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要設計自己,她今日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
桑紫氣得死死咬著唇。
恨不得上前撕爛眼前之人的嘴臉。
瞧見她那一副想殺人又殺不了的感覺。
桑寧心裡很是痛快。
這就惡有惡報。
她不曾想過害彆人。
但是,彆人卻不這樣想。
彆人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她沒在搭理桑紫,轉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阿紫,這可該如何是好啊?”
桑夫人哭哭啼啼。
今日女兒不僅與他人苟且。
而且,還被自己的女婿給當眾抓奸。
王傳宗還揚言要休了她女兒。
若是被休,她女兒以後可怎麼辦?
桑夫人泣不成聲。
桑紫隻覺得耳邊嗡嗡的,煩得要死。
沒有搭理桑夫人,便轉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時初幾人從桑家離開之後,便散步在夜市中。
南臨國的夜市也很熱鬨。
這個點不算早,也算不上晚。
也就是八點到九點之間。
“還真彆說,這國都的也還挺熱鬨,阿澤兄,你自小是在國都長大嗎?”
時初隨口問。
不過,她怎麼總覺得叫阿澤有些怪怪的。
慕容昀澤聽到他喊自己阿澤兄,心裡流過一種異樣的情緒。
他舍不得與時初分開,就想著與她多待一會兒。
哪怕是就這樣散步,他也舍不得離開。
“嗯,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裡。”
聞言,時初點了點頭。
“可是去過其他地方?”
“還是一直生活在國都從未離開過?”
時初又問。
因為她去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整個北朝國她都逛了一個遍。
如今都開始出國遊。
“以前倒是去過不少地方遊學。”
“也曾去過北朝國。”
聞言,時初微微挑眉。
沒想到,這個阿澤居然還去過北朝國。
心裡那股子怪異越發奇怪了起來。
為何總讓她想到當年那個小時候的阿澤。
“何時去的?”
時初又問。
她心裡既期待又不想期待。
因為,眼前之人與她想象中的阿澤哥哥完全不一樣。
她心裡有些許矛盾。
聞言,慕容昀澤緩緩轉頭看向他,正想開口。
青一立即上前。
“主子,您該回去了。”
青一老早就想讓自家主子回去。
在宮外著實是不安全。
如今天色已黑透。
若是某些人動手,這個時候便是最好的時機。
雖然有很多高手暗中保護,但難免也會有個什麼意外。
聞言,慕容昀澤眉頭輕輕蹙起。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們也回去休息了。”
時初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
這個點對於她來說,雖然不算晚,但也不早。
而且,大晚上的,她可是個女子,怎能跟一個男人一起散步聊天?
再者,她心裡似乎有點想要逃避慕容昀澤的答案。
聞言,慕容昀澤深深看了她一眼。
慕容昀澤知道宮裡還有事情。
他也不好繼續耽擱時間。
隻是,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