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年竟然笑了一下,“看來你的腦子轉得有點慢,居然從我進門到現在的行為,推斷不出我是在做跟你相同的事!”
這一大串話,繞得白鳥任三郎略有點暈。他隱隱隻覺得這青年有點古怪,廢話不多說,摸出手銬。
想要“哢嚓”一聲,將對方直接銬走,嘴上還訓斥道“少廢話,先跟我回警視廳再說!”
“白鳥警部,你先彆著急啊,我想我知道他是誰。”徐然卻是突兀地從角落裡跳了出來,製止了白鳥任三郎的冒失舉動。
又以一種略顯古怪的眼神,望了那名躺在地上的青年一眼,這才笑著對白鳥任三郎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和工藤新一並稱為“關東的工藤,關西的服部”的名偵探高中生——服部平次吧?”
話到一半的時候,白鳥任三郎就已經放鬆掉他手裡幾分的力道,隻是略微有一些狐疑。
“咳咳,多虧了你能看出來,徐然君!”麵朝下,被人以全部的體重強壓在地上。
直到剛才,他才有了片刻的喘息功夫,服部平次終於有機會插上幾句玩笑話“我還以為這麼暗的情況下,彆人認不出我來呢!?”
看得出兩人早就認識,白鳥任三郎這才徹底解除掉禁錮,拉了服部平次一把,讓他從地上爬起來。
“這位是白鳥任三郎警部,我的本意就是來幫助他破案的”
“白鳥警部,這位是服部平次,我的一個好朋友。雖然你可能並不在意他的偵探水準,但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另一重身份——大阪府警本部長,警視監服部平藏的兒子。”
站在中間,徐然分彆向兩人介紹道對方的身份。
之所以會跟服部平次成為熟人,是因為他與警視廳高層談判那段期間裡,兩人好巧不巧地在彆的地方有過幾次碰麵。
一回生兩回熟,加之徐然的有意為之,再向對方展示出足夠的推理實力,成為朋友並不困難。
“嗯,白鳥任三郎,我在父親那裡聽說過你的名字,現在看來倒還有幾分真本事”
揉了揉自己被強行彆到身後的右手胳膊,服部平次卻是好一陣齜牙咧嘴。
“嗬嗬,白鳥警部不要介意,服部平次說話就是這樣直,他其實本意是想表達出自己的敬佩的。”
“不過因為他劍道方麵的傑出天賦,比較心高氣傲,所以剛剛被你先發製人,又沒有趁手的武器,所以被製服之後,與其說不甘心,倒更像是麵子上,多少還有些過不去。”
看出白鳥任三郎臉上有一絲不悅,徐然又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嗯,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白鳥任三郎的臉色總算溫和下來,“年輕氣盛,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但請不要妄自評價彆人!”
“因為你終究不是你的父親!”
到最後,白鳥任三郎還是沒忍住多說了他一句。
服部平次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又看了一眼徐然,而對方隻是無奈地朝他聳聳肩。
沒辦法,隻能虛心接受對方提出的批評意見了。
“所以說,難得的休息天你跑到這裡來乾嘛,服部?”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了,誰規定的?”服部平次明顯避開了這個話題,隻是單純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