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張大哥,您、您先彆過來,我這邊還在牽線……”
徐州看見張強衝過來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扯著三根還往右邊偏著的線便一邊縮,而取代他,白無一走到前麵去輕輕拍住了張強。
“辛苦了。”
白無一說,他這副態度,反而讓本來有點崩潰的張強冷靜了下來。
“白老哥恁也完事兒了?哎呀,害得是恁啊,一看到恁,俺就冷靜下來咧。”
張強拍了個馬屁,隨後看向徐州問:
“誒,小徐啊,嫩那小姑娘去哪了?俺之前路過人中那邊,看到她的劍擱那插著,莫不是出甚麼事兒了吧?俺的活還在她手裡掐著咧。”
“小清在負責三處的針紮,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去打掃一下四周的黑衣從者,儘可能把外界對她的乾擾降低到最小。”
提到嶽清,本來聲音有點顫顫巍巍的徐州頓時變了神色,極為認真地對麵前幾人開口:
“老大你就算了,張大哥、王大姐,可以請你們去幫她一把嗎?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
“放心,要不是這小姑娘接了張老哥的任務,我也不可能等到他來接我班,就這,老張來的時候我的手還差點沒按住門呢。”
王玥指著張強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不過後麵她忽然又有些猶豫:
“不過我現在答應了小白幫他搬塞耳朵的東西……能不能……?”
“沒事,我這邊不急,你先去幫他們吧。”
白無一看出王玥的猶豫,便乾脆利落地揮揮手,和本來就是臨時搭隊的王玥“分道揚鑣”。
他自個又艱難地跑去繃帶處扯了一節繃帶,堪稱拖家帶口地跑到了右風戶前麵,隨後便遠遠與正一刀劈開一名黑衣從者身體的嶽清進行了一個遙遙相對。
“需要幫忙嗎?”
嶽清遊刃有餘地斬開麵前人的身軀,把土刀在身邊隨意晃了一圈問:
“這邊黑衣從者突然少了很多,是那兩個人成功了吧。”
“什麼叫那兩個人,禮貌點。”
白無一一邊回複,一邊用腿把重得要死的繃帶往上抬了一抬,很遺憾,繃帶本身質地柔軟且形態不定,他這一抬,沒把綁帶重新攬在自己腿上,倒讓它咚一下落了下去,散了一地。
白無一捉著那白色的繃帶,一點點把它重新往身上卷,而一旁嶽清也並未來幫他,而是繼續揮舞著土黃刀刃朝那些黑衣從者殺去了。
白無一抬起頭,看著她極為淩厲的刀法,眨眨眼。
“你的刀法和劍術可真是一脈相承。”
“不算,這兩種武器我都學過。”
嶽清隨意一答,將那刀以腰身帶著一旋,身上血色的長裙被她帶著這樣一旋,便舞出與那刀幾乎一致的血花。
她的刀自圍上來的黑衣從者身上扯出一片墨色漣漪,順著勢頭輕輕一擺,墨自刀刃潑出,如毛筆尖潑墨出的筆鋒。
嶽清收回刀,將其又是一挽垂在身側,補充了一句:
“總不可能完全依賴異能。”
“……你被選中為選手的第一時間是什麼樣的?”
“什麼?你問這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