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各位的同伴境遇境遇不是那麼好啊,”
關寒領著幾名警察登場,氣勢磅礴得如一名領軍出戰的將軍:
“去吧,證明一下我冒的險這是有些價值的。”
“……”
沉默的變異警察們衝入了戰場,局勢為之一變。
該說不說,也許是因為異能吧,關寒對於個體戰鬥力的估算精準到了令人發毛的程度。
壓根不必什麼水多加麵麵多加水……他帶來這幾人,雖然在數量上遠遠不如樸世諱所驅使的弱質,但尚保有智力理智就不好說了),於是一番配合下來,還是很輕易地扭轉了當前局麵。
不過變異警察似乎並不完全等於果體主義者……儘管從他們的開槍頻率看來,他們的確更傾向於攻擊邪教徒們而非那些掏心掏肺的“朋友”,但他們也不會很刻意地去避開那些人,也許這就是正常警察將他們留在酒吧而非直接處決的原因。
所以,其實到最後果體主義者們還是處於了一種微妙的弱勢,在邪教徒之前便連片倒下,再無一人站立……而這時,古德裡安便沉默地提起了自己的機槍,對著剛剛好似獲得勝利的白癡邪教徒們發出了子彈。
砰砰砰——!!!
……
“哇。”
什麼樣的畫麵能被稱為屍山血海呢?
大概,除了現在的情況,便很難找出如此符合這句詞表麵詞義的場麵了吧。
全程,白無一一行人並未再魯莽地介入這一場滿是暴力的紛爭,隻有手持重型武器的古德裡安還時不時如同操持研究數據的研究員般,小心翼翼地為這一鍋混亂添入些名為子彈的因素,他做得很不錯,完美磨削了一切可能的誤差,讓全部結果倒向了一個統一而清晰的結果:
死亡。
“酒吧老板好像還活著。”
最先發出感慨的棋手看向一個方向,依然用那種看熱鬨不嫌事大一樣的語氣念叨著:
“要趁現在把他乾死嗎?不過,他好像已經受了挺多攻擊還沒死,可能還是需要機製殺,麻煩哦。”
“規則裡麵有說一些東西可以影響他吧。”
“咱們這不已經影響了嗎?效果還可以……哎呀不好。”
忽然,關寒停住了與白無一有一搭無一搭的對話,邁出了幾步:
“他好像自個兒醒了……咱們三個現在可不一定打得過他。”
“你打算乾啥?”
“去安撫一下他嘛,咱們之前跟他談話,難免留下點糟糕印象,現在既然解決不掉他,那就先穩住他……古德裡安,你跟我一起去吧,免得我被他一棍子劈成兩半,老白,你在這等一下就行,清場的話注意點乾。”
全程大概出力最少的白無一默許了關寒的動作,在最後一名還能動彈的邪教徒倒下後,便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兩步,去檢查四周是否還有需要補槍……或可能拉一把的幸存者,這裡還有名為醫院醫生的勢力,也許機械製作的他們不會被果體主義者們影響,而邪教徒的攻擊方略又令感染……
“……”
搜索似乎在白無一於心中完全羅列出所有結果之前,便有了結果。
在一片的混亂的屍骸中,傳來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機器應該是不必呼吸的,所以白無一拿起槍便瞄了過去。
然後,他看見了一張……不,兩半熟悉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