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甚至還算是好的了……無數次,白無一將視線從一不小心瞥見的男男女女身上挪開,然後在心裡期盼著下一位突發奇想的“舞蹈家”端莊一些、至少隻撕下自己上半身的衣物也挺好……這可是直播!是要給藍星那邊看的!甚至沒法打碼……白無一已經能想象到龍國那邊因為這些屬實不堪入目的畫麵發出的尖銳爆鳴了。
“加各布……”
思來想去,現場最安全的,終究還是他們幾個為了任務才混進來的選手,於是白無一將視線投向了雅各布,發現後者無動於衷後往下說;
“尼、你不角兒得這些人,是果體主義者嗎?”
“不呀,我之前告訴過老板,他跟我說不是。”
咬著一顆巧克力,說話便難免含糊,甚至於流口水,白無一一邊企圖問話一邊把混著巧克力巨踏馬齁甜)的口水往自己嘴巴裡咽,而這時,關寒則早已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混入了混亂的人群中。
“嘿!朋友!”
他大大咧咧地拍著一個npc的背,仿佛是跟對方認識了幾十年的熟人一樣,但對方差點一口酒噴出去,並一臉懵逼轉過頭來後,對著關寒發出的第一句話便是:
“你誰?”
“剛剛不是說了嗎?你的朋友呀。”
“我哪來的你這種朋友……”
哢噠。
關寒極為自來熟地抬起手,在圓桌上啪一下放上一個布包——它沒栓繩,裡麵黃燦燦的東西蜜一樣“流”了出來。
哪怕是酒吧中必須喧嘩的客人,在忽然掏出的金幣麵前也會陷入沉默,乃至於堆出諂媚的笑,而就在他沉默之際,坐在他對麵的客人則有些緊張地開口了:
“說話!說話!或者乾點彆的什麼……我們可不能成為異類。”
“異類?”
關寒似乎很是感興趣地又把那一袋滿滿當當的金幣轉了個方向,對向了那個有些緊張的客人:
“那是什麼意思?啊,彆緊張,我是來跟各位交朋友的,這一點小小的金幣,就是贈禮。”
“怪人。”
“怪人……”
“怪人!”
前麵兩道聲音是那兩名客人異口同聲的嘀咕,最後一句卻是關寒愉快的複讀,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錢袋完全放到了木桌上麵,把上麵的酒杯都震得晃了兩下,並栓起了袋子的繩索:
“不過怪人的金幣也是金幣不是嗎?兩位,來吧,這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無法回答的問題。”
“異類就是不說話,不發出聲音的人。”
沒猶豫多久,之前那名被關寒搭話的客人便貪婪伸出手,把金幣全都攬到了自己懷中,說:
“這樣的人很自私,很可惡,所以會被大家群起而攻之……畢竟在這裡的大家都在慷慨地為彼此發出聲音不是嗎?其中好多都是秘密呢,他們卻進來,然後一杯酒不喝,一個字也不說,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哦……對這樣的異類,你們一般怎麼處理?”
“先是灌他們酒,然後一旦他們喝醉,就把他們扔給老板!”
之前緊張的那人看了一眼收下錢的那人,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