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已經給我灌了那該死的玩意兒,還要這樣子套老子話,就一定要羞辱老子嗎!”
“不,隻是隨口一問,而且你要是個妹子還有點本子那說法,你這尊容,b本要用你當角色都算是冷門選項哦。”
關寒同學潮得要命,頗為嫌棄地盯了二副一眼,隨後轉過身,似乎不打算再問些什麼了。
“你這家夥,打算把我甩在這嗎!”
他這一走,二副倒是不安起來:
“回來!剛才你這混蛋不知道用了什麼魔法……有本事把我的手接回去,我們直接真刀真槍乾一場!這次、這次絕對……”“您自稱單純,實際上也很會偽裝嘛。”
棋手微微回頭,以一種帶著輕蔑的笑容注視著不斷掙紮的二副:
“帶著那麼多人去圍攻老白那邊,你不可能認為這也是公平,也是什麼正麵開戰吧?結果,一被綁上就裝成一副憨厚的樣子,叫囂什麼重新開戰……失敗者哪裡來的這種資格重新要求?你也是這麼覺得的,不是嗎?”
“……是。”
二副幽幽的話語像毒蛇的紅信一樣從其口中鑽出,而關寒也不再理會他,徑直朝房門處走去。
外麵是一處警局。
和其他許多地點不大一樣,警局並不是僅有一個的地點,甚至,很難說它就是一個區域,而更像是每個街區都會自帶一種機製具象體。
“那邊怎麼樣?”
關寒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已經在這等待許久的古德裡安。
身上纏滿繃帶的警官舉起一塊紙板,上麵寫著文字:
【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手臂不能再使用了,如果繼續那樣不節製地使用的話,哪怕到藍星也不一定能搶救得過來。】
“明白了。”
那些小說裡有隨著副本探索不單沒升級什麼異能甚至還有殘廢風險的角色嗎?儘管得到的不是一個好消息,但一貫缺乏一些同情心的關寒還是感到了一絲有趣。
墓園那邊的植物,在接替墓園的胡安配合和交通中樞的私密運輸之下,已經運往了醫院,按照凱撒那邊給出的消息,已經以植物為藍本開始真正“解毒劑”的研發,不過植物的主要作用還是維穩……所以,海灣果然還是必須攻陷的地點。
除此之外,在這一係列行動期間,海灣對醫院和墓園都發動了數次攻擊,按照這一情況,關寒推斷對方應該已經通過某些途徑知曉了墓園被攻陷的消息,而如果這家夥知道了,貴族那邊恐怕也瞞不了太久。
必須加速攻擊了,船長或貴族,二者必須在短時間內滅其一……而貴族的行動比較難以控製,船長則有唯一一個可能脫離其主戰場且不攜帶大量兵器的活動領域——酒吧。
【你們的那位選手,也已經醒了】
在他思索之際,古德裡安又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她好像不願意繼續住院了,希望你們儘快部署她的任務。】
“不急,她那個傷勢怕是放藍星都得休養十天半個月,你們就治好了?”
【沒有。】
古德裡安蹦出兩個字,然後發現關寒還盯著他,便繼續往外蹦字:
【但她不想呆醫院裡,隻是這樣。】
想也想得出那位明明能禦劍卻一點不像劍仙倒更像k神神選的大姐發現自己癱在床上會是什麼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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