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為了陸繹銘親生父母的案子,也為了母親遺留下來的陸氏,陸繹銘這麼長時間在陸家的生活真可以說是韜光養晦。
而今天,陸繹銘為了楚歌,算是第一次亮出了自己的羽翼。
儘管隻是冰山一角,但已經足夠讓陸老爺子震驚了。
陸繹銘剛剛提到的事情是有關陸家的最深的隱秘,也可以說是陸老爺子心中最讓他恐懼的忌諱,被陸繹銘這樣直白地說出口讓他臉色發青,平複了好半天之後才走到了陸繹銘的麵前“你不要以為陸家沒了你就不行。”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陸繹銘聽了他的話卻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反而是看著他的背影勾起了一抹冷笑“那我們不妨拭目以待了。”
楚歌的手術一直進行到傍晚才結束,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時候陸繹銘的臉色罕見地難看,就聽到他如釋重負地開口“陸總放心,病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
這句話幾乎是解救了所有人,顧長風甚至都能感覺到周圍空氣的溫度都升高了不少。
楚歌被推出來的時候麻醉還沒有過,還處在安睡之中,臉色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微卷曲著,看上去安寧又溫柔,讓陸繹銘看著就皺眉,心中驀地頓了一拍,?隨即而來的是密密的心疼。
在所有人麵前,他快步走到楚歌的旁邊,輕輕地在她的頭上印下一吻“辛苦了。”
楚歌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陸繹銘坐在病床邊,還名貴的襯衫有些褶皺,看上去竟然有點狼狽,看到她醒來的時候眼睛裡的光彩恢複了一些,依然是柔聲說道“你醒了。”
楚歌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想要支撐身體坐起來,卻因為虛弱沒有成功,陸繹銘伸手去扶她,卻被她輕輕地躲開了,讓他的動作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
“孩子的呢?我的孩子呢?”楚歌喃喃地開口問道,視線甚至沒有落在陸繹銘的身上。
陸繹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她的樣子試圖想要開口,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從一邊的嬰兒床上抱起了孩子,輕輕地放到了楚歌的懷中“看看吧,我們的兒子。”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有幾分溫柔,但楚歌隻是在看到孩子的時候身上才會流露出溫柔的神情,而麵對陸繹銘,表情卻隻有淡漠“你先出去吧。”
陸繹銘不是察覺不出來楚歌態度的古怪,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隻能溫柔地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腕“小歌,你怎麼了?”
讓陸繹銘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手接觸到楚歌皮膚的一瞬間就忽然被她甩開了,力度之大讓他都震驚了一下,眉峰一下子就蹙了起來“小歌,發生了什麼?”
“我說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
聽見楚歌冷淡但是虛弱的聲音,陸繹銘到底是不能真的和她動氣,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是因為生產的時候我沒有在你的身邊,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證以後所有你重要的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一步也不會離開的。”
他能想到的,最近讓楚歌生氣的時候,大概也隻有這一件了。
但是楚歌的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低著頭看著孩子,維持著淡漠的神色,仿佛根本都沒有把陸繹銘的話聽進去。
他也不能再站在,就隻能歎了口氣“那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回公司看看,晚上再回來看你,你想吃什麼?”
用的是無比溫柔的神情,在這之前幾乎是不可能出現在陸繹銘的身上。
但楚歌的心中很亂,手術室裡聽到那幾個醫生的議論還反複在耳邊響起,讓她怎麼敢相信這個男人的溫柔。
陸繹銘走出病房就看到了顧長風和沈沫沫兩個人迎麵走過來,看到陸繹銘從病房出來都愣了一下。
前一個晚上,無論是誰來勸,陸繹銘都沒有離開,陸繹銘都守在這裡,號稱b市最有魅力的男人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現在楚歌快醒了,陸繹銘卻從病房出來了,這是發生了什麼。
顧長風看著陸繹銘的表情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伸手拍了拍沈沫沫“你先進去看看小嫂子,我和陸繹銘聊一聊。”
沈沫沫點點頭就推開了病房的門,剩下顧長風站在陸繹銘的對麵,半晌之後開口問道“怎麼樣,一起去天台抽根煙吧。”
陸繹銘半晌之後歎了口氣,點點頭。
天台的風不小,顧長風率先點燃了一根煙,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半晌之後聽到陸繹銘開口聲音因為一晚上沒有休息而有些乾澀“給我一根。”
顧長風挑眉“你不是已經戒了?”
這一次陸繹銘沒有答話,回應顧長風的還是隻有沉默,在這種威壓中敗下陣來的還是顧長風,又抽出一支煙給他點燃,才說道“你被楚歌趕出來了?”
一提起這件事情,陸繹銘捏著煙的手指忽然就緊了緊,緊接著露出了有些煩躁的神情“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好像一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顧長風當然猜不透楚歌的心思“也許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陸繹銘沒有答話,視線看著遠方,就聽到顧長風問道“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是寧夕接的電話,你不是出差?難不成還帶了寧夕一起?”
陸繹銘突然轉頭問他“這件事情她知道嗎?”
顧長風瞪大眼睛問道“我瘋了?我乾嘛和小嫂子說你和她的情敵在一起啊,給她找不痛快?我可不敢。”
陸繹銘這才像是鬆了一口氣,抽了一口煙之後才開口“我當時在開會,手機在辦公室。”
言簡意賅地說明了當時寧夕是自己接的電話,而他並不知情。
顧長風點點頭,卻沒有露出什麼表情,隻是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抽個合適的時間和她說了吧,彆到時候小嫂子知道了又要生氣的,下一次估計會比這一次難哄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