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時間一點點流逝的情況下,他也便把手伸進白大褂的口袋中,一副擺了的作態開口:
“你提出,那你直接把題目也說出來不好嗎?我記性不如你們又不是一天兩天,回憶錯了你笑我我不也沒啥反應嗎?”
“嗯……晶體智力這種東西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是有很大劣勢的,我倒是不會因為這個笑你就是了,非要說,你可以把這種提問當‘讓我考考你’這種白癡行為的一種延伸?雖然我覺得你的記性有點小考還是好事啦……”
關寒點點頭,隨後頗為痛快地給出了“謎麵”:
“11.每天晚上6點,你需要將所在街區中所有公民帶至木台,進行今日選舉。”
“……礦洞不算街區?”
“可以算,但是一旦變成可以,那麼警察就要看背景說話了不是嗎?權力,即是解釋規則的權力,文字,必然出現局限與商榷,一切值得商榷的地方就是這個城市嚴格規則的螺絲框,金錢、資源的重量都能使它產生微微的形變,而這種形變隻是一兩處的話,是不會改變整個機械的結構的……不過俗話說得好,積少成多。”
“所以說著人數最多的工人才會隻有這些隊伍嗎?那麼,他們大多人應該有其他的任……”
“噓。”
“投票。”
在關寒一下把話切斷之際,一名警察頗為心有靈犀地便走了過來,向白無一和關寒伸出了手。
“好的。”
關寒點點頭,在一邊一名海民的注視下得到了選票並將它扔到了地上,在其他人也紛紛做出這一動作之後,警方與海民便一齊頗有默契地離開了。
“警察其實也不想讓這條規則改變吧。”
等那些人走遠,也將選票扔到地上的白無一才盯著他們的背影說:
“即便那些上位者承諾了再多好處,那也是跟部分有錢的警察承諾的罷了,底層警察卻要被迫麵臨海灣的任務,因此遇到更多危險,所以他們的僵持某種意義上也是作秀……這個角度上來說,那些警察倒反而更符合你嘴裡的聰明人。”
“嗯……你不認為巡邏的地點他們可以自己選擇所以無所謂嗎?”
“要是他們真能自己選擇,那這條選舉都不會出現,而要是能讓這次選舉發生的人不想讓他們巡邏那裡,特地改變的規則也不會是這一條了。”
白無一聳聳肩,看到木台上的人已經清點完了選票,最終公布出結果,理所當然的,是一個大大的維持現狀。
圍繞這一規則進行的一係列鬥爭似乎歸於了無用,但單單隻是這一係列鬥爭,就證明了這條規則在一係列繁瑣規則中的重要性,而期間出現的手段,也已經揭露出這城中許多勢力的嘴臉。
“好咯。”
關寒盯著那結果,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到我讓那家夥反對的那幾條規則咯。”
“什麼?那三條酒吧規則是你讓那個、誰、呃、雅各布反對的嗎?”
“對,不儘可能改變那些規則,我可沒法進行下一步操作呀。”
關寒說著,便看到兩隊怒氣衝衝的人圍著木台開始互相辱罵,大有一言不合直接開打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