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薑笑道“這店你們入股了啊?”
“入了情誼股,我們同一天開業,來的那天是淩晨,老板一個人光著膀子,在嶄新的烤爐上給我們烤,烤完就坐在一起喝酒,同慶開業大吉。”季明銳說。
“這麼有淵源個地方,季董今天選這可是有什麼特彆用意嗎?”陶薑問。
季明銳道“陶總啊,我們再多努力掙紮,還是很難看透自己的局,狠不下自己的手。今天的會開的我內心有太多感慨,今天來參會的,一半以上都是四季創業時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將,可以說,沒有他們,就不會有四季集團的今天,可是現在又恰恰是這些人阻礙著四季的前進步伐。這些話我現在除了能跟戈頌說,也就能跟你和妍芝說說了。”
“季董,以前人總說革命,革命革的是什麼,是命,其過程是要流血犧牲的。現在企業要動,動的是什麼,是筋骨,是人心,也是要流血犧牲的。不傷筋不動骨,那叫抓癢癢,不治標也不治本,也許還會越撓越癢。”
“陶總,戈銘去中東之前,跟我推心置腹地聊了一次,他說的跟你說的一樣。他也提出,四季要改,那就一鼓作氣,徹徹底底地改,第一步就是從股權上開始改,釋放出一部分股權出來,給真正有貢獻的人更大責任也給他更多機會。”
“戈銘這麼說?難道他是想……”
“沒錯,他說他現在不管四季的事,手裡卻握著四季集團的原始股,他覺得如果四季不能長足發展,那握著再多股權也沒意義。隻有四季配足精兵強將,有足夠的資本招兵買馬,四季發展的越好,他那裡的收益才會變成雪球,所以他要釋放出他現在股權占比的60。其中20無償的贈送給你。”
方妍芝聽完吃驚地問“三哥他在搞什麼?”
陶薑道“他在搞我的靈魂!”
季明銳馬上哈哈笑道“陶總,你這話真是讓戈銘猜的八九不離十,戈銘說陶總聽完會狠死他的,因為這是要你獻出靈魂。”
“這麼大的事,你就這麼跟我談?”陶薑問。
“那還怎麼談,都跑到這個地方來談了,這可我們夢開始的地方,在這裡確定的股權,在這裡重新分配股權,不正對。”
“對!我真是對你大爺!”陶薑說。
談完股權的事,季明銳給陶薑倒了杯酒,繼續道“陶總,今天的會議情況我們大家都看到了。我準備把這事交給穆小舟去辦。我們去找小舟戰略谘詢,讓穆小舟親自操刀我們這次改革,他既有專業經驗,又有外部視角。沒有人能讓死人起死回生,但穆小舟卻有能力讓已經死透的品牌和企業起死回生。我們四季現在已經了需要問診把脈的時刻。”
“那我明天就約下穆總,爭取最近跟他見麵詳談一次。”
“好,就交給你了,不過穆小舟現在可是行業內公認的,人又難見,費用又貴。”
陶薑笑道“好貨都不便宜,真要能物有所值,那可是越貴越好。”
“沒錯。”
泰湖炭烤不愧是江湖名店,陶薑覺得自己已經好多年沒吃到過這麼好吃的考肉串了,競合記憶中小時候的味道一模一樣“就是這個味道,跟我小時候放學看人家烤肉串的時候,好幾天才能攢夠錢買一串來吃的那個味道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我記憶出了問題,原來是真的還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方妍芝笑道“好吃你就放開了吃,難得二哥請客。”
“我不總請客嗎?”季明銳問。
“你說呢,以前都是三哥張羅的多。不過三哥離開四季以後,真的跟原來有了很大變化。我們四洲科技也是,不習慣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兩年也陸續走了一些老人。任總儘心儘力的為企業,可是這時代變化太快,我感覺他現在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包括我在內,都有點無所適從,一天不學點什麼,都沒有安全感,以前說人不能啃老,隻不能啃老年人,現在我覺得不能啃老,就是不能啃自己腦子裡的老知識,給年輕人上位的機會,也是給自己放生的機會。”
“妍芝你這當媽媽以後,感覺思想都變了不少呢。”
“原來不理解,特彆不理解,不理解那些圍著家庭轉的女人,看不起,現在自己從質疑到理解,再過幾年,真怕就變成那種人了。”
“不會的,孩子一入學,馬上你就是又一個走在時尚前沿的職場辣媽。”郭戈頌說。
“你家孩子現在還那麼淘氣嗎?”
“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爸一打他,他就跟他舅舅打電話求救。可是知道誰能給他撐腰。”
“對,三哥沒在國內,我也沒來得及問,書煦這兩天高考考的怎麼樣?”
郭戈頌一拍腦門“高考?艾瑪我忙著四季文創的收購項目,忙的都完全忘記書煦前天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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