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字公與,巨鹿郡廣平縣人。這幾個月他一直臥病在……
什麼臥病?他身體好得很!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兩個月前劉備派人接他上任,沮授寫了一封信,信上內容非常易懂:那就是他沮授看不起劉備他賄賂十常侍,所以不去上任了。
但是他的弟弟沮宗知道後,直接來了個千言立就,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堆廢話,然後替換下了沮授的信。
至於沮宗信上寫了什麼?
沮授不用問都知道無非是那一套托病不出、請求諒解的那一套陳詞濫調。
“沮宗!”沮授越想,他就越生氣,於是他大叫他弟弟的名字,問道,“你來告訴我中山郡的近況!”
“回兄長的話,近幾個月中山郡兵事不斷。”相比於沮授的生氣,沮宗倒是異常平靜,他答道,“兩個月前於毒兵寇中山,這兩個月間黑山賊時常在中山郡內作亂,而最近河內賊眭固越過朝歌,正在北行軍,看其架勢,似乎也是奔著中山去的。”
“哼!德不配位,必有災禍。劉備賄賂朝中十常侍,與宦官汙吏沆瀣一氣,所以才會招引賊匪!”沮授恨恨地說道。
“還有最近傳出……一則謠言。”沮宗斷斷續續地說著,看樣子是不知道是否應該說出口。
“你說。”沮授盯著沮宗,他深知他弟弟的性子,說好聽點是溫潤爾雅,說難聽就是膽小怯弱。
“有人謠傳冀州牧的皇甫大人想要割據冀州,北麵稱製,與洛陽分庭抗禮。”
“果然是謠言!事以密成,語以泄敗。皇甫嵩不是傻子,要是真的,就不會在成事之前出現這則謠言。”
“兄長高明。”沮宗行禮,繼續說道,“還有人謠傳中山郡劉郡守與無極甄家暗中連結,殺害中山王,霸占中山郡,從而位臨九五。”
“嗯?你知道這些是誰傳出來的?”沮授目露精光,他突然覺得此事是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
“是漁陽張純,他之前擔任中山相。在中山除國為郡後,他打著為中山王報仇的名號,開始聯係中山郡周邊的郡國以及四麵賊寇。”沮宗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封信,而信的落款正是中山相張純。
“嗯?這封信你是從哪來的?”沮授一邊接過信,一邊問道。
“兩個月前,張純也給中山郡的每一個縣令寫了一封信。”沮宗繼續解釋著。
“張純,好一個亂臣賊子!”沮授皺著眉頭看完信件,接著他怒視沮宗,問道,“你為什麼不早些把信給我看?”
“因為當時兄長說不想聽到任何和中山有關的消息,所以……”
“哼!沮宗!你不僅迂腐,而且壞大事了!你快給我備馬,我要趕回中山!”
“嗯?”沮宗疑惑地看著沮授,問道,“兄長不是說不願與劉郡守同流合汙嗎?”
“此一時,彼一時也!我雖然看不慣劉備,但我終究還是朝廷任命的中山郡安喜縣令,所以又豈能置中山郡的傾覆之危於不顧?”
“可是兄長,中山郡雖有危機,但劉郡守手下能人輩出,又有薑郡丞等智謀超群之人,以及關張二軍司馬武藝高強之人。所以依愚弟看來:中山遠遠沒有達到……”
“哼!”沮宗還沒說完,沮授就冷哼一聲打斷,在他看來,他這個弟弟不止膽小怯弱,還缺少智慧!
沮授提醒道:
“沮宗你果然愚蠢!張純,漁陽人也!而漁陽在大漢之北,靠近烏桓是也!你也知道那些賊寇奈何不了劉備,所以那張純一定會想方設法說動烏桓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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