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陸繹銘聽完顧長風的話罕見地露出了苦笑“這一次就哄不好。”
這句話說得委屈巴巴,讓顧長風聽完就愣了一下,雖然說已經認識了陸繹銘很多年了,但好像還從來沒見這個男人在彆人麵前吃虧過。
現在看,還是小嫂子有本事啊。
顧長風想著,心中倒是有幾分看熱鬨的興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我幫你?畢竟在和女人相處這方麵我有經驗。”
他之前起碼還有女朋友,陸繹銘在感情這方麵簡直是白紙一張。
甚至還不是白紙,可能是大理石板,想寫字都寫不上去的那種。
沒有想到陸繹銘卻沒有領情,抽著煙轉頭去看身邊的顧長風,微微地眯起眼睛,半晌之後問道“你的經驗就是追在人家後麵跟著人家跑?”
他說的是顧長風和沈沫沫的事情,說完就看到顧長風的臉色變了一下,有些惱怒地抽了兩口煙之後說道“三哥,你不領情也沒必要打擊我吧。”
“陸家的事情最近可能有變數,波及到顧家的可能性不小,你回去和老爺子說一聲,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陸繹銘卻沒有理他,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換了新的話題,語調依舊很平靜,依然是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決策者,說的卻是能夠攪動起b市風雲的事情。
顧長風聽完也笑了笑“蟄伏了這麼長時間,現在是準備好翻臉了?”
這句話問出口之後陸繹銘卻沒有直接回答,將煙抽到大半之後才開口說道“其實還沒有做好準備,不過小歌有了孩子,我總不能讓她和孩子生活在不確定之中。”
如果現在還在陸家人麵前委屈求全,這個孩子,他和楚歌都留不住。
顧長風聽完之後點點頭,沒有多說話,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支持“既然你回來,始作俑者也該解決一下了,不然還真的有人以為你陸繹銘的人是好欺負的呢。”
“人在哪?”陸繹銘問道。
說到這件事情顧長風卻沒有直接開口,反而是眯了眯眼睛露出很有興趣的樣子,看著陸繹銘一直看到他的臉色陰沉下來之後才緩慢地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但據我所知,那個女人現在應該在小嫂子身邊的那個男人手裡。”
陸繹銘聽完眸光閃爍了一下,似乎也有些意外“男人?你是說何易?”
顧長風點頭,往陸繹銘身邊湊近了一點,絲毫不在意陸繹銘臉上嫌棄的神色,壓低了嗓音說道“我還有一個消息,可以免費賣給你,小嫂子身邊的那個男人,我查不到他的任何資料。”
“你什麼意思?”這個消息讓陸繹銘震驚,直接把手中的香煙掐滅了,眯起眼睛看著顧長風。
但其實事情並不需要顧長風再做解釋了,因為他剛剛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身為顧家的人,掌握著最發達的信息網絡的顧長風,查不到有關何易的資料。
陸繹銘罕見地感覺到了一絲不確定性,揉了揉眉心之後問道“會不會因為名字是假的?”
楚歌讀書的時候還是楚家的大小姐,那所大學裡麵的人有很多都是家世顯赫,沒有接手家族之前用假名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這一次顧長風還是搖頭“不是,是這個人沒有結果,這樣的情況要麼是權勢滔天不是你我能觸及的範疇,要麼是有那方麵的背景。”
至於是哪方麵的背景,兩個人都是不用點明的。
陸繹銘聽他這麼說眉峰緊蹙,忍不住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到何易的場麵,那個年輕的男人看上去儒雅甚至可以說是謙恭,周身沒有一點駭人的氣魄,更沒有上位者的氣勢,這樣的男人會有著讓人忌憚甚至需要隱藏的身份嗎?
陸繹銘搖搖頭,打算暫時遠離這些想法“多盯著他吧。”
而陸繹銘大概自己也沒有想到,他說著要多盯著一點的人竟然在電梯裡就再遇上了。
何易看到陸繹銘也不算驚訝,點了個頭,叫了聲“陸總”就算是打招呼了。
而陸繹銘則是眯著眼睛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一直看到何易笑了一聲率先開口問道“陸總這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怎麼這樣看我?”
開玩笑的口氣是陸繹銘也沒有想到的,不過他當然不會露出震驚的神情,開口就還是淡漠得自然而然能和人拉開差距的嗓音和舉止“沒什麼,隻是還沒有感謝何先生送小歌到醫院來,真是不好意思了。”
陸繹銘見何易皺了皺眉,勾唇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何先生救了我的孩子,也救了我的妻子,這份恩情我陸某一直記在心中,他日何先生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無論是我還是陸氏都會傾囊相助。”
這是很重的承諾了,讓何易也沒有想到,眼鏡下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但卻沒有接受陸繹銘的好意,隻是勾唇笑了一下“陸總還真是很重視小歌啊,看來是夫妻伉儷情深了。”
陸繹銘點頭,接話接得很自然“當然,孩子是我和我妻子愛情的結晶。”
身後的顧長風聽了之後就跟著偷笑,他多少也能看出來一點這個何易對小嫂子是有心思的,沒想到見了陸繹銘被他一口一個我妻子的宣示主權,估計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陸繹銘當然不會在意這個,緊接著說道“陸某還有一件事要請何先生幫忙。”
“我想在何先生手中要一個人。”
他這句話說完,何易的神情微微頓了一下,再開口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陸總開玩笑了,陸總能和我要什麼人呢。”
陸繹銘卻沒有讓他把這個問題繼續敷衍下去,再開口表情淡然,但語速很快,能給人帶來很強的壓迫感“在小歌送到醫院之後,李璿兒就消失在了公司的監控中,我問過小歌的同事,他們說,隻看到何總監回去和李璿兒接觸過,再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