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廚寵妃!
“二叔你曾鎮守邊疆多年,你是知道的,我們大周與北漠接壤之地,潼臨關是個易功難守的地方,如今……”
“如今什麼?”
戴鬆的神情不太好,雖然他被貶,但依舊心係大周,並沒有因此記恨皇上,隻能怪當今聖上耳目不清罷,分不清奸忠好佞。
“如今,如今潼臨關,失守了。”
戴朝歌說不清此時此刻什麼心情,但終歸是不好受的,一抹屈辱爬上心頭,他恨不能自己快點到達歲數參軍去,為大周拋頭顱灑熱血。
安逸雖然年幼他幾歲,但也知輕重,這說明國土被人占領了。
氣氛有些沉重,管家默契的守在門外,以免有不長眼的奴才走來。
“誰派你過來尋我的?”
“我爹,我爹還讓我帶一封信給你,說你看了就知道。”
戴朝歌將泛黃的信封拿了出來。
戴鬆接過,越看神情越嚴肅,周身氣息冷銳而凝重,安逸和戴朝歌都不敢大聲呼氣。
戴鬆氣的拍桌,鬆木紅桌皸裂應聲而倒,安逸趕忙跳開,免得砸到自己。
“豈有此理,北漠那群蠻虜,老子非得好好教訓爾等,重新奪回故土!”
“二叔……”
“師傅……”
“如今聖上恢複我的職位,令我速速前往北部鎮守國土,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得儘早出發。”
“二叔,為何。”
戴朝歌心有不忍,二叔的為人他尚知,絕不是那等奸佞口中的不忠不義之人,無非是忌憚二叔的軍功和權力,冠以莫須有的罪名罷。
或許,聖上也是有意為之的吧,畢竟二叔在北邊是甚得民心。
隻是社稷安定時就將二叔棄之如敝履,如今社稷不安需要二叔出力,又恢複以前的職位和功勳,不覺得可笑又可恥嗎?
戴鬆知他所想,知他是為其抱打不平,故語氣放軟。
“你以為我在乎什麼權力?在乎彆人對我的看法?我在乎的,是大周的安危,是你們。”
“如今我在乎的被人肆意踐踏,我不得給他點教訓?”
“所以我最敬佩二叔。”
戴朝歌接話道,眼神不由敬仰。
安逸雖不知道師傅和師哥在說些什麼,但是他並不好奇,也不會去好奇。
戴鬆尋思著,他的徒兒又該作何安排。
“逸兒,為師要去北邊,你可願跟著去?”
戴鬆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他帶在身旁。
“去北邊?那我娘……”
安逸回答的有些遲疑,從戴鬆和戴朝歌之間,他嗅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今天你就回家去吧,三日後,我在這裡等你,你若未來,為師就先行一步。”
想到安逸是個孝子,心係家人,他也不勉強,給他考慮的機會。
“師傅,你要去多久?”
“戰事何時平,我便何時歸。”
“師傅,敢問你是要去帶兵打仗嗎?”
戴鬆肅穆的那張臉,終於有點笑意,知道他這徒兒此時應是有些想法。
“師傅的確是去帶兵打仗,帶的是我大周朝英勇的士兵,打的正是踐踏我大周的北漠人,守護的是大周王朝的一草一木。”
安逸被他激昂慷慨的壯詞感染,忽有些感動,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師傅,我隨你去,你會讓我上戰場殺敵嗎?”
這話一出,戴朝歌也有些意外,更彆說戴鬆了。
“你想上戰場?你可知戰場上生死勿論?”
“我想變強,如果怕死,或許我壓根不配習武,我也隻能一輩子這般碌碌無為了。”
戴鬆讚賞的看著他,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既然二叔收你為徒,你也有二叔的風骨,我戴朝歌就認下了你這師弟了,戰場殺敵,我意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