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嘟噠的胃肉眼可見的漲了起來,撐得斜臥在樹邊起不了身:“這食物裡麵有妖怪!我懷孕了媽媽,快來救我啊!”
童福山無語的扶額:“下一個,名字。”
“哇卡卡卡拉雜雜咕嚕嚕嚕酷卡卡,姑咱哇咋刮風刮來哇咋,喝~~~,拉不拉的”
童福山提著筆的手都在抖:“你這名字,是你爹在漱口時給你起的嗎!!!”
沒好氣的在紙上寫下幾個大字,隨手遞出餅乾:“你以後就叫拉不拉!”
“拉不拉,拉不拉!哦吼~~~”
接過餅乾的拉不拉也不管是啥意思,歡呼雀躍著離開。
一直站在他身後保護他的馬三,瞬間笑噴:“你這名字起的,讓老子總覺得喊他名字的時候,是要喊他一起出恭...”
登記名字,顯然隻是蘇謹計劃的第一步,之後再想弄點好吃的,這幫黑哥們不付出點代價恐怕是彆想了。
至於童福山擔心的事情,蘇謹完全沒在考慮的。
開玩笑,上輩子老石家軍事學院和G防大的學員戰爭,就足以證明此事的可行性。
蘇謹沒時間慢慢選拔軍官,索性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從當大頭兵開始慢慢訓,然後再找合適的頂上去。
而訓練的第一天,就又遇到了新問題。
有人不服。
不服的那個家夥就是吃餅乾吃到爆胃的嘟噠。
也不知是不是吃撐了的緣故,反正從第一天開始訓練就極度不配合。
什麼立正看齊,要麼不動,要麼就跟你反著來,主打一個不配合。
負責訓練的江二郎大怒,拎出來就要把他揍一遍。
嘟噠身強力壯,比江二郎高了足足一頭,卻完全不是二郎的對手,彆說還手了,連對方的拳路都看不清。
要不是江二郎手下留情,他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
被揍了的嘟噠卻不服,呲了哇啦的不知在喊什麼。
童福山納悶:“他說啥呢?”
老艾福有些猶豫的答道:“他說江是受過訓練的軍人,他不服,要自己挑一個打,打贏了你們誰也不許管他,但也要給他吃的,打輸了你們說什麼他都聽話。”
“嘿,我這暴脾氣”,童福山樂了,邊獰笑邊擼袖子:“老子也算是文官,總不能欺負他了吧?老子跟他打!”
“童!”
老艾福攔下他,有些瑟縮的望向角落:“他說要和這位先生打。”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嘟噠挑中的對手不是蘇謹又是誰?
這也難怪,這次出行為了保障蘇謹安全,童福山帶來的全是慎海衛裡的好手,都是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哪個一看都不好惹。
唯有先生這文質彬彬的模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唉...”
童福山同情看著活蹦亂跳的嘟噠:“惹誰不好,你偏惹他?”
“啥玩意兒?他要跟我打架?”
蘇謹本來還在看好戲,誰知道自己轉眼成了這好戲的主角。
他還沒答應,身邊的馬三先不乾了,嘎巴嘎巴掰著手指:“想跟老爺過招?他也配?我來!”
“你來什麼來!”
蘇謹翻個白眼,起身活動活動脖子和手腕腳腕,衝著嘟噠招了招手,嘿嘿一笑:
“咱們先說好,我不往死裡弄你,但你也不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