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鋒興奮著,他感覺離成功不遠了。但越是這個時候,他越要謹慎,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
“你為何要來?”穀裕再次問道,卻未有絲毫的動作,但是他的語氣卻有著一絲悵然。
這個信息直接被杜鋒捕捉。
“我必須要來!”杜鋒擲地有聲的說道。我特麼的就是要來搞事啊,不來怎麼搞?
老者原本穩坐不動,可聽到杜鋒之言,不由得側過了身子,不由問道,“莫非宗門出了什麼變故?”
什麼變故?我特麼的怎麼知道?不過杜鋒臉帶笑意,順勢往前行進著,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嘴上更是說著,“這一次的玉虛秘境之行,我太一門損失慘重,近百弟子進入,卻隻得三人而出,年輕一輩近乎滅絕。”
“就因為如此小事,你就來找老夫?你可知,如果你還與我有所牽連,意味著什麼嗎?具我所知,這一次的玉虛秘境之行,你還擔任著指揮之位,玉虛秘境一行遭受如此慘重的代價,你難辭其咎,你太讓我失望了。”穀裕露出了悲憤之色。
杜鋒越聽越聽出了一些不對勁,這人似乎對左路意失職之事反而輕視了許多,卻對左路意前來之事非常在意。這是什麼原因?
被斷了一代傳承還是小事?那隻能說,他的圖謀更大!
想到這裡,杜鋒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重點。左路意可是能夠競爭道子之位的人,如今武乾坤早已穩坐道子之位,卻依舊有這樣的傳言流傳,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配合之前老者的言行,杜鋒瞬間就確定了一件事情,這老頭與左路意是一夥的,而且還對太一門道子之位野心不小。
這就好辦了嘛!
“長老,這次玉虛秘境之行,該我承擔的我全力承擔,可發生這樣的事情,卻不是我惹出來的禍事,而是......那位!”杜鋒的臉上也假裝露出了笑意,做著最後的試探。
“你是說,這事與武乾坤有關!”穀裕誘惑的問道,但他的臉上卻是好轉了不少。
“不錯,正是武乾坤!”
“你與我細細說來.........”
杜鋒越走越近,細細述說著。
“長老,你可還記得,天道學宮的杜鋒?”
“杜鋒?莫非是帶著武乾坤道侶私奔的杜鋒?他不是已經死在魔界了嗎?”穀裕想了想說道,當時的杜鋒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隻不過牽扯到了武乾坤,才讓他稍微了解了一點。
可杜鋒聽到這話,那是氣得火冒三丈。
什麼武乾坤的道侶?那是我杜大修士的丫頭!雖然現在當家做主了,還管得賊寬,但名聲不可辱,誰不知道,我杜大修士最好名。
這老不死的,待會再好好修理你,讓你雞鳴犬吠。
“長老,可是這一次秘境之行,杜鋒卻殺了進來,而且之前還成為了秦川的首徒,天道宮主秦川是真的深不見底,帶著活著逃出魔界的杜鋒便去了藥王穀討一公道,一言不合便鎮壓了藥王穀,此事如今已經傳遍了修真界。”
“秦川真有如此之強?”穀裕露出了震驚之色,不過他緊接著說道,“這之間與玉虛秘境之事有何聯係?”
“藥聖在秦川的麵前服軟,親自付出資源代價,讓杜鋒中途進入玉虛秘境曆練,而隱於一側旁觀的武乾坤也被秦川揪了出來,警告之後更是被重創!”杜鋒添油加醋的說道,他知道當時的武乾坤不過是被告誡了一番,也隻是受了一點輕傷。
“秦川竟然如此的霸道,絲毫不顧忌東聖?”
“他連藥聖都敢羞辱,更是叫板東聖,再有以大欺小之事,他將腳踏太一門之巔。”
嘶...................
穀裕深吸了一口涼氣,他也沒有想到秦川會如此強大,也如此霸道,原來以前不過是韜光養晦。不過,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隻有好處,武乾坤招惹了如此大敵,他痛快得很。
穀裕繼續認真的聽著杜鋒的瞎吹,更是開始了思考。
能否聯係杜鋒弄一弄武乾坤?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一個非常可行的計劃,隻要施展恰當,不失為一個奇招。
杜鋒口吐飛沫,完全融入了左路意這個角色,說得繪聲繪色。他的身影也堪堪踏上了陣台。
“杜鋒有了秦川的撐腰,行事無所顧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杜鋒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造化,不過區區生死境中期,儘然有著匹敵不滅境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