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天災!
“你……”
盧瑟不敢相信地回過頭,卻發現楚飛羽正站在身後,手提匕首,一臉的陰沉。
“哈!會見公爵?多麼誘人的條件,多麼好的機會。”
“可是……”楚飛羽眼中寒光閃閃,低聲道“我的中隊長,你為什麼要聽見那些不該聽到的東西!”
“你……我可以……嗬”
噗呲噗呲!
楚飛羽完全沒有給他廢話的機會,手中寒光凜凜,利刃入體的響聲不斷響起。
如屠夫人宰殺豬玀,盧瑟無力地倒了下去。
他到死也沒有想到,這個沉默寡言的亞洲人會如此果斷凶狠。
“嗬嗬”
伊雷什劫後餘生,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fuk!吉爾,多虧了你,我的好兄弟!”
楚飛羽勉強一笑,“異教徒與我們勢不兩立,不過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對,走!快走”
伊雷什的眼中閃過恐懼,“我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都瘋了!”
錢固然美妙,但小命更重要。
天幕微白,啟明星已經十分暗淡。
太陽從東方,越過綿延千裡的赫斯山脈,把日光投下大地。
生化邪神位麵甲鐵城。
巨大的城牆橫臥於甲鐵城中央,把城堡和外城區隔成兩個區域。
繁華的內城和外城貧民區,這似乎是兩個世界。
自初代公爵鐵棘花一世起,甲鐵城就是他們家族的封地。
裡麵居住高貴的鐵棘花家族和附屬家城。
而外城則是卑賤的奴隸。
鐵棘花家族在甲鐵城享有超越世俗君主的權威。
甚至一度,連神權都臣服於鐵棘花。
為了根絕一切不穩定因素,鐵棘花家族用兩代領主的時間,修建了這號稱“鐵荊棘”的高大城牆。
就是這堵城牆,數次挽救鐵棘花家族,把他們從滅亡的邊緣拉回來。
上一次攻城戰,還要追溯到二戰時期。
但盛極必衰,時代在發展,陳舊的城郭中新的理念開始迸發。
人人生而平等!
自由與民主的觀念可是衝擊封建政權,連一直依附於鐵棘花家族的神權也開始變得態度曖昧。
這是立誌超越先祖的當代公爵無法忍受的,他發動過鎮壓,也進行過改革……
但無濟於事,越多的年輕人開始離開故鄉。
繁華的鐵棘花,開始走向凋零!
“哈欠……”
哨兵伸著懶腰走出角亭,一臉的睡眼惺忪。
此時第一縷陽光已經照在對麵大教堂的金頂上。
今天的神像顯得格外耀眼!
他眯了眯眼,像城下俯瞰而去。
往日,在城堡內做工的小姑娘該早早等待在城口了。
今日,卻似乎有所不同。
轟隆轟隆,
最開始如暴雨前的悶雷,低沉的轟響從地平線傳來。
“什麼聲音?”
哨兵一愣,低矮的貧民區也開始傳來轟鬨聲,煙塵四起。
這遮蔽了他的視野。
踏踏踏。
當煙塵散去,
一隊淡藍色製服的士兵已經全服武裝,列陣在城門玄關前。
他們開始有條不紊地布置陣地,尋找掩體。
“城衛隊?”
哨兵敏銳地覺察到了不對,“隊長……”
“彆吵,我看見了”
名叫塞恩的褐發大漢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他敞開外衣,露出布滿胸毛的健壯胸膛,顯得精壯乾練。
塞恩扯著大嗓子吼道“城衛隊?你們不去維持維持外城治安,來這裡做什麼?”
“難不成想喝瑪利亞大娘的洗澡水,哈哈!”
“塞恩,你的嘴還真是賤啊。”
一個眼神陰鷙的小胡子走了出來,冷笑道“洗澡水?我倒是對公爵夫人的洗澡水挺感興趣。”
“兄弟們,公爵生不孩子,你們願不願意為了鐵棘花家族的延續犧牲一下?”
“哈哈”
“當然願意,公爵夫人那麼大的屁股肯定容易生養!”
“我也想,不過這樣公爵是不是要帶一頂綠帽子了?”
“你是不是傻,那是一頂嗎!”
下麵的城衛隊一陣哄笑,各種汙言穢語層出不窮。
“你們在找死!”
塞恩咬牙切齒道“你們想被公爵大人絞死嗎!”
“公爵大人?”小胡子冷笑一聲,“他都自身難保了。”
“兄弟們彆跟他廢話,進攻!”
轟隆,
一門小口徑山地跑轟在了城牆上,瓦礫飛濺,一陣地動山搖。
“d,這群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把新添置的山地炮來對付我們。”
“不過”塞恩冷笑一聲,“鐵荊棘不是開玩笑的,這堵城牆就是不停歇地轟三天三夜,也不會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