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嶽清會一邊聽對麵話一邊懟回去,以至於彈幕也跟著她一起一句懟一句:
【說得好】
【oi,和尚,你就是個寄吧!】
【彆乳到正常佛教了,這踏馬怎麼看都是那種魔怔蟹腳吧。】
【這煞筆成植物人還真是蒼天有眼了,他要是不是破了腦袋而是破了產,怕不是要帶著妻兒一起玩吊吊樂了】
【前因後果確實沒清楚還是彆罵過頭了吧?】
【幫詭異說話的統一看成人奸哈】
彈幕這邊的罵戰影響不到屏幕裡麵,不如說,應該算是屏幕裡麵的罵戰把他們像烏鴉群一樣感染了。
但這罵戰真正的經曆者,佛陀一方,在被嶽清輕蔑辱罵之際,卻並未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您……”
恰恰相反,他挑了挑眉,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嶽清,低語:
“當真不高興嗎?”
接下來嶽清應該又會罵回去了吧,就跟之前一樣,彈幕們明明這樣想著,卻看見那持劍平舉的女子隻是抿著有些乾裂的唇,沉默不語。
“……”
“並非如此吧,您的內心……十分複雜,坦白說,僧認為您也是位執念過重的癡兒,看似無情,不過是怕自身情感如潮水般一旦宣泄便再無法挽回,所思所想,對常人來說,或許也稱得上一聲魔怔。”
佛陀揮動著手掌。
從那手中,有一隻小蟲忽然攀爬生成,他愛憐地摸了摸那小蟲的頭,卻引來來許多紅色觸須的窺伺,於是他為了保護那小蟲將其緊緊握在了手中,越握越緊、越握越緊……直到將那小蟲如番茄般捏碎。
這一係列的動作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但佛陀隻是淡然做完這一切,隨後,又重新攤開手,將手中殘骸朝嶽清展示了一下。
【這是在乾嘛?】
【莫名其妙的,謎語人?】
【它不是管自己叫和尚嗎?和尚不該慈悲為懷不殺生嗎?當場破戒乾什麼?】
【不造但是這人剛剛殺那蟲子的時候表情也不咋凶】
“嗬。”
半晌後,回應那佛陀的是一聲滿是嘲弄的輕笑
“……我真不想承認你這鬼東西居然說對了一點。”
【?】
【不是,姐,你還真想跟那小哥死一處啊】
【這娃看起來也不是病嬌啊】
【哎喲我糙彆在這個時候搞事哈,要是這貨真因為這個原因紫砂了我踏馬就算是要爬到副本裡也要把他兩骨灰挖出來,一個埋南極一個埋北極】
本就有些火氣的彈幕很快把攻擊目標調轉,調到了似乎放棄掙紮而一點點抬起劍的紅衣女子身上,嶽清對此一無所知,或者,就算知道,她可能也毫不在意,隻是那樣輕描淡寫地將劍揚起,往回…:
佛陀溫和笑著。
“豈敢。”
“……但是也是,你說得對。”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