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我紮!”
想想複發的痛苦,老金忽然覺得被紮幾針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當他看到蘇謹身邊的馬臉侍衛,那看自己像看勇士一樣的眼神時,忽然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難道...自己又被福坑了?
可這念頭還沒落下,忽然覺得小腹一陣劇痛,火辣辣的十分難受,卻又隱隱帶著絲絲清涼。
沒過多久,蘇謹的銀針就密密麻麻圍著金伯格小腹、下體紮了一圈,像是行軍交戰時聳立的長槍。
可這景象落在金伯格眼裡,卻有一種看著自家小金伯格,正被十字軍舉著長矛圍攻的既視感...
隨著最後一枚銀針落下,管家捧著熬好的藥跑了回來:“先生,藥煮熟了!”
“快!拿來!”
金伯格迫不及待接過藥碗,顧不得燙,也顧不得那黑乎乎泛著的怪味,一口就咕嘟下去。
燙!
苦!
該死的,我是不是上了福的當,不然我為什麼要吃草!
可這個念頭剛剛劃過,金伯格忽然覺得胸腹之間一陣暖洋洋的,旋即下麵也陣陣輕鬆。
“效如桴鼓啊。”
就連馬三也忍不住感歎,老爺的醫術真是高明,就算不當爵爺,在英國開個醫館,那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我...好了?”
看著慢慢恢複如初的小金伯格,老金陣陣發愣,一臉的不可置信。
一直守在大廳不敢離開的私人醫生,也被這驚人的一幕震驚!
福會長的醫術,恐怖如斯!
“好了”,蘇謹笑著慢慢收回銀針:“金先生的情況已經穩定,我就不打擾了。”
在一屋子人猶如看神明一樣的眼神中,蘇謹帶著馬三離開。
“老爺”,馬三忽然想到什麼:“這老東西的病,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氣卵子’?”
“嗯。”
蘇謹笑笑:“俗稱‘氣的卵子疼’。”
“哈哈哈哈哈!”
可馬三有想起什麼:“老爺,我咋不記得你會針灸?而且你剛剛針灸的那幾個穴位好像也不對吧?”
“放屁,我怎麼不會?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不然我告你誹謗啊!”
蘇謹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急了眼:“老子沒顯過這手段,可並不代表老子不會!”
“誒,是,是,老爺說的是。”
雖然嘴上附和著,但馬三眼底卻滿是懷疑。
哪有人紮針紮人家肚臍眼的?
更何況還有幾針的深度和力度,分明就是奔著人家腸子去的....
同時蘇謹也在暗暗撇嘴:“老子隻說自己會紮針,又沒說一定能紮好?再說了,那老家夥不是被我治好了嗎?管他是針灸的功勞還是藥的功勞呢?”
難得有人願意豁出身子讓自己練手,蘇謹才懶得管他有什麼後遺症沒有。
“福會長!”
就在蘇謹一行人即將離開莊園的時候,身後傳來匆匆的腳步聲,和管事的呐喊:
“福會長,我家先生請您回去一趟,有話要說!”
蘇謹愕然回首,眼睛慢慢眯了起來。
這個時候喊自己回去,八成不是知道自己被當了小白鼠,白白紮了幾十針要報仇。
那就是...
“好,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