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被眾人簇擁而來的阿嬌師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麵色淡然,臉上還是如之前那般的驕傲,神采奕奕。但是那眼底的輕蔑卻是絲毫不加掩飾。沒有人比她阿嬌更清楚閻西洛對大長老的感情了。
閻西洛聞言淡淡的掃了一眼阿嬌師姐,並不打算理會她,但是奈何有人非要上前討人嫌,阿嬌沒打算放過閻西洛,而是更加得寸進尺的道“閻西洛,你用那個眼神一直盯著大長老,不會還在對大長老癡心不悔吧?”
說這話的時候,阿嬌師姐是走到閻西洛身邊,趴在她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的,吐出的熱氣打在閻西洛的耳廓上,二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閻西洛瞳孔瑟縮了一下,身體緊繃了起來,還是沒有說話。她不明白,她覺得自己的感情那麼純粹,可是為什麼每個人都能踩上一腳,將她心頭的那份美好踩在腳底……
閻西洛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一個與他同吃同出的女子,一個笑顏如花如同春日般溫暖的女子,那個女子不會像彆人一樣鄙夷她的樣貌,不會去踐踏他的自尊,而是接受她的過去,並且為她感到心疼。
阿嬌時刻關注著閻西洛的一舉一動,是要將他徹底激怒。“閻西洛,我以為這麼久了你會有什麼長進,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你以為你現在是誰,還是那麼受萬人敬仰的天才閻西洛嗎?我告訴你,你不是了!你隻是一個廢物!你現在是不是都不敢照鏡子啊,你有好好的看過你自己的這張臉嗎?”
“還有一件事哈,你是不是忘了,你離開藥王穀發生了什麼?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又憑什麼去愛慕大長老?你自己沒有臉也就算了,怎麼好意思去汙了大長老的臉麵呢,讓大長老都替你丟人!”
阿嬌師姐的聲音極輕,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在了閻西洛的心上,千瘡百孔還要被人狠狠地剜上一刀。
閻西洛一再忍讓,可是換來的卻是阿嬌師姐的得寸進尺,既然這樣,又何須再忍……
閻西洛怒極,爆發出雷霆萬鈞之勢,衣袖卻被人拉了幾下,順著衣袖看著那雙手,纖細修長。
淩雨凝剛才在一旁看著阿嬌師姐貼在閻西洛的身上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從二人的反映上來看,阿嬌師姐肯定沒說什麼好話,甚至是刺激到了閻西洛,就在閻西洛怒極想要反抗的時候,淩雨凝拉住了她,眼看著測試就要開始了,沒必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在淩雨凝的印象中,阿嬌師姐雖然是與鳳羽他們同一屆的師姐師哥,按理說應是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的,可是阿嬌師姐卻恰恰相反,不是什麼好東西。
更何況,閻西洛臉色發紫,像是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戰疏朗和張文遠自然是也看到了這邊的動靜,不過這是女人之間的事,他們兩個大男人自然是不好插手,而且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是去資格的話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淩雨凝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剛要說什麼,就聽見外麵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是上次蘇餘念等人離開時在門口遇見的那些人。
薑山與徐榮貴居住在一處,自然是以徐榮貴馬首是瞻。薑衝看見徐榮貴等人身後帶著一群人,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腦袋,隨後走了過去。“徐大哥,你們的實力早就已經不需要參加考核了,如今來這裡,是想看我們這些小輩考核的嗎?”
相對於薑衝的個殷勤,徐榮貴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們的實力自然是不用考核的,不過這試煉塔裡的靈氣對於我們來說可是突破瓶頸的好東西,怎麼,見不慣我們來?”
聞言薑衝臉色陡然一變,愣神了片刻後臉上再次堆起了笑容。“怎麼會呢,徐大哥怎麼能這麼想呢?徐大哥能來,兄弟幾個自然是歡迎還來不及呢!”
薑衝左麵的耳朵,之前被小雪一口咬掉了,自那以後,他左耳便是算作廢了。隻是如今結痂之後,猙獰可怖,令人作嘔,讓人看了便覺得惡心。再搭配上他那如今諂媚的樣子,更是惡心……
徐榮貴看了一眼薑衝的耳朵,淡淡得道“聽說你耳朵被一隻小畜生咬掉了,如今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薑衝便是氣憤,陰惻惻的道“勞煩徐大哥掛念了,隻是一時不察被一隻小畜生給傷了,沒什麼大礙,左耳沒了,還有右耳朵。”
“沒想到你心態倒是還不錯啊。”說話的人正是鳳羽。
薑衝笑道“風姑娘不僅是長得美,心態也是開闊啊,在下自愧不如……”
“大哥……”
還沒等薑衝說完,整個人已經被提了起來。隻見鳳羽身後的一名男子單收扣在薑衝的脖子上將他提了起來,笑眯眯的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和鳳姑娘相提並論?”
說完,直接將薑衝扔了出去,轉過頭看向徐榮貴。“徐榮貴,你手下的這條狗,好像不太聽話啊,欠管教。”
徐榮貴臉色不太好,狠狠地剜了一眼薑衝。
薑山上前將自己的哥哥扶了起來,麵上帶著惶恐的看著乾剛剛出手的那名男子。男子是鳳羽姑娘身後的一個護花使者。表麵上開起來風輕雲淡十分溫柔,但實際動起手來的話,卻是最為狠厲的一個。
從來不會看誰的麵子,下手比誰都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滿心滿眼的隻有鳳羽姑娘一人,不知是福是禍。
鳳羽看著男子輕笑一聲“阿清,長老們和穀主都在呢,你下手也不知道輕一點,真是的。”
阿清眸光冷淡的看了一眼鳳羽剛才說的那幾個人,不為所動。大長老扶了一下自己的胡須,歎道“阿清的脾氣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地倔啊……”
蘇千塵淡淡的瞥了一眼大長老,道“怪誰,還不是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