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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3】新勝街中宇之大(2 / 2)

10月3日,康師傅、楊國珍等冒雨搭車去新江口,參加李遠彤兒子婚禮。5日早,紅而在門口遇老李從市裡回鬆東,口頭給其兒子新婚道喜。後他老伴李嫗打牌喊頭疼,去荊州開刀,一開癱在床上了,住院三年,親弟去照顧她。

2011年11月前的一天,午2時,紅而騎車沿西堤下斜坡到了新民巷1-37號,那漢子已等在那裡,見紅而來,從屋裡抱出一袋稻穀,原來母已事先在菜場和他把生意談好,紅綁好後上堤馱走,沿新勝利街回家喂雞好生蛋。

閒暇時,紅而一個人在家裡唱歌,有的是影視劇裡的主題歌,倒也快活。播放音樂的環衛車過街清運垃圾。心火曾幾度在過於擁擠的貧民窟或違章建築群裡搖擺欲滅,但西鄰老袁、老鄧等弦弦掩抑聲聲思的胡琴聲也會不時撥動他敏感的音樂神經。處於社會邊緣的群體依靠低保,不但不精神崩潰,還能活得衣食無憂。南來北往的人流中,既有智障的,也有靈敏的。服務齊全的富裕的高級城市什麼時候才能把一成不變的貧窮的低級城市大幅度同化過來?

2011年11月25日,在後院十字鎬鬆土打洞,打蟲種花草。十字鎬是李母找在勞動巷給人家打工的老許借來的。

2011年12月22日冬至晚上,後院東南方向有一顆很亮的星,其餘的都很小很暗,這顆估計正如此前歐陽夏丹所播的是一顆水星,好象在向西流動,隻是看不到電視裡所播的小熊星座流星雨,難道紅而以前幾次在院西夜空上看見的不明飛行物也是流星雨?隻有一顆閃動的光亮在漫飛是否也叫流星雨?晚11點半後,水星從東南方漂移到西方,同時飄渺的夜空中流星星羅棋布、明暗相間,好象在移動,就象要下雨一樣,數九第一天就能觀測到流星雨,紅而倍感欣慰。明早不知能否真地見識到小熊星座流星雨這一天象奇觀。次日早7時後,瑩亮的晨空中隻發現兩顆較亮星,未見星雨。

12月10日晚,紅而曾在後院望了一下星空,見光線稍暗的艮圓的月亮右邊出現了一個最亮的鐮刀,應該就是電視上已即時預告的月全食。3月16日,據報道晚七時肉眼能看到雙星伴月,即金星、月亮和木星會在一條直線上,亮的金星,暗的是木星。晚上,紅而未能欣賞到這一天象奇觀,因為夜幕為烏雲所籠罩,連一顆星都沒有。

2012年1月3日晚7點後,海霞播報說有象限儀流星雨,中國北方4日晚和5日晨可以觀測到。可當日晚11時後,紅而就發現了疑似象限儀流星雨,月亮和水星從東南方漂移到西方,水星在明亮的大半彎月的左下方,同時飄渺的夜空63星星羅棋布、明暗相間。

傍晚,月牙有時一頭北、一頭南出現在中天往南一些,有時在天中央往東去一些;然後慢慢向西漂移,到了黑夜月牙已懸在西天。印證了古月“胡”為核和李清照“月滿西樓”之說。有時10時左右,又大又圓又亮的超級月亮出現在東方。晴夜,北極星在正北方;北鬥星在北偏東之中天不遠處。從“天璿”通過“天樞”向外延伸一條直線,大約延長5倍多些,就可見到一顆和北鬥七星差不多亮的北極星。春季,有心人靜觀默察,會發現北鬥七星中有天璿、搖光兩星的連線(有時是天璿、玉衡、搖光三星的連線)象一杆長矛幾乎指向東方!玉衡最亮。《史記·天官書》上說,杓端有兩星,一內為矛招搖,一外為盾天鋒。《注》招搖為天矛,近北鬥者也。有時黑黑的天上滿天星卻沒有月亮的影子。晴天,太陽升起的地方是東方,太陽落土的地方是西方。北極星的反方向為南方;平時要是再有指南針告訴哪方為南就更好了。抬頭望見北鬥星,心中想念……。

2012年2月7日上午,為勇的好友梅軒離開鄢卿軒不久,幾個青年壯漢步入鄢卿軒聊天娛樂。又有幾個財大氣粗的漢子一起進屋,因某種特殊共同的喜好而打得火熱……。這些人看上去不好惹,顯得人勢洶洶,紅而感到身臨厄境。紅而正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晴天霹靂,多數大漢都人仰馬翻,象觸了電似的紛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少數心眼快的兩腿比兔子還快迅速逃離——原來是梅軒在堤街碰著張雲,張言鄢卿軒進去了一幫陰陽莫測的年輕人,紅而恐怕有不測,於是便手拿電棍返回鄢卿軒,恰好四兩撥千斤,用警棍給紅而解圍,還關切地問紅而驚著了沒有?起初,紅而還以為小梅麵善,雖有味道和魅力,但個子不大,看不起火;沒想到這次竟因他而化險為夷,他嗟呀不已……。

老曾離世後,原東鄰老汪一家搬到鬆滋市陡坡域已有數年,念念不忘鬆東老樓屋,和家人回到故地時眼神都不一樣了,再度與街上的舊人相會興衝衝寒暄數語,在樓屋門外見到在樓上的紅而,彼此打起了手勢……。汪以前做台球生意,學生常來玩。

挑芝麻糖的用方言一個勁地叫賣欲賣出錢來。4月,偶爾可以看見買賣地圖、手機套的女商人在街上晃悠。7、8月瓜市旺季,天氣酷熱困人,賣西瓜、鯽魚的三輪車時時從新勝利街門口經過。每年初秋,大量燕子翔集於街道的電纜上。相府涼麵老袁天性渾厚,胡琴拉得好,老伴買來的一次性降解環保餐盒二十幾元一袋,涼麵拌好後用它裝好後賣給顧客,客源以本地學生為主。10月,河北邯鄲一個子不高的黑臉大哥自行車馱著梨簍賣梨經過鄰家門口,他就客居在北邊一戶姓唐的家裡。喇叭聲聲載著鄭州正宗紅薯粉條小汽車從門口疾馳而過。11月下旬,個兒不高的五峰漢子挑著菊花蜂蜜吆喝著叫賣經過,街河市的大叔馱一滿車黃漆鬆木椅子上門推銷。

後院裡,三人搭起的站架上結滿了四季豆、苦瓜、峨眉豆。機瓦上的絲瓜由小而大,逐漸多起來;絲瓜絡是中藥。西牆上的金銀花是媽讓栽培的,登梯摘下泡茶喝;忍冬藤也是中藥。海桐,彆名七裡香、海桐花。

五月的後院裡,桑樹和構樹酣長。桑枝、桑葚都是中藥。磚牆和較高的磚堆上,井欄邊草珊珊可愛,蔚為大觀。井欄邊草,又作井蘭邊草,彆稱雞腳草,是鳳尾蕨科鳳尾蕨屬下的一個種。湖南、湖北、廣東、廣西等省都分布有。鬆東的井欄邊草象廣東的長葉腎蕨。井欄邊草下麵是金星蕨,綠葉尖尖角,羽毛輕輕飄,全身會覆蓋著一層灰白色的軟毛,在四川等地也叫它白毛蛇或毛毛蛇。血滿草,中藥名,彆稱接骨藥。白英,彆稱生毛雞屎藤,秋末會長出球狀漿果,成熟時紅黑色。柚,彆稱文旦,嫁接多年後已長得很高,九、十月間樹乾被鋪天蓋地的白英壓彎。白英密密的圓果子大中小都多的很,紅的黃的晶瑩剔透,珊珊可愛。白英漫過柚樹後垂向矮柚樹,和上麵攀起的湯菜的藤葉交織起來;或垂向灌木或地上的枯草。商陸,彆稱山蘿卜。虎掌,天藍星科,半夏屬。石榴樹梢上一下子有十個麻雀在一起喧鬨,眨眼間四散而開……。苦菜花含苞初放時是紅的,花開後是黃的;有的是白的,由數不清的又軟又細的白色絲毛構成,可能是老花。這種花有些神,一到傍晚和晚上,所有黃花閉合一朵都不在,白花則都在。

後門牆頂上有一棵泡桐樹,不看它根生於牆縫之間,生命力卻好強!好多年前樹乾長粗後被紅而鋸斷,次年依然長得很壯。紅而將其再次鋸斷後將剖麵澆上柴油後用布完全罩上,很靈,它的酣長就此受到了很大的遏製,但它最終又萌生變大。2019年5月27日午,紅而搭鋼梯上蓋著石棉瓦的預製板,第二次將細長的鋸子綁在長杆上,伸上樓頂將懸空的細細的泡桐樹鋸斷,細鋸條子已被折斷,樹斷後從高空滾下地平。

柚子樹根土旁的淺淺的矩形土田上長了不少的毛下珠,原來還以為是槐樹的幼苗。喜鵲、麻雀繞著樹枝嬉鬨;六九也能看見它們。有時還有蝴蝶、蜜蜂在這兒飛翔。黑色的母貓和她的兒們飛簷走壁上下大石板,早已是這個院屋的半個主人……。

2012年6月4日早,紅而洗壇子、壇蓋、大木盆,李母洗三人這幾天下來換洗的所有衣服。之後刮薑。上午,豆豉瓣子、鹽、五香粉、香格裡炒菜王調味素、花椒、辣椒、薑等在木盆裡攪勻,從前屋挪到廚屋,用幾個袋子將空壇子底部兜住,以防日後壇裡滲出的鹽水沁到地平上。李母一碗一碗裝進壇裡,製成了一壇醃豆豉。然後午休。

2012年6月6日12點,李母抓住了一個小黑貓的腦殼在給謝代軍送去的途中,手被貓子的利爪抓傷。送謝後,回家抹了紅黴素。昨日說好來抓小貓的那位大個子老嫗竟沒有來抓,說話不算話,紅而看見她上午路過張國成門口下了集賢街。這天有金星淩月,世界各地都能觀賞到這一天象奇觀。夢見養貓,會有財利。養幾年貓,以後好多年樓院裡再也沒有老鼠。你喂養了它,它也好負責任!

2012年8月23日,李母家北麵鄰宗老周帶采穴的兩位瓦匠師傅來解決李樓上煙囪漏雨的問題,從老鄢床頂上屋後樓頂。完工後,穿白衣的工頭在二樓鋼梯上對紅而家大聲喊言您們也是遭邪人……。

12年10月22日,紅而偶然聞知前初中教體育的杜老師已火化,甚為震驚,又從正和老袁閒聊的老王口中得到了證實,他是因肺癌於22日火化的,紅而驚道這是個新聞。後老蘭、李帶刀從紅而口中聞知後亦唏噓不已。2017年4月1日9時06分31至9時10分06秒,沙道觀鎮小學生向西春遊,浩浩蕩蕩的師生長隊沿新勝利街經紅而樓宇前。後這些可愛的孩子們返回學校再經紅而樓宇前。

人出門一年半載後,屋前右側的方形土田無人耕耘,野草叢生。小盼草、棒頭草、屋根草、香絲草(黃花蒿)、鑽葉紫菀小辮)、綠穗莧、馬唐(麵條筋)、牛筋草蟋蟀草)、天胡荽(布地錦)、鳳仙花(桃紅、鳳仙透骨草、指甲花、金鳳花)、蚊母草(衣蚊母婆婆)、黃鵪菜(三枝香)、苦苣菜(滇苦英菜)、苦蕒菜(苦碟子)、小苦蕒(苦菜)、龍葵(假燈龍草)、旱芹(蒲芹)、毛茛(爛肺草)……。有小蝗蟲在其間活動。霞山步行街老胖媽賣的藥草——還雲草產於海南五指山,鬆東老家是沒有的。年長日久,磚籬中不少磚被流土擠出其原先的位置,好多濕土也沁出。用兩把鏟子淨磚削。枯草一鍬鍬撮到河陽以前田邊的荒蕪地上。重碼各形態的磚塊。下水道口除雜清淤。我們都在陰溝裡,但仍有人仰望星空。合計營謀,重新整好門前的園子,使其煥然一新,倒也樂在其中!

後來,為勇從港城回來後,掏錢在樓屋西北角鋪上數塊擋雨的鋁板後壓上重磚,樓屋漏雨的局麵從根本上得到緩解,再也不用在樓下用大盆接漏子再搭凳子用大缸子舀出去倒掉了,還是大哥強啊!傾盆大雨打得鋁板啪啪作響,彙成一片片悅耳的聲浪,飛瀑之下的泉流衝出石潭,急速流向下水道……。三九天大雨夾著大雪打下來,鋁板的聲響就更大了。有時大雨雪還伴有轟天的陣雷……。雨後,燙菜的小黑果子和構樹的葉子滿地都是。

2019年5月前,樓屋西隔壁、對門、斜對門都換成了不同顏色的30元一米的琉璃瓦,防曬防雨,能管十幾年。有人當街講,當時鄢家買房時,這間樓屋是這條邊賣得最便宜的……。

雨天,修長的水泥路和各家樓屋屋簷下的水泥門口被雨水潤濕後熠熠發亮。六月中,短時大雨後漫天低垂的不規則夏雲湧向南方,街也變得暗黑了好多。

八隻狗子大部隊從寂寥的街心西行經過門口;有時是十隻。白的居多。有兩三隻時不時來門口覓食。保險公司公車停下來,身著黑大衣的工作人員向紅而問新民巷怎麼去。新民巷有一瘦個子漆匠大叔原在仙桃家具廠上班,後工作丟了,90年搬到這裡來的。以前在沙鎮賓館就數他舍得花大價錢購買的數個雕像。這位大叔喝煙,屢屢上街經過新勝街。漫天小麻雀迅疾從陽台向河陽飛去。大門右荒蕪的野草用挖鋤、火鉗、鏟子等清理到路邊堆成一大堆……。有時出現接連三處打羽毛球的,街上的氣氛為之大振。臘月裡,後院構樹的葉子掉的掉,枯的枯;有的卻能生出嫩芽隻有幾皮葉子生命力好強,臘月完後依然是原來那綠色,完好無損。五九,棗子樹發出小綠芽。六九,門口的菠菜肥水足長勢喜人。

2020年1月14日,即陰曆2019年臘月二十,時為三九第六天,多雲,食品老乾部周正鳳在鎮衛生院去世。供電所沙集鎮3號台區11西側食品公司樓下,鑼鼓喧天,哀樂連綿。16日早火化。社區領導前來吊唁。11時半前送葬隊伍返回,從宜昌趕回來的長子手捧遺像,女兒等隨行,樂隊有十四人。後天氣由陰轉晴。埋堤街東塋地。周原為國民黨某部團長,解放上海時投城立下大功。沙鎮食品公司主任退休。離休乾部。有的人兩個兒子都脫了胡,壽衍高,把兒子的壽折了。

沙道觀勝利街,也叫荊州勝利街,距換甲山遺址四裡路。勝利街的三任治安中心戶分彆是:覃在榮、劉誌華、張景明。到2019年,勝利街有黨員家庭六戶,其中新勝街黨員戶占一半;有光榮之家十戶,其中新勝街八戶。好媳婦光榮戶、好婆婆光榮戶各一家都在新勝街。2019年,已是老黨員家庭的鄢家斜對門又被評為五好家庭,名副其實,其門口綠化堪稱典範,藍天竹、富貴竹、吊蘭……幾十盆,不時引得行人駐足欣賞。

在全民k歌傳歌的地圖上,沙鎮關公大意失荊州的具體位置被發現離新勝利街鄢家樓屋大門口和東鄰樓屋8米;也曾顯示為7米、6米,甚至5米,僅此兩家。解放前,建國後鬆滋第一任縣高官饒民太曾在樓屋西不遠食品公司門口擺過攤。食品公司對門是前文化館屋址。沙鎮作為省級中心鎮,除了換甲山遺址、天主堂,勝利街因含關公大意失荊州也算是一大名勝古跡。2020年春節,新勝街有七家掛起紅燈籠。5月,沒有裝路燈的四根電線柱子上反倒安裝上了太陽能路燈;13日晚開始,新勝街六根電線柱子上的燈全亮了。鬆滋新江口、楊林市也有勝利街,外地寄郵件到勝利街,一定要寫清前麵所在的市、鎮,快遞小哥才會順利準確的送到目的地。

2020年6月29日周一,這日雨轉晴。晚,東邊王緒平家再度鼓樂喧天,佳曲連連,氣派非凡。9時半前後,王緒平、王全山等四位樂器手奏起了《水滸傳》片頭曲《好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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