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為止,貴族的規則大概是白無一唯一一個能算是一無所知的規則了,之前他是通過對墓地規則的應用打敗老人的,那麼貴族也應當如此?
“我不知道。”
但嶽清的回答顯然讓他有些失望:
“要素倒是好說,可規則……我之前也說過,我翻找過了吧?我想找到的最主要的東西就是那個身份牌和規則,身份牌……其實我是找到了半張的,但我找到的半張上隻寫了那是貴族的身份牌,對我們都想知道的東西恐怕百無一用。”
“那房間中的元素?”
“這個倒是有,貴族的房間中有很多機械、同時還具有大量的鐵索,在整個房間之內左右穿梭……一開始我差點以為這就是他下的陷阱,畢竟那家夥的卑鄙……但後來,我發現那些鐵索似乎都聯係著一座座時鐘?”
“……你對那些時鐘做過什麼嗎?”
“沒,我對精密儀器實在是不敢下手,萬一損壞了也不知道影響……總之,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有點懷疑那是我們這邊貴族遭到襲擊以後整個城市時間都會為之改變的原因。”
說著,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朝外麵的專家組尋求幫助。
“麻煩幫我聯係隔壁可以聯係的選手……讓他們破壞時鐘,對了。”
這時,想起來了的白無一補充著問了一句:
“你們那邊的時間,我是說,自然天色,而不是時鐘和我們這邊統一嗎?”
“我不太清楚,不過至少那邊的天氣比這裡好了不止一些。”
“那多半就是不統一的了,這邊的天空完全被工業廢氣所彌漫,一切晝夜都是由天上燈光所營造的假象,在海上和墓地中有因被淨化而泄露的真實天空,也隻有那兩個地方的雨水可能不會導致汙染。但海上還是太危險,墓地是個相對來說安全的地方。”
白無一分享了一下線索,隨後瞥了依然在流血的嶽清一眼:
“你很不想呆在醫院。”
“是。”
嶽清的五指輕輕捏了捏:
“彆告訴我你相信那些燈塔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還很虛弱……算了,跟你講不必繞那些彎彎繞繞,你現在幫不上忙,我們也沒精力照顧一個病人。”
“你自己就是傷員。”
“我是,所以我才知道傷員有多麼拖後腿。”
白無一攤了攤手,向嶽清展示那隻已經被定義為不能再重用的手臂:
“但我已經是一個暴露的重點目標,你不是……你不該跟著我讓我們傷上加傷。”
“但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其他的作用,”
長發女子輕輕一揮手指,一把孤零零的劍便倏然遊走於她麵前,她的雙眼與劍散發著同樣的寒芒。
“你們這邊也有個貴族,”
嶽清說:
“我想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