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廚寵妃!
兩日後,
安溪和莫氏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安家村。
該買的東西也一次性買好了放在牛車上。
臨走時,安逸突然想起五日前戴鬆曾叮囑過他痊愈後就去後花巷找他。
“娘,五日前我師傅曾跟我說讓我身體恢複好了後去找他,你們先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哥,我跟你一起去吧,到時候一塊回來。”
安溪不是很放心,畢竟她也沒見過他口中的那個師傅,萬一隻是個騙子怎麼說?
雖然說戴鬆一個捕頭不至於騙他們,那在前世裡當官的還貪汙呢,所以安溪還是決定要跟過去看看。
“那我們也一塊去吧。”莫氏道。
拗不過莫氏安溪兩人,安逸隻好允許她們跟著去。
來到後花巷的最後一間屋子,安逸輕輕敲了敲門。
從門裡遠遠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
“誰啊?”
“老伯,我是來找我師傅戴鬆的,他是一個捕頭。”安逸衝著門裡的人回道。
“哦,來了。”
老頭打開大門,隻露出了一個腦袋。
“你說我家大人是你師傅?可有憑證?”
“沒有,但是捕頭大人確實是我的師傅,是五日前拜的師,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是否有此事。”安逸有條不紊道。
老頭見安逸的眼神不像是在說假話,便將門打開了些道。
“我是這個府裡的管家,姓陳,你叫我陳管家就好了。”
“好的,陳管家。”
“那你身後的又都是誰?”陳管家問。
“是在下的娘親和兩個妹妹,多有打擾,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那進來吧,進來等吧。”
“這牛車?”
“也一起推進來吧。”
走進戴府,
一家子人東張西望的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還真沒想到,一個捕頭也有這麼漂亮好看的房子。
按理說以捕頭的月銀根本就不可能買得起這麼寬敞的房子的。
安溪安逸兩人皆是一頭霧水,這戴捕頭也實屬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他們倒是不知道,戴鬆原本就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高門大戶。
戴家更是連著三代都被尊為護國公。
由最開始的戴家祖宗輔佐新帝登基就位,並為燕國鎮守邊疆寸土。
一直傳到了戴鬆這一代,護國公府也逐漸走向沒落。
隻是戴家的底子該有的還是不少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戴鬆貶於此地,護國公又怎會不心疼。
雖皇帝念及戴家三代以來的儘忠儘心,才禍不及家族罷了。
但最有才華最有資格繼承護國公這個爵位的戴鬆卻被他人暗算,落得一個莫須有的下場。
護國公也隻能忍痛割愛,伺機翻案。
但是該給戴鬆的銀兩卻從來不會少。
所以這才有安溪安逸見到戴府不可置信的一幕。
這麼說吧,這戴府建的,比縣衙老太爺的府邸還要富麗堂皇些。
牛車被戴家的下人牽去了喂草。
而安溪幾天也被請去了正廳喝茶。
不一會,戴鬆便趕來了。
一腳一個大步伐邁出了昂首闊步的感覺。
安溪隻覺得此人給人的感覺是精神一震,不容忽視。
他身姿挺拔如蒼鬆,氣勢剛健似猛虎,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眸子,令人忍不住的臣服於他。
這個男人,讓人無形中心裡膽寒畏懼,隻是僅僅因為他的霸氣側漏?
安溪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這男人也太可怕了吧。
她上輩子還沒有遇到過這樣氣勢和眼神的人呢。
感覺此人殺伐果敢,絕對惹不起!
不僅惹不起,還要抱大腿!
“你來了。”
戴鬆寒星般的雙眸看向安逸時,多了些難以察覺的溫和。
“嗯,師傅,徒兒今日前來一是謹遵師傅之命,一旦痊愈便趕了過來。二是徒兒還尚未給師傅敬茶。”
安逸點了點頭,擺了擺手。
一個丫鬟端來了一杯茶。
安逸會意,
“咚”一聲跪在戴鬆麵前,聲如洪鐘,鏘鏘有力道。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而後接過丫鬟手裡的茶,雙手高高將暖茶舉起。
“師傅,喝茶。”
戴鬆不拘言笑的嚴肅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以後你便是我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起身吧。”
“是師傅。”
“這些都是你的家人吧?”
戴鬆眼神輕飄飄的掃過安溪一眾道。
“是。”
“也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是你們該知道的。”
莫氏安溪一愣,小安孌也乖巧的端坐著。
安孌雖然感覺自己聽不懂,但是懂事乖巧的她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擾娘親哥哥姐姐跟那個大伯伯說話的。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們都可以先放下心,不要緊張。”
“師傅。”
“是這樣的,既然我已收安逸為徒,而我也打算此生隻收安逸一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