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老人似乎都有些意動。
“他們戴著帽子可能隻是好看吧,我覺得也挺好看的,可能……哎。”
“您最好還是彆戴那個,在我的故鄉,綠帽子有些……嗯,神奇的含義。”
貧窮阻止了老太太慘遭關寒的大手,白無一趕緊補充了一下,避免她之後還是不幸遭殃。
一切的罪魁禍首則在自己的傑作中間得意洋洋端詳著,他之前的動作太過引人矚目,以至於經過他身邊的人本身就會不由自主放慢一點步伐,去瞥他一眼,而當那些零散戴著綠帽的人在觀察他時,他也便觀察著他們。
“嗯……”
半晌,關寒忽然頓住了腳步,然後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就這樣倒退著溜到了白無一旁邊:
“喂喂喂,小夥兒,你還記得你昨天賣了多少份那個綠帽報嗎?”
“……帶去的50份全都賣完了,今天打算賣一百份。”
“我們周圍已經出現了7名零散的綠帽人士,除此之外,你知道剛剛那一群綠帽小分隊裡麵有多少人嗎?”
“多少?”
“25個。”
“……”
這個數字看似沒有超過白無一販賣的報紙總數,但已經有點過於龐大了。
為了突出這種龐大,白無一給出來另外一個信息:
“昨天同樣穿著的,購買我報紙的那些人,隻從我的手裡拿走了18份報紙。”
“換而言之,規則對報紙的描述似乎不完全準確,影響大程度完全不止一半。”
“也不能這麼說,”
白無一搖搖頭:
“我們販賣的是紙質的報紙,而報紙這種東西,隻是信息的載體而已。書店真正的作用是以報紙這一載體作為小成本跨越街區獲取信息的渠道,換而言之,除了買報紙的人本人,他還可能把從報紙上獲取的信息以聊天、文字、以及其他一些渠道散播出去,所以就算閱讀報紙本身隻有一半的影響力,最終結果一定是比50%要高很多的。”
“剛才的那支隊伍有多少人,你看見了嗎?”
“沒有。”
“剛好是50人。”
關寒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被捏動的關節發出響指般的哢嚓聲:
“看來從報紙上獲取的信息,影響彆人的概率也是50%。”
“……如果是這樣,純粹從加快信息傳播的角度來說,我們是否要進行演講之類的活動?”
“可以是可以,但是像現在這樣人群大規模集結的情況,隻有木台法庭開始選舉的時候。”
關寒引導著白無一將視線朝向了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將指尖掃了掃:
“但是,這樣在選舉的時候大聲演講,先不說能有多少人聽清了,完全可以算是妨礙選舉進行吧。”
“酒吧那邊不也可以嗎?據說群魔亂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