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先生知道這個規則,且也利用過其中漏洞,應該知道現金越少火車付出代價越少的道理。”
胡安:“沒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把金錢實質上換成其他實體道具,然後低成本走私……不,郵寄到火車上?”
白無一:“是這樣。”
胡安:“嗯……那可以帶的東西,說多多,說少也少吧,理論上這城裡花錢能買到的東西真不少,但是加個條件……在金錢換成名為道具的硬通貨後,又能很快換回金錢的東西,可就不多了。”
關寒:“黃金、寶石、奢侈品或者債券……一般來說,代替金錢的硬通貨無非這些。”
關寒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瞥了一眼白無一,視線落到對方收起綠寶石的口袋上。
白無一:“……拍賣場,所謂的拍賣行為恐怕除了單純的商業,還有資金的合理流通吧。”
關寒:“無論買或賣都是如此,但是這種方法如果被市民使用的話,無論對麵是什麼情況,都會威脅到這些人的利益賺錢效益),所以他們絕不會願意看到這種狀況……畢竟一條賺錢的灰色路子,變成大家都知道的白的,可就不值錢了。”
胡安:“就跟炒股似的嘛,所以設置這些警察的,應該就是你們口中的貴族了?”
“……推動的可能的確是他,”
胡安的猜測並非虛浮,但白無一卻猶豫了一下,隨後搖搖頭,半否定了這個猜想:
“但是直接部署這些人的,大概率不是他。”
“那是……?”
“交通中樞,”
還未等胡安把困惑的疑問完全吐出,關寒便極快地撿起了白無一的話頭:
“警察的規則遠遠在交通中樞之下,而這麼重要的地方,想也知道是個肥差和實權崗位,若是管理這邊的人不同意,就算是那個貴族也不可能在這上麵肆意蠻乾,畢竟……他連海灣的船長都頗為敬畏呢。”
“……”
“對,沒錯。”
看到立刻閉上了嘴,雙眼也眯起來了的胡安,關寒暢快大笑了兩聲,晃了晃手指:
“這代表,要完全突破火車的利益限製,就必須跟我們偉大的樸先生打上一些交道呀。”
“……嘖。”
“哈哈哈哈、怎麼心情這麼不好呢?樸先生可也是第一梯隊了好久的人,他身居這種高位,咱們都能沾他的光,不是大便宜嗎?”
說完這句,棋手又連續笑了好一會兒,直到肚子有些疼了,才捧著肚皮強行咽下了笑聲,長吐一口氣擦著麵具上方的一處白格大概是笑出來的眼淚)說:
“呼……好啦好啦,那邊的事也讓我來,我去跟他好好談談,他總會理解我們的,我們一貫秉持著友好合作的原則,白先生,您說是吧。”
你說是就是吧,誰信誰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