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點點又開始疼了,雖然大概率隻是麻藥過去了,但能感覺到疼,就說明這胳膊還有知覺,還能用。
白無一一點點從病床上睜開了眼,看著……呃,人滿為患的病房發呆。
首先,一隻白色的烏鴉一下衝到了他臉上,一爪子差點給他抓破相。
“他醒了!”
一臉緊張的胡安說:
“是不是該叫醫生過來再看看?也許……”
“剛剛他睡著的時候你說他半天沒反應是不是昏過去了叫醫生,現在醒了又叫醫生……而且這家夥隻是胳膊受傷又不是腦袋受傷,真出什麼事他會喊的好嗎?”
馬魯克有些嫌棄地說,隨後朝白無一嚷嚷:
“我們聽說你乾的好事……呃,字麵意義上的好事了,你小子果然是個好家夥啊,這還是我們這邊第一次攻破一個區域呢!”
“……需要喝水嗎?”
蘇娜默默遞來一杯水:
“您看起來很虛弱。”
“哦,親愛的朋友。”
而這時,一道熟悉而圓滑的聲音從醫院病房前響起:
“可彆先讓白先生喝水呀,他是外傷入院,雖然應該沒有傷到腹部,但萬一有點創口也不好嘛,何況他才剛剛被輸了點血,血壓之類的也得觀察一下。”
這聲音自然來自於凱撒。
但來客卻不止凱撒一人。
“您的病情看起來好了不少。”
清教徒克裡斯蒂安揮動著他的拐杖,一點點走了進來,溫和地說:
“但還很虛弱……這種虛弱是為了善行而冒的風險所導致,值得敬佩。”
“……我想我在這裡,醫院應該不會很太平。”
“是的,雖然交通中樞的情況已經被解決,但海灣的人卻開始躁動了,他們應該是看中了我們不能輕易與貴族那邊聯手或透底,想要趁現在我們依然不具有太大武力優勢的局麵對我們展開攻擊。”
克裡斯蒂安一來,四周人便讓開一條路,讓他站定到白無一麵前,然後極為和氣地俯下身與其對話:
“不過您不必擔心,簡單說,海灣不知曉異能的威力。”
“我擔心還有一些活動在其他區域的選手,他們是否會遭到牽連?”
“我們已經儘力去調遣一切可以協助其他選手的人選,不過從實際來說,不能排除這個風險。”
“這個我們,應該包括關寒那邊?”
“自然。”
還真是白無一不問,克裡斯蒂安就不說,看似和和氣氣的清教徒可有著一顆極為狡猾的心。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確實出了力去庇護其他選手,於是白無一放緩了一些語氣:
“貴族那邊是否有動向?”
“有,他給我們發來了一份合作邀請。”
“什麼!?”
一旁偷聽的蘇娜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呼聲並打斷了克裡斯蒂安的話語,但很快,她便在清教徒微笑的注視下把話咽了下去。
“如果是人力合作,我們這邊恐怕會有些難以應付,但是他給的卻是技術合作,”
克裡斯蒂安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熟悉的物品:
“具體來說,是藥物合作。”
一棵平平無奇的雜草。
這一定是那貴族在拍賣會上高價獲取的那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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