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傻了?愣了?”
“爺爺,你終於回來了。”
“再不回來,我的孫媳婦都快讓彆人欺負死了,也不知道你這丈夫到底是怎麼當的。”
“是以琛不好。”
“何止是不好,簡直該打!”
“是,是,是,該打。不過爺爺,以琛不明白,您到底是怎麼做到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裡之外的呢?”
“我呀,很早之前就察覺到落興安不對勁,但是一直又找不出什麼破綻。
我在帝國的時候,他都隱藏得特彆好。所以,我就乾脆借著哮喘發作的機會去南國療養。
在南國療養期間呢,我吩咐身邊的醫療團隊和護理人員將我的個人情況高度保密,也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去探望,為了就是麻痹敵人。
後來,為了讓落興安他們放鬆警惕,我還特地放了幾次我快要不行了的假消息出來。、
我原本以為你一個人會撐不住的,沒有想到,你比爺爺當年有本事,愣是憑一己之力除掉了落興安,然後穩住了咱們落氏集團的局麵。
爺爺知道,你剛開始和許安妮在一起是為了籠絡許氏集團,贏得許康年的支持,後來,沒有想到,許安妮為了救你撞斷了腰椎,你隻能和他結婚了。
可是,你這麼聰明,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他們許家是在演戲呢?差一點兒啊,差一點你這一生就搭在許安妮手上了。”
“幸虧爺爺你回來的及時,趕在宣誓的環節製止了這場婚禮。”
“其實呀,我昨天就回來了。我還去帝國華園那邊的大草坪看你和許安妮拍婚紗照來著。
當然,我也看到了餘晚晚。真是可憐哪,被許安妮欺負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反駁一下。”
“他是為了我。”
“那你好歹也護著她一點啊!就說那個許安妮吧,都要把手機砸到我晚晚頭上了,你都不知道訓斥一下她。”
“唉,當時那個情景,我要是訓斥,隻怕晚晚會遭到許安妮更多的折磨。”
“說起來也算是許安妮自作自受。我本來沒有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他們許是母女策劃車禍騙婚的事情的。
畢竟,他們許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多少還是要點臉麵色。但是,她許安妮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所以,我就改變了主意,故意在你們婚禮的時候把她的揭開她的假麵目,算是給他們許家一點顏色看看。”
“爺爺,你真是說到我的心坎上去了。”
“哼,臭小子,現在你的心坎上不是應該想著餘晚晚嗎?”
“是,應該的,應該的。”
“那就彆在這兒傻愣著了,趕緊去找她吧。”
“那雲台大酒店這邊?”
“這不是有我和長伯在這兒呢嗎?”
“好的,爺爺,那就辛苦您老人家啦。”
落以琛跟落老爺子說了聲再見以後,招來劉特助,準備直奔向晚茶樓而去。
“誒,落總,等一等,您就準備這樣過去呀?”
“嗯,怎麼了?”
“雲台大酒店剛剛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那幫媒體記者現在都樂瘋了。
許氏集團那邊的人走後,每家媒體都派出了兩撥人,一撥在許康年他們家那邊守著,一撥就在咱們雲台大酒店外麵守著。您現在出去,肯定會讓夫人曝光的。
到時候,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全帝國人民都會把唾沫星子對著她。
畢竟,您和安妮小姐結婚之前,她在社交媒體上宣傳了好久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贏得了許多吃瓜群眾的祝福。
現在,如果曝光夫人的話,她不僅會成為全帝國人民議論的焦點,還會成為許氏集團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樣無異於將她陷入最危險的境地了。”
“嗯。”
落老爺子讚許地拍了拍劉特助的肩膀。
“還是劉特助想得周到。當年,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有你在以琛身邊幫襯著,我才能這樣放心。真是謝謝你啊,劉特助。”
“老爺,您太客氣了。我還要謝謝您當年把我從孤兒院裡撈出來呢。”
幾個人正說話間,隻見餘向晨急匆匆地跑過來,對著落以琛大聲嚷道“落以琛,我妹妹都快被你害死了!”
“什麼?餘晚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