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和父親古杉卜水交談過後,香燐很明智地采取了敬而遠之的態度。
臉上掛著笑,似乎很客氣的樣子,實際上完全沒有和漩渦鳴人深交的意思,這幾年同學之誼,也停留在禮貌打招呼的程度。個span
時間久了,哪怕再遲鈍,漩渦鳴人也察覺到了香燐不想和自己來往,也沒興趣告訴自己想要答案的意思。
正在和香燐交流禦使戰鬥夥伴加強實力經驗的犬塚牙,見香燐嫻熟地將漩渦鳴人打發離開,後奇怪地問道:
“你很討厭鳴人嗎?也對,你是優等生,他是吊車尾,而且……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一個是古杉家族尊貴的小公主,一個是木葉村內無父無母的孤兒,如果不是同學,兩人的生活都沒什麼交集。
香燐笑了笑,小聲回應道:
“討厭倒是談不上,他雖然傻氣了一點,人倒是不壞,身為同學和朋友,還是很稱職的。至於家世,我也隻是個沒有正式身份的私生女,想要為自己正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不和他來往,另有原因,現在不好多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也是,這麼多年,也沒見你真的刻意疏遠什麼人。是因為‘漩渦’的姓氏麼,你和他還真是遠親?”個span
香燐笑而不語,不再回答,犬塚牙也明白這個問題過線了,連忙轉移了話題。
“今年你父母都不來看中忍考試?家姐還特意問起過,聽說不來的時候,老失望了。”
“誒?隻是一年的同學關係,有那麼好嗎?”
香燐不解地問道,
“我倒是聽說過父親那‘永遠的前輩’的盛名,聽小西和寧次說提起,大家還在一個校場裡麵表演過忍者遊戲……”
“那確實……想不注意都難。”
犬塚牙實在想不通,那個威嚴滿滿的古杉少家督,是怎麼忍受被一群孩子當做笑話看待,還堅持了好多年的。個span
“以前我也想不通,現在漸漸明白了一點。”
香燐老氣橫秋地聳聳肩,歎道,
“因為什麼不缺,所以有一件特彆想做的事,願意為此不懈努力,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喔!大概這就是你變得如此之強,能夠將宇智波佐助逼得下不來台的緣由。”
其實犬塚牙和香燐的關係,還真不見得很親密,隻是因為經常交流養育培訓忍犬的心得,所以比較熟,說話比較多而已。
因為剛入學那年打了一架,至今母親犬塚爪和姐姐犬塚花都將這件事記在心裡,一旦和香燐鬨矛盾,就被脾氣不太好的母親和姐姐老拳伺候,狠狠告誡不要欺負香燐。
犬塚牙內心悲憤地呐喊,現在的他有能耐欺負香燐?個span
不被欺負就不錯了。
整個忍者學校都找不出幾個能欺負她的學生了。
“我比較強,除了足夠努力之外,血統和家世也是重要助力。”
香燐中肯地說道,
“如果,宇智波家族還在,有族人長輩指點,宇智波佐助會更強,我不一定還能和他並駕齊驅。”
“宇智波啊……”
提起這件事,犬塚牙也不勝唏噓,眨眼之間,滅族之夜已經過去了兩年左右,血腥味漸漸遠去,大家似乎已經忘了那個木葉村的聯合創始家族之一。個span
隻有宇智波佐助這個遺孤的身上,還殘留著那個強大家族的餘暉。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海野伊魯卡走進了教室說道:
“因為水木老師身體不適,請假一天,其課程由我暫代。”
“搞什麼?”
犬塚牙沒好氣地嘀咕道,
“最近水木老師請假的次數是不是太多了?經常由伊魯卡老師代課,老對著這張臉,有點膩了。”
話音剛落,一截粉筆頭飛了過來,擦著犬塚牙的鼻梁飛過。個span
“總是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喜歡,可以去走廊站著聽。”
“不用了,伊魯卡老師,我能堅持。”
“彆強求,老師我最不喜歡勉強的學生了。”
“哈哈……”
尷尬地笑了幾聲的犬塚牙,頂著全班同學的哄笑,坐直了身體,就是不願意出去罰站,海野伊魯卡也沒有強求。
臉上掛著淡然笑意的香燐,通過神樂心眼的感知,早就將水木老師所在的方位探查得一清二楚。
『後山秘密實驗室,還有,戶隱日出大叔也在附近調查,是出了什麼事嗎?』個span
另外,父親古杉卜水的查克拉反應,出現在極其遙遠的南境,看來是真的趕不上今年的中忍考試第三試了。
與此同時,築紫城堡,古杉卜水帶著白色的水神麵具,和體內的海坊主——河川之神的威能結合之後,將赤砂之蠍和迪達拉體內的大部分體液換成了分體,隨時掌握著他們的生死,才放開了對兩人的封鎖,給予了少許查克拉使用的自由。
“很好,沒有再大放厥詞地威脅我。”
古杉卜水滿意地點點頭,後心平氣和地說道,
“這樣對大家都好,你們少受點苦,我也能節約時間。”
頓了頓之後,古杉少督直截了當地點明了兩人目前的處境:
“好好聽我的話,自然什麼事都沒有。彆以為當我的傀儡是什麼丟人的事,有些人想當,還沒這個資格。”個span
“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們的一切,現在都是我的私有物。這個世界,除了真正的主宰者,就隻有三種人,第一種是坐穩了奴隸位置後自鳴得意的庸人,第二種想做奴隸而不可得的無能之輩,第三種最蠢,自以為可以不做奴隸,擁有自由的笨蛋。”
“你們……想做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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