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我看看這是什麼……一個娘娘腔棋手,一個、你是什麼玩意兒?furry?嘿,你倆靠在一起,該不會是本來在做什麼惡心的事兒吧?”
一麵無比陰森的骷髏頭一點點自霧氣中浮現。
它的森白漆料上還沾染著大量鮮血,邊緣上呈現出一些類似抓痕的凹凸印記,這一係列線索,可以表明其受害者在臨死前都並不平靜。
富有現代軍隊特色的防彈衣與頭盔、矯健的身姿與令人厭惡的傲慢措辭,不會錯。
這是燈塔國的選手——傑森·斯凱勒特。
“你才是什麼東西?”
被那人的態度激怒,貴族忽然從櫃台下站起,似乎忘記了恐懼而朝那人尖叫:
“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東西……渾身看起來都惡心到了極點!”
“大人……我們現在……”
“不必害怕,店主,這東西傷不了我們,如果他敢對我不利的話……他會立刻死去的!”
“……噗,之前要不是那個娘娘腔把你一把拉過去,我就直接把你那可憐的屁股蛋砍成兩半了……哦,不對,那正常來說就該是兩半?”
傑森把臟兮兮的鞋一下提起來,隨後將鞋底踩到12號那顆可憐的頭顱上,用拿著刀的手挑釁地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哦,拜托,我可不是解決這方麵的專家,您還是自我解決吧,大人?”
嘖。
作為一名選手,傑森一向名聲巨差無比,不單是因為他是條壓根不會跟人好好合作的瘋狗,還因為他那簡直跟淬了毒似的嘴……除了忌憚克裡斯蒂安,這家夥無論誰都要咬一口。
甚至克裡斯蒂安在跟他第一次見麵時,也被這樣辱罵過,不過清教徒把他跟個臘肉一樣吊在一棵樹上一整個副本以後,他就乖巧多了。
好吧,這是前話了。
“這位朋友,我實在搞不清小店如何得罪了您。”
關寒似乎很怯懦地說著,身體卻偷偷往貴族後麵進行著挪動,傑森手上沒有遠程武器,他的異能似乎也跟遠程無關,萬一這家夥真的殺紅了眼,櫃台後麵還有抹茶蛋糕,也許可以作為提防:
“若是搶劫,這裡還有點金幣,您可以隨意拿去……隻是,還請放過我和大人的性命……”
“……”
傑森蔑視著退縮的關寒,看著那國王棋麵具,良久後爆發出一陣嗤笑:
“哈哈哈哈!好醜好醜,你這狗屎一樣的作態真配得上你來的地方,猴子,我當然要你們的錢,不過……拿了你們的命之後,我自然會再把它們取出來!”
話還未完,傑森的身影便如閃電一般往前一刺,路上途經了許多書櫃,他無視它們,用身體將它們一個個的全部碰倒……隨著咚咚的噪音,書中影模糊了他的視線,世界似乎也因此變得有些昏暗……
“!”
但有一個人的視線絕對不會因此受阻。
所以,理所當然,他也是在場可能對異變察覺最早最清晰的那個人。
白無一站在未被卷入混亂的街道上,忽然看見一旁纜車的陰影一下如巨鴉一般自自己身上晃去,隨後,他感到一種怪誕的抽離感與恐怖的喧囂,直到下一刻……
“碰!”
“碰碰碰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