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從那天在蛋糕店的一個吻後,傅铖就開啟了某種奇異的開關,他像是一個熟讀了《追求心上人一百零八式》的老江湖,追人的法子一個又一個,每天都能給伏姣帶來驚喜。
傅铖的總裁生涯並不代表著輕鬆,即使更多的時候他是坐在辦公室裡指點江山的人,但大大小小、價值超過千百萬的合同卻需要他一一過目,甚至是新拿下的大合作、大項目也需要他帶著人出差……
不過這並不礙於他浪漫的表現
例如,當他出差去素有“春日之都”的朝陽城,他會買當地有名的鮮花餅,特色古城裡有百年老字號的糖酥,藏匿在深街小巷中鮮為人知的工藝品……
會在離開之前折下一朵朝陽城的城市之花——茉莉,在經曆了遙遙路途後,它會變成一朵乾癟的乾花,夾到傅铖買的文學讀物中,放在精美的手提袋裡,和那些零零碎碎的點心、小玩意兒一起送到伏姣的手裡。
當他出差去位於南方、靠近大海的雲海市時,傅铖會褪下正式嚴謹的西裝,換上花襯衣、大褲衩,穿著人字拖走在黃昏的海邊,卸下了白日屬於總裁的精英感,變得更加接地氣。
他會拿著手機拍下波濤洶湧的大海,拍下海邊的落日、被夕陽染紅的礁石……他會親手拾起貝殼、海螺,放在一個小袋子裡,當做是給伏姣帶的禮物。
他會用分享的口吻將照片發給伏姣,讚歎於大海的波瀾壯闊,並惋惜於身側無人陪伴的孤獨。他會在會話結束之時,發一句夾著潮起潮落的語音願下次觀海,身側有你;願姣姣能與我在每一處留下足跡。
當他去國外的薰衣草之鄉參加跨國商業合作的時候,會站在清晨裡讓林柯給他攝影——從薰衣草花田的最北麵走向最南麵,儘力將每一朵花都融入在鏡頭裡。
他也會在午飯前隔著網線給伏姣展示親手做的烤肉,第一次的生疏操作和成品的焦黑毫不掩飾得被展現出來,耳邊聽著電話另一頭青年無奈的輕笑,他會掛著得逞的笑容,嘴裡溫柔思念地喚著“小老師”,站在廚房裡重新為自己下一碗清湯麵——這是相隔千萬公裡的青年在線教育的成果。
太陽落山後,他會背著魚簍去有名的維納斯湖邊,在薰衣草的環繞下看著逐漸昏沉的夜色,等候漫天星辰一點點顯形,連著遠洋的視頻電話,一邊釣魚、一邊同青年聊著家常,看著比城市更加絢爛的荒野盛景。
……
他們的距離在一點點拉近,傅铖在那一吻後克製著心裡的占有欲,他依然是冷靜自持、理智機敏的金成集團總裁,同時也是一個摸清楚定位的追求者。
他隱約探知到了伏姣的底線,也知道了對方的追求與渴望——溫軟堅強的青年喜歡著這個世界一切的新事物,他像是一個懵懂求知的孩子,在一刻不停地學習充實自己。
甚至有時候傅铖都會懷疑,過去那個展示在資料裡,冷冰冰、散發著陰沉氣質的青年,真的與現在的青年是同一人嗎?
冥冥中,傅铖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秘密。
但他並沒有發現隱秘的快樂,而是心頭漫上無儘的擔憂恐慌——那一抹被他深深眷戀的靈魂似乎並不屬於這裡,他不知道靈魂的歸途與由來,他像是一個半路的土匪搶奪了靈魂的偏愛,他曾經有恃無恐,現在便憂心忡忡。
於是傅铖隻能強忍著心裡的一切情緒,佯裝平淡。
此刻他像是往常一樣,坐在星級酒店的落地窗前,望著頂樓之下的霓虹燈,撥通了那個日思夜想的電話。
“喂?”是青年的聲音,似乎帶著種朦朧的水汽。
“晚上好,姣姣。剛洗完澡嗎?”
已經熟知伏姣作息的傅铖喜歡在青年洗完澡後打過去電話,這樣他能在電話線之隔的話筒裡聽到對方軟糯滴水的聲音,似乎連呼吸都帶著撒嬌的意味,是傅铖在深夜裡緩解疲勞的安神曲目。
“嗯,剛洗完。你呢?在做什麼呀?”
“我剛工作完,正在窗邊看風景。”
“好看嗎?”
“好看的。”但遠不及你。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休息?”
“還不急,我不困。”隻是聽著青年的聲音,傅铖都能興奮起來,他單手解開了襯衣的領口,撥亂了額角的碎發,袒露出不羈的野性。
他在a國的首都,一個紙醉金迷的城市,為了一個跨國的合作奔波了一周,並在今晚達成了對於金成集團最有利的結果。
一個完美的慶功宴,即使平日裡傅铖積威深重,但是在這種眾人舉歡的時刻,他不免被手底下的人拉著喝了酒。
紅酒、啤酒,還有少量的白酒摻在一起,沒喝多少他借口處理工作回到了酒店裡。
——不過他也確實還有工作,隻是些微的收尾,輕鬆到十分鐘就能完成。
但是在和伏姣的電話裡,他還是誇大了真實情況。
電話的另一頭“嗯……不困的話,可以做些彆的放鬆,這幾天出差還順利嗎?”
傅铖有意引著伏姣多說幾句話,他聽著對方的聲音都覺得有種迷醉的沉淪。