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無一徹底失控前,關寒做出了動作——捂住耳朵,或者說,死死按住自己皮囊最上端的一段區域:
“但仔細想想……也不是每個果體主義者都是歌手,那些家夥也從來沒提供這群人會唱什麼歌……所以這歌該不會其實是那女人自己創的吧?嗬嗬……還挺有創意的,可惜了……”
這是他在正式開始審查之前,向已經被調離的npc警察那邊問出的,解決果體主義者的方法。
也可以稱之為,古德裡安規則上被塗抹的那一條:
【15.最近酒館附近有赤裸主義者出沒,見到其請捂住自己的耳朵,並立刻射殺。】
“不不不。”
關寒總是如輕易地看出白無一在想什麼,依然搖搖頭,終於開始了細致的講解:
“這不是在捂耳朵,而是在保持穿著外衣,當寒風吹來的時候,人總是會攏一攏衣服,特彆是衣領……因為衣服是從這裡開的不是嗎?”
……所以,通緝令中所謂的外衣,真就是人皮。
而警察規則的真實則是:
【15.最近酒館附近有赤裸主義者出沒,見到其請保持自己穿著外衣,並立刻射殺。】
“……射擊。”
古德裡安舉起槍,一隻手捂住自己地耳朵,一邊抬起那恐怖的戰爭機器。
當他舉起槍的那一刻,連綿不斷的射擊聲便立刻如鞭炮般響了起來,一切被發射的彈藥中,唯有第一枚是鐵石鑄成的子彈,而接踵而至的則是泛著藍光的虛影。
被感染的果體主義者們沒有恐懼,沒有逃跑,他們隻是依然舞動著,將自己的“衣擺”甩脫在地麵上,由於其的反應,接連響徹的子彈竟不似奪去他們生命的孽物,而如敲擊出鼓點的伴奏了。
一切似乎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隻要沒有變數……難道真的會沒有嗎?
“嘎……”
碰!碰!碰!
又是幾聲槍響。
“!跑!”
“不太行,我們還是在受到束縛,那個女的還沒死呢……”
然而,這次發出槍聲的可不是白無一一方了。
一些警察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們步履蹣跚,發出近乎癡呆的呻吟,一些人的麵具下的脖頸間甚至漏出來一些唾液……多麼明了的事態。
樸世諱的邪教徒們趁著混亂,要介入酒吧了。
這個狗曰的傻x……他踏馬但凡有一點腦子也會先跟弱勢的白無一一方合作,解決了跟他指定不是一堆的果體主義者們反正白無一這邊武力值相對那麼多警察自然是不高的,遠程武器互博,對麵又悍不畏死的情況下指定被那邊壓製),但也不知道是這個家夥看不到這邊的狀況還是單純啥也沒考慮……或者,更惡意的,這是考慮過後的結果,總之就是那些癡呆兒警察首要選擇了射擊白無一他們,反而讓一度戰力受到削減的果體主義者們又恢複了一點優勢。
還好這些邪教徒貌似不會被果體主義者影響疑似因為他們跟之前被樸世諱直接感染的邪教徒一樣,智商會降低,因此不再符合所謂能想很多閒事的特征了),不然現在的局勢恐怕還得壞一點,而且他這樣……那白無一不想內戰是完全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