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坐摔了,朱麗連忙搶步進來,架住我的胳膊,把我扶了起來。
“還沒拉完呢!還沒拉完呢!”我狼狽至極。由於憋了好久才來的廁所,雖受此驚嚇,依然憋不住。
朱麗就把蹲便器上的凳子換了個麵,從後邊抱住架起我,把我重新虛放在凳子腿上。
我也是實在是控製不住了,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劈裡啪啦的一蹴而就。
從朱麗來直到回到床上,我一直處於雲裡霧裡的狀態。剛才朱麗從身後抱住我,我後背的感覺太真實了!這種感覺太奇妙,太不可思議了!
我在大學期間曾談過一次短暫的戀愛,由於女孩兒太保守,可以接吻,可以擁抱,不許摸。每次約會都不歡而散,實在沒啥意思,就分手了,然後寓情於足球,將一腔荷爾蒙揮灑在足球場上,一直單身到現在。
這有三年了!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就這麼被喚醒,我心潮澎湃不已!
但另一個我忍不住鄙視我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情況,怎麼什麼癩蛤蟆都想吃天鵝肉呢!雖說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癩蛤蟆,但我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我這不是異想天開,就是太他媽不要臉!
朱麗把我扶在床上,對我說道“那天從隔離點走後,我就放心不下,等回公司把這些天耽誤的工作集中處理了一下,就趕來了。”
“沒事的,”我歎了一口氣“我躺著就是了,不要緊的。”
“我一尋思,你要沒個人照顧,這吃喝拉撒都成問題啊,我就著急了,”朱麗說道。
“是艱難點,不過還能挺。這些天就這麼過來了,不要緊的,你回去吧,”我說道。
“我沒什麼事。你先躺著,我出去給你買個馬桶椅子,”說罷,朱麗就出門了。
沒多久,她拎著個椅子一樣的東西進來了,隻是椅子坐的地方被掏了一個大洞。
“我試了一下,挺穩的,”朱麗開心的說道。
我眼淚奪眶而出,眼前朦朧一片,不住的說“謝謝!謝謝!”
“謝啥啊!這也不值幾個錢,舉手之勞,不值一提。唉!我心裡很愧疚。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牽連被隔離,就不會來這裡了,就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朱麗說道。
“你不用這麼想,我命中有此一劫,不在這裡就會在彆的地方,總之命裡有的終須有,好的壞的都一樣,是跑不掉的。和彆人沒有關係,和你也沒有關係。這是我的命!”我說道。
朱麗製止我,說道“瞎說!不要有悲觀宿命論,這些年的書都白念啦!你會好起來的!”
“但願吧,”我小聲說道“也不知過了三個月之後會怎樣。”
“你不要擔心,”朱麗柔聲說道“我一個人住,膽兒小,還有些害怕,正好你可以搬我那裡去住,順帶我還可以照顧你。”
“這怎麼可以!”我十分激動的拒絕道“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我心裡十分想去,但理智告訴我這不合適!
“算了!彆爭了,就這麼定了,到時間我來接你,”朱麗嫣然一笑“你好好養傷,這段時間我每天都來一趟。”
“你不用來,”我說到“咱非親非故的,我實在受用不起。”
“怎麼是非親非故的呢,”朱麗笑道“我們雖然非親,但是有故啊!你還穿過我的褲子,我還洗過你的臟褲子呢。”說罷她自己的臉也紅了。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機械重複著說道“你不要來了!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行了,彆爭了。你吃飯沒有?”
“吃了些,”我答道。
“你等等,我去要一些飯菜。”
不一會兒,朱麗端著一鐵餐盤飯菜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用一個小碗接著飯菜,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我。
我眼淚不爭氣的一個勁兒的流。
“都這麼大男人了,彆哭了,眼淚都進耳朵裡了,會發炎的。”
我聽話的點點頭,還是控製不住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