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戴朝歌,兩人相視一笑,目露相契。
“二叔,皇上可有聖旨?莫非隻是口諭?”
戴朝歌有些不放心,畢竟這聖上說風不是雨的作風,沒準戰況平息,又把二叔貶到哪個旮旯角
“聖旨你爹代我收著呢,哪怕沒有聖旨,我也會去的。”
二叔就是個死腦筋,戴朝歌心裡腹誹。
……
剛下牛車,安白蓮立刻跟安得來拉開距離。
反觀安得來,跟狗皮膏藥似的有多緊就跟多緊。
“我說過,你不能離我超過這個距離,你忘記了?”
安得來撇撇嘴,有些不以為意道。
“那時是那時,現在不一樣了不是嗎?你還在生氣嗎?這一路上你都沒理我一下,至於嗎蓮兒?”
“你在說什麼。”
安白蓮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都耗儘。
“我說,為了個臭男人,你至於這樣對我嗎?難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對你的好你都看不見嗎?還是說,你就是這麼的愛慕虛榮。”
一路上,安白蓮的冷漠和無視,也逐漸消減掉他對她濃稠的愛意。
此時他也失去包容她讓著她的耐心。
語氣也逐漸生硬起來。
“嗬,你是說我愛慕虛榮?”
安白蓮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看著前一刻還如舔狗一樣不停舔她的人,現在竟然有些麵目全非?
“難道不是?你不就是看他穿著華麗的衣裳,想傍上他好來個麻雀變鳳凰?”
“安得來!”
兩人在村口裡爭吵起來,沒有一方願意退讓半步。
“想想,我瞞著我娘,把雞蛋帶給你吃,我自己都不舍的吃,也要留給你吃,你明明知道我隻有十兩銀子,給你買了好看的衣裳頭飾,又帶你吃了好多好吃的,我僅剩幾兩銀子難道你不清楚嗎?”
“為了那對銀耳墜,你還要跟我鬨脾氣,安白蓮,你真的沒有心。”
現在想起這些,安得來心就痛的不行,他何曾,何曾這麼對一個人上心?
隻是那人,卻踩著他的心意,當著他的麵去勾搭彆的漢子。
他哪裡能不痛?不氣?
“安得來,好啊,你這是在跟我算賬麼?”
安白蓮氣極反笑,臉上表情有些扭曲,安得來看著陌生。
“是我逼你拿雞蛋給我吃的麼?是我逼你帶我去鎮上玩的麼?是我逼你給我買衣裳的麼?我不就看中銀耳墜嗎?你沒錢直接說啊,我又不會逼你!”
“哈哈哈,我也是傻,為了你這樣的人。”
安得來笑著笑著,整個人陰騖的嚇人。
他攥緊拳頭,逼著自己強壓下心中的不快。
他一步步朝安白蓮走近,安白蓮忌憚他,則一步步後退。
安得來朝她逼近,直到她退無可退。
他很輕佻的捏住她的下顎,手指如遊蛇般在她白皙的臉頰上遊動。
她的瞳孔猛縮,恐懼如聚蟻般啃噬她的心,她的手心不自覺捏著一把汗。
“這張小臉,還真是清純至極,隻是皮囊裡麵的靈魂,臟的不行。”
安得來一把移開他的手,動作之大使得安白蓮的小臉微斜向一邊。
安得來句句誅心,仿佛看穿了她。
安得來好笑的看著她,笑意裡的狂瀾,令她毛骨悚然。
他一步步倒退,直到退出更遠的距離,諷刺道。
“如今不是你想與我劃開距離,是我想與你劃開距離!”
說著也不顧安白蓮好看的臉色變幻莫測。
第一次如此的灑脫,甩袖離去。
………………………………因為忘記之前寫的什麼朝了,所以重新命名大周朝,以後就是大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