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人打仗拿冰水潑人家?
上一次看到這種畫麵的時候,還是在村口看隔壁悍婦乾仗...
“阿嚏!”
遠在極西的蘇謹忽然打個噴嚏,一邊拿手絹擦鼻涕,一邊忍不住嘀咕:“娘的這是誰在背後叨咕我呢?”
“說起來,老徐這幾天差不多該動手了吧?嘿嘿嘿,也不知韋小寶這招好不好使,滿城光屁股大漢,那畫麵可不要太美...”
就在蘇謹念叨的同時,徐輝祖已經帶著部隊,用火箭彈直接轟開城門,水龍隊和身後的架鍋部隊迅速挺近,在城樓下又開始燒起了開水。
滋...滋滋...
來不及等水完全燒開,許多水龍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射擊,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迅速冷凍的雪水瞬間崩壞了不少水龍。
好在這些水龍不是粗製濫造,而是徐輝祖在幾個月前就準備好的,質量還算不錯,而且射程遠。
可惜第一輪射擊沒有直接命中敵機,而是零零星星的撒在了跑道邊緣。
漢斯駕駛著戰機,冷冷看著遠方的明軍:“居然玩水槍,你們是小孩子嗎?”
嗤笑著明軍的幼稚和無能,看到螺旋槳已經滿足飛行條件,果斷開始滑行,慢慢提拉操縱杆。
“等我飛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撲棱棱棱....
咻————————!
滋溜~~~
任漢斯死都沒想到,飛機滑行的時候居然一個打滑,直接衝出了跑道,朝著一邊的廢棄帳篷堆衝去!
“不可能!我明明避開了明軍撒的水!”
漢斯不是傻子,是經驗豐富的飛行員,怎麼可能不預防跑道上結冰的積水?
倉促之間用儘全力調整方向,卻仍無力控製失控的飛機,絕望之際回頭向跑道看去,想看看讓他打滑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然而卻看到跑道上一抹鮮豔的紅色,原來是他砍下那個瓦剌奴隸腦袋後,流下來沒來得及清理的鮮血。
而這抹鮮血早已結成了冰,恰恰與他戰機右後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飛機即將撞毀之前,再看那抹鮮豔的紅,仿佛在對他無情的嘲笑,是那麼的諷刺...
轟————!
飛機瞬間變作巨大燃燒的火球,將廢棄帳篷堆引燃。
然而這熊熊的烈火卻仿佛失去了溫度,完全不能融化那一道道射向跑道的寒冰。
眼睜睜看著隊長漢斯沒來得及起飛就撞毀,卡爾麵目猙獰咬著牙,發出哇呀呀的怒吼,不顧一切的再次衝向跑道。
可惜到了這個時候,飛機跑道幾乎九成都被寒冰覆蓋。
帶著一絲僥幸的卡爾,卻沒有任何僥幸和意外的直接滑出跑道,奔著漢斯點燃的火球而去。
轟!
新的燃料,讓火球再次壯大。
即將滑出倉庫,和在跑道前準備起飛的剩餘六架飛機,畏縮的停在原地。
起飛,是死,是化作火球的一部分。
不起飛...
看著持槍不斷逼近的明軍部隊,飛行員們心裡不斷的糾結著。
投降?
還是體麵的投降?
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