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欠我五百萬!
薛姨媽和薛蟠早就暈過去了。
房間中隻有賈琮持劍的身影,染坊大師傅的記憶一瞬間被他讀取完畢。
原來如此!
果然堡壘從內部最容易被人攻破。甄應嘉敢從貢布這裡下手,不僅僅是因為有了新的供應商。這位大師傅近來被風水先生找上門,要為子孫改命換運,泄露了生辰八字。
而那位風水先生,賈琮昨天下午在薛家五房的隨從裡麵看到過。
他是不會記錯的,除非有人用了障眼法。
好手段,好心機!
他有點佩服賈雨村了,這貨未來能爬到大司馬的位子上,絕對不僅僅是靠著溜須拍馬和賈家的威勢,他是有真本事的。
有真本事的人最難對付了!這個世界畢竟還是人道至尊的世界,走上高位的人,身負官氣,想要通過術法來害,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若是對方氣運正隆,天地借力,那要跟他作對,更是要與天地作對。付出與收獲更是不成正比,他現在做任何事都能這麼順利,是因為他在京城打好了基礎。
等到他的財團計劃完成,社會革命的浪潮滾滾而來,那個時候才是他真正無往而不利的時候。
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
當天下的百姓都說可的時候,誰還能阻止他去做。
那個時候他可以說一句天命在我,然後不管什麼警幻、真假寶玉都阻止不了他。
天界與此界通道,上次殺死大蛇時見到的仙門,都可以為他打開,隨時飛升其他世界。
賈琮真氣運轉,釘頭七箭書收回元神,兩道熒光落入了染坊大師傅眉心。不多時,已經涼透了的屍體,慢慢紅潤起來,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響起。
等到薛蟠、薛姨媽醒來看到坐起身來的大師傅,又是一陣驚嚇。若非賈琮在身邊罩著,他們恐怕還得暈過去。僅僅昨天一晚,他們感覺過去的一生都像是在做夢,都是像是白活了。
那個昏迷過去前泰山壓頂一般的意誌,如今想來還是令他們腳底發麻,量他們忍不住想要逃避。
他們多想一切從未發生。
然而,誰都已經回不到從前了。自賈琮降臨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彆想安安穩穩的按照命運安排走了。每個人命運的線已經被打亂,所有的角色都處在無限可能中。
“蟠兄弟,有人想要致你們與死地。你敢不敢去把那人抓來?”賈琮問。
薛蟠聽到後,內心是懵逼的——你說啥?去抓人,做不到。
他是小霸王,又不是傻子。昨天賈琮和人的爭鬥,那是凡人可以插手的嗎?他早不敢橫衝直撞,目無王法,他要做天朝最最知法守法的好百姓。
“敢不敢現在陪我去一趟染坊?”
“我……我……”
“廢物!”賈琮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後扭頭吩咐道,“姨媽,請守好這裡。還請姨媽放心,那賊人吃了大虧,絕不敢動用手段來招惹你們。”
可不是嗎?蘇嬤嬤現在後悔死了,哪裡還敢動用手段。她到現在還沒有想通,到底是哪位道君要來調戲她。她的先天神數加上帛書從前可是無往而不利的,這次竟然被人破去法術,還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她本來就是算到了一場大劫,這才跑到下界借著曆一個小劫的名義躲災。沒想到馬上躲完災要飛升天界了,卻受到賈琮這樣的傷害,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帛書被放入元神中靜靜的溫養,為一個赤霞宮的真傳弟子,把自己成道的寶物都傷了。現在她是退也不能退,隻能硬著頭皮頂上了。否則不但得罪了賈琮,連赤霞宮也要得罪了。
人間實慘說的就是她!
本來在蟠龍寺好好地帶發修行,那裡雖算不上洞天福地,但也清幽怡人,利於修行。為了這個看不出什麼功用的葫蘆廟,白白趟渾水,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真說不清楚。
說到底,還是對方太強了。
那個黑洞中的法器到底是什麼,為何隱隱給她有熟悉的感覺?
她當然不知道為何熟悉了,她的櫳翠庵原址就是葫蘆廟,葫蘆廟的葫蘆就是人家小火鴉的窩,小火鴉加上葫蘆那就是斬仙飛刀,斬仙飛刀和釘頭七箭書能不熟悉嗎?
你讓賈琮說,一定熟悉,都是陸壓道君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