皮亞琴查到裡米尼,臨時征調的列車炮沿著鐵路線排開;對岸的灘頭埋設了數不清的、號稱連龍踩上去都得脫層皮的地雷。

樞機會更是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原罪機關正在秘密開發的普羅米修斯Ⅲ型試驗機,采用了和熾天使相似的神經回路係統,紙麵數據戰鬥力超過初代的三倍,一共才造出五台原型機,全拉了上來。

經過測試,單體的普羅米修斯就能輕易摧毀一支裝備了戰車和重炮的軍隊。

為了激勵士氣,教皇甚至把自己婚生的次子、年僅十五歲的胡安·博爾吉亞推上了前台,讓他成為了其中一台“古洛諾斯”的騎士,宣揚“聖座與子民同在”的決死之心。

除此之外,密涅瓦機關前代總長、傳奇機械師銀之克魯澤的作品“赫拉克勒斯之胄”,昔日熾天騎士團團長的專用武裝,精神反噬十倍於普通甲胄的“屠龍者聖喬治”,這兩台體型超標的古式甲胄,也被派上了戰場。

駕馭它們的騎士是先前完全無名、突然就冒出來的詭異存在,竟無絲毫過往的痕跡,可那樣超群的騎士,早該脫穎而出才對!

唯有樞機卿們知曉,“骷髏地”暗中出了什麼力:騎士艙內,或許本就空無一物,驅動它們的隻是被禁錮的古老殘響。

近百年來,堆積在密涅瓦機關廢棄倉庫裡的甲胄,都被重新啟用了。

它們絕大部分都是用於驗證技術的原型機,全世界獨有一台,試製出來後機能不儘如人意,或尋不到適配的駕馭者,就直接放棄了,動力核心被拆除,在鐵架上陳列。

如今,這些甲胄依舊沒有多餘的天賦騎士來駕馭,人比裝備更多的狀況從未改變,隻能把經驗豐富但年老體衰的退役老兵、甚至是一些猩猩、熊羆之類的實驗體,統統塞入其中,用生命和瘋狂換取幾分鐘的混亂火力。

聽上去有點匪夷所思,但在擁有神經接駁技術的前提下,與冷靜的頭腦和智慧相比,沸騰的獸性本能和攻擊欲望,有時候反而是操控這類不完善殺戮兵器的“優勢”。

參謀們再三保證,這裡必將成為“溫泉關”的再現,絕對能夠堅守一周,足以讓各國使節將“教廷仍在浴血奮戰”的消息傳遍西方,激發起新一輪的“十字軍”聖戰熱情。

結果溫泉關沒等來,倒先等來了“溫泉”。

字麵意義上的。

夏軍前鋒抵達聖天使橋時,正值黃昏。

殘陽如血,映得那座千年石橋像一柄橫亙在台伯河上的燒紅烙鐵。

橋對岸,教皇國的旗幟還在風中獵獵作響,旗麵上金線繡的十字架亮得刺眼,仿佛在向即將到來的敵人炫耀:

看啊,我主的威光,尚未熄滅!

然後,那威光就真熄了。

——被一口“溫泉”澆滅的。

沒人看清那口溫泉是怎麼冒出來的。

隻記得當時地麵忽然鼓起一個包,像有人在地底下打了個嗝,接著“噗”的一聲,滾燙的泉眼撕開柏油路麵,噴出一道十幾米高的水柱。

水柱裡還摻著硫磺味,活像某位脾氣火爆的神明在泡澡時打了個噴嚏。

第一口泉眼隻是個開場。

緊接著,第二口、第三口……

短短幾分鐘,聖天使橋前的防禦縱深就變成了一片咕嘟咕嘟的露天浴池。

地雷被泡成了湯圓,列車炮的鋼輪陷進泥漿裡,活像一群年邁的犀牛在沼澤裡跳芭蕾;

那些剛從倉庫裡拖出來的原型甲胄,關節縫隙裡灌滿熱水,蒸汽閥門發出銷魂的呻吟,仿佛一群遲暮的角鬥士在洗集體桑拿。

最慘的是“古洛諾斯”。

胡安少爺剛把炮彈頂入炮膛,握住了手中的巨刃,還沒來得及喊出那句“為了聖座!”,整台機體就“噗通”一聲給跪了。

並非泉水倒灌,普羅米修斯的密封性值得信賴,而且,它的體型也足以讓蒸汽核心得到安全的保護,不至於浸泡在“雜燴湯”中。

但它仍然遭遇了嚴重的損毀。

不知何時,西澤爾駕馭的熾天使已然深入了要塞群的核心,劍光震爆激昂,收割著一具具甲胄的電纜,嘲諷般的聲音傳開:

“時隔三年,我再次回到了翡冷翠,回到了這個禽獸聚集的地方!”語帶悲淒的笑意。

而後,甩了甩劍上的血與機油。

像甩掉一場舊夢。

他的身後,古洛諾斯的胸腔護甲破開一個大洞,沉重的金屬心臟化作了碎片。

貴族子弟和野獸的屍體橫陳在地,跟碎裂的鈹青銅齒輪攪在一起,像一鍋被煮過頭的合金燉肉,熱氣騰騰地冒著信仰的焦糊味。

死傷的數目難以計量。

——至此,教廷的“遲滯作戰”徹底成了“吃滯作戰”:吃彈、吃水、吃癟,吃得滿嘴泥漿。

最讓守軍感到崩潰的,還是教義中“光之彌賽亞”的降臨,那個籠罩在無窮輝光中的神使,手提燃燒著的聖劍,揮斬而出,於是天地間陷入熊熊火海,滌蕩了積澱百年的罪業。

聖座衛隊、樞機會私兵,頃刻間全滅。

教皇的專列,在收到這最後一封戰報時,終於徹底沉默了。隨行的西塞羅大主教也喟歎道:“看來,神今晚站在東方人那邊。”

經此一役,教廷高層停止了那種悲壯而無效的“填油”戰術,專心致誌地……逃亡。

順帶一提,被紅地毯迎接著入城後,西澤爾在坎特伯雷堡尋到了幾封特意留下的信件。

……

從戰略角度看,這位教皇陛下的應對堪稱教科書式的遲滯作戰典範——若能成功拖延夏軍腳步哪怕三五天,或許就能為翡冷翠重整防線、為查理曼和葉尼塞等觀望的鄰國注入信心、乃至直接出兵乾預贏得寶貴時間。

即便每一步都算得精準,可偏偏……他麵對的不是凡俗的軍隊,而是一群行走的天災。

雙方的差距,是螞蟻與滾燙鐵蹄的差距,是燭火與烈日爭輝的差距,不可逾越!

於是,層層設防、步步為營的精妙戰略,都變成了令人啼笑皆非的、通往翡冷翠的武裝大遊行,沿途還附贈了海量的“軍需補給”。

鐵之教皇這波硬撐,沒攔住敵軍半步,反倒成了貼心的“運輸大隊長”,把教廷積攢多年的家底一點點拱手奉上,每一次組織反抗,都隻是讓清剿工作更徹底、更順暢。

也難怪趙青沒急著追剿他,留著這位“慷慨獻寶”的教皇,反倒能省不少功夫。

畢竟沒人比他更懂怎麼把分散的殘兵聚到一起,再整整齊齊送上門來,免了搜尋之難。

不必擔心樞機卿們選擇將其罷免,打斷這番頑強抵抗,隻因教廷已經找不到合適的替代者了,且誰也不願被釘上曆史的恥辱柱。

……

地下120米。

密涅瓦機關轄地,歎息之牆前。

黑色的機械門上蝕刻著巨大的六翼貓頭鷹。

越過這道分隔天堂和地獄的堅壁,便是世間每個機械師都想要拜訪的聖地:“鷹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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