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看就不給看,這麼小氣!”陳彆驚見拿不到,氣鼓鼓說道。
司綰見逗得陳彆驚也差不多了,便將手絹給了她,說道“南王爺說這是我掉的,但我並沒有這種手絹,想來是他認錯了吧。”
“萬一這是人家胡扯的一個理由,想跟你說說話呢!”陳彆驚樂嗬嗬地接了過來,將手絹打開了看。
“懷奴…什麼意思啊?”陳彆驚念出了手絹上僅有的兩個字,不解地看向司綰。
司綰突然停住了腳步,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彆驚,“你剛剛說什麼?”
“懷奴啊,這手絹上的字。”說著,陳彆驚將手絹拿給了司綰看。
上麵的確繡著懷奴兩個字,而且字的旁邊不起眼的位置,還繡著一個“林”。
懷奴是她前世的小字,因為女子的小字都格外隱秘,隻有自己的丈夫父親母親知曉,旁人是一概不知的。
南公瑾為什麼要把一張繡著她小字的手絹給她,還說這是她掉的東西,是有心還是無意……
她總覺得自己這場重生,就像是被預謀好了的,所有人挖坑正等著她跳下去。
“綰兒,綰兒你怎麼了?”陳彆驚伸手在司綰麵前晃了晃,將司綰的思緒拉了回來。
“沒事,我們走吧。”司綰將手絹收了起來,又恢複了無事人的樣子,跟陳彆驚一起出了賽場。
直到回到客棧裡,司綰都還在想那張手帕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前世跟南公瑾的交集大概就是那場不算正規的鬥靈,此外就並無其他了。
知道她小字的人隻有她的父母,連應四辰都不知道。
而如今知道她小字還活著的……就隻有母親了,莫非母親在南公瑾手裡?!
司綰這個大膽的想法嚇到了自己,她揉著脹痛的太陽穴,隻覺身心疲憊。
她還得好好想想明天和楊琉的那場鬥靈該如何打,輸了丟臉不要緊,更重要的是怕楊琉會廢她修靈等級。
那一晚上司綰都沒睡覺,跟枯草討論接近到了天昏昏亮,最終得出一個對付方案,就是速戰速決。
在短時間內將靈力提升到最高點,一擊擊潰楊琉,如果那一擊沒能擊敗楊琉,那就等著楊琉來擊敗自己。
天還沒大亮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賽場占好了位置,等到司綰到賽場的時候,賽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司綰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這剛走出人群,迎麵就走來了楊琉。
楊琉迎麵朝著司綰走來,司綰也打算退讓,兩人正麵相迎,還沒上擂台呢,就已經針鋒相對上了。
“你還能來參賽,我很佩服你。”楊琉說道。
“楊三小姐不也一樣嗎?”司綰回道。
“現在你嘴能有多硬就多硬吧,待會兒上了擂台,可就得滿地找牙了。”楊琉大笑起來,朝著會場走了去。
司綰被逗樂了,她沒有選擇去會場,而是掉頭去了賽場。
但剛到賽場,就發現有幾個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嘀嘀咕咕在議論著什麼。
此時,陳彆驚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道“完了完了,綰兒你被挖牆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