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總裁,離婚請簽字!!
不用了,不用了。”許康年因為心虛,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了。
“?哼,你許康年安的什麼心思,難道我不知道嗎?本來我想給你們家留點臉麵,不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件事情的。但是怪隻怪,你的寶貝女兒實在是欺人太甚。”
“她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跟她計較什麼呢?”
“這是你弱你有理嗎?殘疾不是欺負彆人的理由。”
“好,落宗堯,算你狠!”
“許世侄,承讓啦。”
“哼!”
許康年憤憤地指了落宗堯後,準備帶著許安妮和田心媚以及許氏集團那邊的灰頭土臉的賓客離開。
許安妮開始哭鬨起來,死活不肯走。
“”我不走,我費儘心思,好不容易要跟以琛哥哥結婚了,我憑什麼要走?”
許康年一看女兒擺出這樣一副潑皮誣賴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從來沒有吼過許安妮的他大聲地吼了起來。
“走啊,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有什麼丟人的?我就是要嫁給以琛哥哥,我不嫌丟人!”
“啪”,情急之下許康年打許安妮一個大嘴巴子。
“真是不知羞恥!平時都是我和你媽媽把你給慣壞了。”
“爸爸,你居然打我?許安妮有點不敢相信,從小到大,許康年夫婦都是對百依百順,現在打她一下,就跟要她的命差不多。
所以,許安妮鬨得更厲害了。
落以琛冷冷說來了尊口。
“許世伯的確該好好教教自己的女兒了,禮義廉恥,她一樣都沒有。
不過,你家的孩子,要打要罵帶回家去,不要影響我雲台大酒店的生意。”
“以琛哥哥,你好狠心。是你說過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的。”
“許安妮,我說的是,既然你為了救我,撞斷了腰椎,殘廢了雙腿,那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一切都是你和你媽媽自導自演的苦情戲,你們把我騙得團團轉,已經夠惡心的了。
現在,還有臉跟我提一生一世。我不告你騙婚罪就已經仁至義儘了,你還嫌棄我我狠心?”
“以琛哥哥,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嗎?”
“你這份喜歡,我落以琛承受不起!”
“我不走,我一定要和你結婚!”
安妮,喜歡一個人是真心實意的希望他好,希望他開心。實話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並不開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感到無比難受。”
“落以琛,你不和我結婚,我就死給你看!”
許安妮情急之下從酒桌上麵拿了一個玻璃杯,磕碎以後拿著碎片比在手腕上,對著落以琛叫囂。
她滿心以為落以琛會緊張地跪下來救她,求她不要去死。沒有想到,落以琛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悉聽尊便。
這下許安妮再也沒有辦法了,她剛剛也隻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真用這種極度疼痛的方式去死,她是絕對沒有勇氣的。
落以琛找個就近的椅子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以前,他從來沒有覺得香檳好喝,今天隻覺得這杯酒勝過世界上所有的飲料。
許康年沒有辦法,準備叫許爍過來和他一起把許安妮帶走。他在人群當中掃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許爍的影子,頓時又冒出一股無名之火。
“許爍呢,他跑哪兒去了?”
旁邊立刻有許家掌事的仆人前來回話。
“老爺,爍少爺去斯洛文尼亞了,昨天晚上就走了。”
“胡鬨!”
許康年沒有辦法,隻好揮手招呼來幾個許氏集團的保鏢,讓他們強行把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許安妮抬走。
許家的人一走,其他的客人立刻紛紛找借口離開了酒店。
很快,帝國雲台大酒店的禮儀廳裡隻剩下了落宗堯祖孫和落氏集團的工作人員,以及一群還沉浸在剛剛那段打假視頻當中沒有回過神來的吃瓜群眾。
落老爺子給身邊的長伯偷偷遞了個眼色,長伯立即會意,帶著落家老宅裡的仆人立刻給吃瓜群眾們致歉賠禮,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疏散了他們。
下落以琛和落宗堯兩個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