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相、你,還好嗎?”伏姣咽下了嘴邊熟悉的稱謂,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青年的顫抖到近乎痙攣的肩頭。
柳莫衍抬眼,暗沉的室內看到了一抹在夜色下也能白到反光的皮肉。
白白的、粉粉的、嫩嫩的,夾著一絲柔軟的清香就這般橫衝直撞到了他的眼前。
柳莫衍忽然橫生了一種衝動——若是他抓住這朵小茉莉,又會怎樣呢?
他努力平複著因為疼痛而不勻的氣息,明明是質問,可卻帶著一絲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縱容,“深更半夜,你怎麼在這兒?”
伏姣不大會撒謊,隻能結結巴巴掩飾道“就、就想看看……看看你。”
柳莫衍正想起身,可腿上難耐的折磨卻叫他整個人衝著地上跌了下去。
“相公!”伏姣一驚,也顧不上自己叫出了什麼,隻是整個人撲上去,用單薄的身子擋住了青年的軀體。
“唔……”柳莫衍悶哼,整個人都在發抖,明明是清涼的夏夜,身上卻冒著冷汗。
疼,實在是太疼了……就像是鈍刀刮在皮肉上,一刀一刀,直至見骨。
每一次的雨天,對於柳莫衍都是折磨,他會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全身痙攣,會因為難以抑製的痛苦而崩開腿上蜈蚣似的舊傷。
當年柳在淵叫人下了狠手,再有一壺滾水的雪上加霜,柳莫衍的一雙腿到了不能看的地步——滿是瘡痍。
他厭惡自己殘廢的雙腿,因為他知道再怎麼醫治自己也沒有了站起來的可能,所以柳莫衍拒絕大夫的靠近,每一次的疼痛都是硬熬。
在一次次無望的診治裡,他早就失去了希望。
此時,他被溫暖、纖細的懷抱擁著,柳莫衍捏著伏姣潮濕的衣擺,放縱了心裡的脆弱。
青年喃喃道“好疼……”
伏姣心裡也急,係統怎麼辦啊?反派他現在很疼……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他?
他需要上藥,在那邊的櫃子裡有藥。係統提醒。
伏姣本想抽出自己的衣擺去給反派拿藥,奈何青年抓得死緊,匆忙之下少年直接褪去了衣衫,露著胸膛顛顛小跑著將櫃子裡的藥箱拿了出來。
反派的屋裡一直有藥,隻是柳莫衍虎落平陽也有著自己堅持的驕傲,他不願叫旁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寧願忍著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
但此刻他已經疼到神誌模糊了,自然不能阻止伏姣的靠近。
伏姣在係統的指揮下,一點一點解開了青年的褻褲。
月牙白的布料下是一雙蒼白卻暗藏力量的腿,但是從大腿下幾寸開始,就布滿了猙獰的傷痕和可恐的燙傷,這些痕跡一直蔓延到青年的小腿,顏色深紅發紫,甚至流著膿血,散發著陳腐的氣息。
伏姣就是看著都心疼。
他指尖顫顫,蘸著藥粉小心地灑在了反派的腿上,還一邊吹著輕呼,“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伏姣很認真,他繃著一張小臉,指腹緩緩落在青年的傷口處。
麵對這樣可恐的傷勢,他不但沒有絲毫的嫌棄,甚至眼裡還含著心疼。
一邊為反派上藥,伏姣一邊對係統說,反派也太可憐了吧,這得多疼啊!
每一個反派,都是經曆了無邊的痛苦才會走上破壞小世界的道路。這就是為什麼會誕生感化反派係統的原因。
在伏姣和係統咬耳朵的時候,柳莫衍難得恢複了幾分理智。
他半眯著眼,在看清此時情景的瞬間就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其力道之大,立馬令伏姣的腕子上出現紅痕。
“嘶……”伏姣小聲抽氣,“相、相公……”
“你在做什麼?”柳莫衍近乎是咬牙問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